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野乐呵呵地答道:“明天是你的祭日,你忘了。”
“哦,是忘了,那我准备准备去死还来得及。”
“别、别呀!”
意识到自己笨嘴蠢舌,融野拉她近身:“阿弥陀佛,是我嘴快,原谅我,冬冬。”
她是轻轻一拉不假,可她那力气轻轻一拉,乳太郎小冬还不得一头撞在奶上晕过去呀。
作为死法倒也不坏。真冬想到。
“你真要去。”推了推融野,真冬让她离远些别光天化日之下有碍町容街貌。
“可供养塔总不能拆了吧……你也想去吗冬冬?”
“我、你问我?”问的人平静无波,听的人却俏脸一红,“你又不打算叫我去……”
是这样的,恰好路过松雪府是假话,而是左等右盼收不到松雪融野的信(零食)和她聒噪的到来才想瞧瞧这家伙都在忙什么。
她好像也没很忙,还有空去妙心寺,还招呼都不跟这被她祭了多年的松雪真冬打。
“我是怕你懒得去,冬冬,毕竟事关我一人,虽说我供养的是你,可到底,是吧……况且看你也忙……”
哪句才是重点啊!真冬听得更晕了。
“我怎就忙了,就你喜欢一个人瞎想。”
“嗯,我是喜欢一个人瞎想,对不起,冬冬。”
“那你给我买鱼饼吃!”
闻言,融野喜得冒泡,解囊不及,兜捧钱两奉上赔罪。
鱼糜做的饼咸鲜开胃,高汤煮得烂乎入味。然没等咬上一口,真冬眼镜起雾,她两手都是松雪融野买给她的好吃的,实在腾不出空了。
“别动,我来。”
话音未落,真冬但感有手指触碰上她的鬓角,仔细着取下挂套两耳的镜绳。
“多谢。”
“不谢不谢,冬冬。”捏了袖口擦镜片,融野又说:“可你还不忙么,我都不知该挑哪个时候才能与你吃饭作画了,旁边没别人,你家也没别人,就你就我,两个人。”
这下真冬算明白松雪融野是在别扭何人何事了,然她并不准备就家中还有谁人一事作任何解释。
她们只是朋友,无需辩解任何。
乖乖由融野再套上擦亮的眼镜,真冬看着她急求一个回答的漂亮眼睛,仅递上吸满鲜汤的鱼饼。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想吃你就说,是你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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