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千枝走远,吉宗收敛眸中婪光,“我哪就叁心二意,多问一句罢了。”
“还请大人勿打松雪府人的主意。”
“你不高兴?”
“大人是奉命来松雪府是来学能的。”
“好,你不高兴我往后再来就不同她说话了。”
鸡同鸭讲,融野努力不使自己气成个河豚。
“今日就到这里吧,多谢赐教。”
“大人学得用心,不日必有所成。”
书立撤去,吉宗移膝至融野面前行礼。
何必撤去书立,何必离得这么近。融野不问,也没那空,她穿着齐整的袴一路滑至腿根,一双大手控得她欲动不能。
“我既学得用心,老师就没个褒赏?”
“大人若嫌不够,我可再赏您一脚。”
似没听见这威胁,吉宗一手支地,一手摩挲融野的唇。
“你拒绝得干脆,我难过得要死,一颗心远比身子痛。”
“大人如何非要与融野再续那夜欢娱。”
“你既也有意,就莫要装无情。”
她们离得太近,近得融野听到了吉宗快速跳动的心。
什么情什么意,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说。
她只觉这急不可耐想欢好的女人不再面目可憎,深邃的眼,那其中诉说着的便就是“情”吗?
“多有冒犯,告辞。”
“不——”一把抓住她的衣襟,融野脱口喊道。
她还想再看看那眼睛所诉说的感情。
“大人对融野,是有情有意的吗?”
“岂能有假。”
双眉不得释,融野轻吻那唇,“还请大人告诉融野何为‘情’,何为‘意’。”
“何为‘情’,何为‘意’?”
扶融野起身,吉宗整理好凌乱的袴,又向后掖了她的鬓发。
“情意不过‘珍爱’二字,我若得你心,必视你为珍宝。若不得,我即使有憾,也必不会唐突。”
“那大人何故一日两次唐突融野?”
“因你长得美,而我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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