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酒入喉,呛得小脸通红。
“话说回来,你酒量可够差的。”
“融野鲜少饮酒。”
“那在吉原怎一杯又一杯,我当你是渴得,作水牛饮。”
酒嗝上涌,恶心得险又吐出来。
近身扶她,吉宗端去解酒温茶,“慢慢喝,喝了就不难受了。”
“多谢大人……”
稍抑胃袋不适,融野由这五大叁粗的女人拍抚着背。
“你问我何为情意,我原想你是不懂才问,看来你是懂的,而且早有心上人。”
“心上人?”
见她水汪汪的眼又委屈又不解,吉宗扭唇涩笑:“喂喂我说啊,别露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表情,我看在眼里可嫉妒得很啊。”
“抱歉……”
“那人是谁,哪个吉原女子?”
“并非是吉原女子。”
“哦,那就不问了,随你吧。”
拍抚的手停下,融野亦饮尽第二盏醒酒茶。
身子沉重倦怠,四肢各处都像教酒液麻痹了。她想她的脑子本就不聪明,酒再一熏,更是不明白这大个子在说哪些。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额头正抵在吉宗的肩上。融野未道歉未行礼,只抵着她,放任她圈抱进怀中。
“你不想说也罢,谁人心尖都有那个人。你要伤心便伤心,我陪着你就是了。”
心也麻痹了,浸于愁人的秋夜和酒液。
“我已差人去了松雪府,你不回想也无妨,好生歇息吧。”
这一味粗犷的温柔是解药,融野汲着她散发出的可与秋凉相抗衡的热意,拿这温柔作救命稻草。
“大人府上可有汤室借融野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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