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意味的话,真冬摸了把她的奶子,但摸不着头脑,“我若说‘是’,你会拎我出去么。”
“不会,外头冷。”
即使身处黑夜,真冬仍看得清那令她心醉的眼眸。而又正因身处黑夜,她才能毫无保留地向那双眼倾淌爱意。
“那,我可以吻你么。”
松开贼手,融野于注视下莫能给出明确的肯否。灼热气息扫面,融野合睑,想用这颗磊落的心去感受她们间所流溢的,笨若她松雪融野所难下定义的经年浓情。
身随情动,真冬遏制不了久别重逢带来的肉欲的汹涌。明知她们首先需要的是一个解释和原谅,可她遏不了堵不住的欲望焚灭了当下的话语,她想解释,想有点良心,奈何情至深处,她只想作个禽兽,眼望松雪融野攀顶迎潮。
真冬不再迷茫彷徨了,年少时青涩的喜欢酿在时光里,那份喜欢曾给过她坚强活下去的勇气,而今她要诚实面对的,是她自己。
她仍爱着、恋着、痴迷着这个照亮她昏暗人生的女子。她是那样地喜欢她,卑微的恋心逼她逃窜,卑微使她愈显卑微。
“冬冬……”
吮痛融野的唇,真冬微喘着气急切回应:“是我,都是我!”
融野实喜欢她这喘息,吐纳尽裹着她的欲。她的身体她的味道,融野怀念这间屋子中过去曾发生的一点一滴,亦会得这是有必要的,她们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破碎言语所不足以表达的。
软舌于口中若即若离,不待指填秘穴,绵绵密密的舒服已渗进身体的角角落落,与其他女子欢爱时融野从未有过这等喜悦溢心没顶之感。
她的冬冬在她耳边轻微一次呼吸便要她飘飘然如凭虚御风,她的感官得到最大程度的洗练,脆弱而敏感,好奇且贪婪地享受着冬冬予她的快感。
“你不冷吗冬冬?”
未作回答,边吻着,真冬跨坐融野腰腹。
“你把衣裳好好穿起,冬夜长得很,不急。你先把衣裳穿好,我怕你冷。”
“你话好多。”
又被嫌弃了,融野默默叹气,直牵了冬冬的手,臊得不敢对视,“那、那进来暖和暖和吧,你看你手凉得……”
冬夜长得很,真冬不急。掌灯,她仔仔细细地看过松雪融野含羞带骚的脸蛋后才向下沉腕一探。
确实还蛮热乎的嘞,真冬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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