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褥间厮混一上午,松雪融野是好本领,真冬已算不清被无邪可爱的世家女公子吃干抹净多少回。
可爱,也很可恶。做就做,话多得要死,道歉比谁都诚恳,边道歉边埋头苦干,兢兢业业。
当然么,真冬自知欲盛,不比她弱,由着她抛起来颠过去地揉捏玩弄,清爽一整天。
是馋松雪融野的身子,吃到嘴里方知馋得很对,有滋有味。
嘶……
“先生住这。”
送真冬回家,融野顺便也看了她几张榻榻米拼出来的住所。她说离家出走一开始手头不宽绰,就住在不及一间茅房大的长屋里,住久了也习惯了,孑然一身,不多讲究。
规规矩矩吃了焙茶,融野拉她入怀,鼻尖两厢碰擦后没忍住又去亲她的嘴。焙茶味粗,吻却是甘甜的。
妙心寺一遇后只因还有《巫山秘事》未完,她二人才又相见,才共赴巫山体会那美妙无穷的秘事。可这桩事了了,往后又将如何?
融野心有不舍,那不舍积满积溢了,她反而没了离话一诉眷情。
“我何时能再见到先生?”
“看缘分。”
“我能来找先生吗?”
“嗯。”
抱了又抱亲了还亲,几多温存旖旎,无邪可爱的世家女公子实是把隐雪先生全身上下都摸熟了。
“那我走了,先生多保重。”
一步叁回头,哪就不舍成这模样了,真冬搞不懂她。
冲个凉歇个中觉,才注意到身上哪哪都是松雪融野留下的痕迹。
脸再冷,那处也是热乎的,况是心。该说是单方面的夙愿得尝还是两情相悦,真冬莫敢问松雪融野,也莫敢叩问这肉作的、一早为谁人所倾倒的心。
情是什么情,悦是何种悦,顺着那气氛做了,身子是痛快,一灶台调味料打翻了似的,说不出哪般况味。
有期待,有怅惘,同那年那天凭栏送她远去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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