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上司送礼、走亲戚串门、听老人唠叨婚育……想来古今倭外大同小异。
到半山家拜年前融野已做好被鸿鹄公唠叨这那的准备,说来也是,知还上有一兄已成婚添子,嫂嫂出身家世相当的武门,就在去年知还亦同浅川和泉守家庶出的二公子定亲,这松雪融野确也到了该定亲的年纪了。
“您说得对极,只融野这孩子晚熟,年前刚元服,终身大事再晏些时日也不迟。”
蒙混过关不容易,好在有母亲圆场,融野一个头两个大,借口顽疾又犯,好歹脱身喘气。
知还的寝屋她驾轻就熟,听说昨晚与兄嫂一家闹得太疯,还睡着,其祖母说若再年轻两岁再有些力气,半山云岫的皮就该整张揭了。
轻推纸门,融野悄步蹭入知还的房中。淡淡药香,是知还指尖的味道。
小小的人,爱趴着睡,窝得像个小山包。
“知还,还不起?”
“我困嘛……”边叽哝边欲抽掉融野的腰带,云岫才发现她裹的是振袖,腰带厚厚的,没小袖好解了,闭着眼得费些功夫。
“融野你怎才来呀,呜。”
眼睁也未睁,云岫的小手托住挚友悬垂的乳,用“哦吼吼”来表达新春之喜。
“不是还没醒么,我岂敢打搅你。”
那佛挡杀佛的起床气,融野岂敢招惹,娇嫩的穴生怕教她玩坏了。
“我早醒了,不愿见你罢了。”
“我哪惹你了吗知还?”
“你个傻子。”
手想伸未伸,云岫拉扯好融野的衣襟,“有时候太想见才不愿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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