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雪先生的胸躺下时平得似茶杯盖,那一点也不大,但敏感得踯躅两指一夹遂听得先生哼唧。
“挺得好快,先生。”指尖抵着乳首打转,踯躅低声轻笑。
“你这人……”
怎么这么好色呀!真冬强烈谴责。
衣裳扯得开开的,她俯身就含,捧着你舔兜着你弄。久久无人造访的旷原平野,真冬受不住这等火热的刺激。
“你可饶了我,还要我再造孽讨打?”制止踯躅玩出别的花样,真冬颤声哀求。
“无事的,叁井夫人准了。”
那也不能在人家新宅的客间啊……是吧?
腿心渗蜜,心痒痒的。松雪真冬太想尝女人味,太想有人玩坏她羸弱之躯了。
“劳先生久等,叁井我回来了。”
纸门外是叁井的声音,可她倒不立刻进来,像有意给淫情正盛的一对恋人留个体面。
整衣坐起,两人拉开些许距离。
叁井走入客间,坐下后眼神依旧淡然,“牛乳是先生说想喝的,滋味您可还受用?”
低头望了一口没动的白乳,真冬点首:“醇厚浓郁,夫人有心了,感激不尽。”
“那就好。若无要事,晚间由叁井我备席,望先生赏光。”
真冬一爱吃屄,二喜吃席,头点得豪迈,苍蝇搓手般满怀期待。
端起茶碗品牛乳,但听叁井又说:“此女乃叁井我家中侍女,心灵手巧,伺候得当。先生若喜欢,今夜便叫她陪先……”
话未听尽,隐雪先生呛得捶胸挝腿,唇角淌下一线乳白,险美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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