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的手来解腰带,真冬定视她的眼睛:“这场梦,还请你同我做完。”
春光乍泄,艳比夏阳。
以手指来回应烈吻,她的丛,融野连爱抚也不舍力气。那里早润泽着俟待指的到来,她比梦里还要欣然欢迎这愚笨之人。
“嗯、嗯……”
手指沿着流淌爱液的肉缝滑动,融野间或用拇指去摁揉她的淫芯。
“先生,动听极了。”
黏湿的肉唇饱裹食指,抽出,融野细看透明的滑液。抻指要真冬舔,真冬便捧去舔。含着融野的手,品尝己身的液。
爱液润了她的喉,却叫融野口干舌燥。她也要尝尝。
摄了真冬的舌,融野与她交换憋藏的秘密。她们间或许还有秘密,可身体最不拿腔作伪,瞬霎的颤动,一刹的脸红,奔涌的淫液,她炽热的吻。
“啊……嗯……”
她的呻吟含糊于喉头,不愿放声,更搔得融野怜爱倍加,手指的抽插每每伴随最细心的感受和观察。
“我想要先生很久了,想予先生快活,要先生舒舒服服。”
面对融野,真冬发现这肉体是前所未有的敏感,经不起一个眼神的触动,况乎是她贴着耳朵的蜜语叽哝。
满满的爱多得要溢出来,指尖扣紧她的背,真冬半张薄唇,细眉蹙动,随着她的律动一丝丝叹出这么多年刻意忘却的思念和想望。
身体瘫软了,嘴也没法硬了。
“融野……”
“融野在,先生。”
深嗅她衣襟的熏香,蹭开,再离她的心跳近些。那时她便这样抱着她,带很多很多的吃食,给了她很多很多的耐心和爱。
“你不是不行啊。”
手指仍埋入淫肉爱液中,融野呆呆反应了一会才会得她所指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