究竟是何等女子会叫她伤心,不会追问,却未尝不好奇。
抱她出浴桶,擦干身体后吉宗复抱融野回寝屋。
“你们去邸外看着。”
“是。”
守夜的武女子们对此熟视无睹一般,对汤室里的声响亦充耳不闻。有人心细,趁年轻的藩侯带谁家女子沐浴时已点上暖香以驱秋寒。
“是融野失态,扫了大人的兴。”
“你不必顾及我。”
是她给的快活还是泪可涤尘,释放后,融野确感心胸一清。
倒茶给她,吉宗支腿坐下,“我粗人一个,嘴笨不会安慰人。不过,伤你心的人,我实是以为你无为她伤心的意义。践踏你一颗真心的,你大可就当白送她了,是她不懂好赖。”
“那大人的真心岂非被融野践踏?”
“那可不是。”
四肢并用地爬过去,小狗似的赖贴融野,吉宗轻放一语:“你叫得好听,我很喜欢。”
梭打一眼,全无威力可言,反给了她吻袭的机会。
沐浴后身子暖乎乎的,方才那劲还未过,余韵犹缠绵,她暖息兼甜话,才从酒醉中苏醒,又落进她的蜜网。
可看这情形,她就算是土蜘蛛,自己也当不成源赖光了。
亲得腿软腰酥,私处骚动不安,融野一夹两腿,裹被睡去。
“睡了……?”唇舌陡然一空,吉宗发懵。
“嗯,困了。”
“好,我也困了。”
合被躺下,两人各睡各的,只灯未熄,欲未灭,空气中除了好闻的熏香味还弥散着一种特别的味道。这味道只特别的人闻得见,说有又像没有,勾着你,搔着你,搔得你心痒。
还在回味汤室旖旎,还想要她热情的回应。
听了会心脏的跳动声,被褥里,吉宗的大手摸上那浑圆紧实的臀。发觉融野有动静,也不收手,只说:“啊,抱歉,当你睡着了。”
“睡着了您就可以摸我屁股了吗?”
“那好吧,既被你发现我图谋不轨,那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