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端碗一手执箸,隔饭食器皿而坐的松雪融野吃得坦然,真冬却竭力将要说的话与饭一并咽下肚。
她的脑中闪过松雪融野许能称上是“开心”的神情,她细想了后半夜、一遍遍品味过的神情。
“快吃吧,不够的话就嚼空气。”
“嗯呢,你对我真好,冬冬。”
松雪融野半身浸沐朝阳,看久了眼睛痛,真冬遂低头默不作声地扒光米饭。
她好不容易才又锁起的爱于昨夜溢了出来,她身为女人的欲在直面松雪融野的欲时,不听使唤地啃噬她的理智,撬动她的锁。
她用唇舌满足了女人,吮得满嘴淫汁,手指亦于女人的蜜穴中为蜜肉包裹。女人是需要她的,娇艳的女阴翻吐得又汹又急,淫蕊胀得分外婀娜,在女人声声喘息里她汲取到短暂的幸福,任内心的爱肆流淙淙。
她想脱光衣裳与女人接吻相拥,然越想,她就越迟疑。她已被“朋友”这层关系绊住了,或好或坏。
“冬冬。”
反应过来女人在唤她,真冬抬眼看去。
“昨晚我做恶梦了,吓人得很。”
“是么。”重整心情,真冬颔首:“难怪我好像听见你喊我。”
融野却把头一歪:“我喊你了吗?”
“嗯……”
“那你,那你听见我喊你,就没来我屋里关怀我为何喊你吗?”
“是想问的来着,太困了,没起得来。”
端详冬冬的脸有顷,确认其上并无诳色后融野方安心:“你这人,也不心疼我。”
“你习惯就好,没事的。”
“我这辈子恐怕都习惯不了。”
交错开的视线验证了彼此的谎言,就这样,不带温存的旖旎之梦,经年后于此二人平生所交之欢中由月光酿成了唯美又淫亵的诗。
【佛系更新,虽然存稿很多,但每章的校对也需要花不少时间,不靠这个赚钱和流量,因此不怀任何功利心地慢慢写着。本人写文没有太监的恶习,所以默默看文的还请放心地佛系追文,三两评论随便给点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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