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是近视眼,冬冬。”
“啰嗦!”真冬跳起来破口大骂。
“好好好,是我啰嗦聒噪,冬冬你骂得对。”
松雪融野被骂就跟被夸了似的,唇角一咧,“呵呵呵”又憨笑得你不好再骂。
她粘着跟着你护送你到家门口,一张嘴就没消停过。
真冬一张嘴也没消停过,一会吃炸藕,一会吃咸了又使唤松雪融野买来热乎乎的豆饼。
“哦,对,我说到哪了?”
接过绢帕揩嘴,真冬回道:“你说你笨,眼界也窄。”
“对,我说我笨,眼界也窄。”大方承认自身抱有的缺憾,融野又说:“冬冬你见多识广不假,然所见所闻却亦有失偏颇。你我一个在朝一个在野,本无谁对谁错。”
“那你说酱油是关西的好吃还是关东的好吃?”
“肯定是关东的好吃。”融野当即作答。
“一派胡言!”
“好,我一派胡言——所以我的意思是你莫要乱写将军大人的不好,将军大人除了跟你一样好色外没有不好的。”
此二人的对话往往是这般莫名其妙。
“那说好了,冬冬你要记得,下回我再来……”
站在玄关口,一张嘴不得消停的女公子总算忸怩吞吐起来。
下回再来又怎么呢。
抱臂看着她笑,真冬道:“知道了,我将她锁箱子里不见你行了吧。”
融野却摇头摇得正经:“我知你刻薄,但倒也不必为了我而苛待那位姑娘。”
“行,我刻薄。”
真冬不想睬这人了,拍拍屁股就要跨进自家门。
“还有,冬冬——”
松雪融野还要说什么呢?方移动半步,真冬复停足恭听她的聒噪。
“我昨夜做的梦,其实并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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