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枝姐,今年真不寻常。”揉着千枝的乳,就寝前融野说话声也放柔了。
“如何不寻常呢,少当家。”
“好多人好多事都不一样了。”
“如何不一样了?”
“就比方说,比方说……”捧了满手的嫩乳,融野将它掂了又掂,“比方说冬冬还活着。”
“就只隐雪先生吗?”千枝笑问。
“那自然不是,只是与她重逢恐怕连她都不晓得我有多开心。唉,她但凡晓得我的喜悦也不会避而不见了。”
迷迷糊糊地自言自语,融野又说:“我是怪她的,可又不怪她,我得谢谢她还活着,让我觉得这辈子也不全是遗憾,未来也是有盼头的。”
“那么您的盼头是?”
“我想和她一处作画,千枝姐,小时候我就这么盼着的。”
少当家的念想,少当家的盼头,那位隐雪先生在意又好像全不在意。少当家亦对情爱懵懵懂懂,念想仅当念想,盼头且作盼头。
就千枝看来,这两人还有诸多别扭,诸多言不由衷,情难自禁。
“千枝姐可有盼头?”
“千枝只盼着能长长久久地陪伴少当家,不多求别的。”
她的少当家是个哭包,越长大越爱哭,眼泪说下来就下来。若得颗颗拾起,千枝愿把它们同夜露制成珍珠。
“千枝姐,你、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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