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给融仙讲一讲《竹取物语》吧。”
姨母的和歌俳句作得精巧,韵味十足,每即兴写下一首时总不忘于落款处画上一朵梅花。
“姐姐笑了。”
记忆的漩涡一旦陷入便难抽身,直到妹妹的手指抚上唇际,永仙方回到现实。
随她看得痴,随她目流欲光,轻轻的吻落在微扬的嘴角上。
“姐姐笑得好看,融野很喜欢。”
在她们小时候,永仙记得自己确是单纯以对这个妹妹的。一个说什么都不改画风不遵家传绘法的松雪少当家,但的确是个称职的长姐。
妹妹是她全部的快乐,是沾染母亲鲜血的心所能保留的最后一泓纯净。后来她们分开十年,再然后她们纵欢床笫,放任肉穴吞噬罪恶,淫液玷污纯净,对错几何,永仙再没能分清。
“姐姐莫动,融野伺候姐姐快活。”
吻到牵丝,融野犹不满足,趁姐姐喘气稳息时再度封堵姐姐的唇,她邀姐姐的舌与她同舞,放肆打破她们间原有的规矩。
聪慧的姐姐自是察觉得到妹妹的狂妄,手扬起要打,竟被妹妹轻而易举地捉住细腕。
“姐姐不乖,然融野没法像姐姐对融野那样粗暴对姐姐。”
“放手——”
“不放。”
箍了永仙的双手,融野压她于身下。
“融野蛮劲,姐姐疼吗?”
“放手。”
原来过去妹妹并非抵抗不了,而是有意地收着气力,永仙此时方知。她不想时就楚楚可怜地任你发落,她想了,即是如此轻而易举。
“就一次,由融野先来服侍姐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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