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分抵两瓣淫肉摩挲其内壁,向下一滑即合流至穴口。
听友人说过婴儿便是自此处诞生的,孩子在母亲的腹宫中汲取营养,时机成熟时就像秋熟的柿子般呱呱堕地。
邪念作祟,妒火燔灼至盛,融野的指断无征兆地突然插入姐姐的肉道。
“姐姐只能是融野的。”
万般失意下融野低声喃言,手指在那时于姐姐的肉窟捣鼓出可爱的响声。
她的舌未停下,仍奋然刺激着淫蕊。手指抽插不止,带出更多的淫汁和海潮的味道,更多姐姐对她的爱。
姐姐腿心的蕊渐胀渐挺,姐姐的淫叫稍稍满足了妹妹的贪心。
在为姐姐奉送上冬日清晨的赔罪之礼时,融野独占了姐姐的肉体。姐姐的乳房,姐姐淫猥的穴,姐姐的喜怒哀乐,她都要任性地独占。
她是坏小孩,和姐姐乱伦,邀请姐姐一同下地狱。凝眸于姐姐汗津津的肉体,性爱的快乐外融野顿悟了另一种只存在她与姐姐间的隐秘乐趣。
她千丝万缕理得清理不清的邪念,尽数于这场交欢中厘清了。
她不想伤害她的姐姐,可是已然伤害了。她咬痛姐姐的乳头,带着姐姐堕入地狱。
嫉妒、鄙夷、贪婪、毁坏……她是姐姐的妹妹,是松雪宗家名正言顺的少当家,是背负重担前行的松雪晚梅的女儿。
“姐姐,还请杀了融野吧。”
向着姐姐的女体跪伏,融野比任何时候都想求得这一死,求得从这扭曲关系的解脱,求得姐姐的原谅。
内心最深处的软弱一层层地剥给姐姐看,她想要姐姐来终结全部的错误。
可究竟什么是错的,她究竟又在害怕什么,融野仍未得到合理合情的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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