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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就出去,我的小宝贝不想伺候你。”蒋祈年木着脸,他对这个死变态实在是搞不懂。
“我喜欢上你,这个可以吗?”
“啊?”蒋祈年听见喜欢俩字有些头脑发懵。
喜欢他?
“喜欢,上你。”秦思玄又说了一遍,这次着重说了“上”字。
哦,原来是喜欢他的身体,蒋祈年想,同时在心里也松了口气。
长这么大,他只在小学收到过女孩子的告白,可那个时候他正自卑又什么都不懂,如果秦思玄真的对他表白,他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歪头看了看自己肩头还没消失的红爪印,这就是对他表达的“喜欢”?
察觉到蒋祈年的目光,秦思玄又道了一次歉,“我控制不住,对不起。”
蒋祈年今晚因为他突然的暴起还对他有点抵触害怕,这会又因为他的道歉心软,可能他也有什么心理问题吧。
不过今天已经很晚了,明天还得上学,蒋祈年虽然不学习,但是也不想一直在学校一直睡觉,于是挪了挪屁股,肉刃稍稍往外滑出了些。
校服裤布料并不丝滑,白嫩的臀蹭着有些发疼。
“这就是你说的喜欢?连硬都没硬一下,赶紧洗洗睡吧,明天还得上学。”
……
“操!你TM是不是故意的?”蒋祈年感觉到肉穴里的东西渐渐苏醒过来,破口大骂。
亚洲人的性器在勃起状态和疲软状态差别是最大的,他的穴口有了撑胀感,里边的东西还在变大、变粗。
“起开,老子要睡觉!”蒋祈年不伺候了,腿一用力站了起来,粗硬的性器从穴里彻底出去,他一低头就看见秦思玄上半身后仰着,两腿大大叉开,其间泛粉的性器直挺挺指着他。
秦思玄伸手覆上自家老二撸了起来,面色不改,“我讨厌看到有人欺负弱小,所以只要我看到、知道了就会去和那些人打架,你也不例外。但你是第一个扒我裤子,也是第一个给我口的,还给我操。自从上过你,我总觉得,好像那股暴戾有了个发泄点,所以我喜欢上你。”
他自顾自边撸边说,连气息都稳的没有一丝变化,“干过真的,只用手好像出不来。”
这是蒋祈年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也是第一次听他说的这么郑重,就好像他在给自己一个承诺。
“那就硬着吧,想射就射,射不出来憋着,睡觉!”蒋祈年丝毫不给面子,拱进被窝躺下就睡。
刚刚他醒过来,只是因为睡了一轮刚好醒了一下,结果就又被欺负了。
肩膀还隐隐作痛,秦思玄火速支愣着小弟弟钻进被窝,把蒋祈年翻了个身捅进去不动了。
蒋祈年:“……”
秦思玄:“睡吧。”
蒋祈年发现自己现在好像拿这个死变态一点办法都没有,每次他一说点什么自己就妥协了,可他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妥协。
都快凌晨了,蒋祈年看了眼时间就闭上了眼,还好之前有过这种经历,不然那么大个玩意儿撑着,他估计还不习惯。
安安生生睡了一夜,蒋祈年是被晃醒的,不是秦思玄晃他,是他自己在晃。
抬起手放在眼上,他感受着身后的撞击和腰间收紧的手指,又无奈又有些爽。
“啊……是不是春天到了,你发情了!死狗,大早上都不安生。啊嗯……重点,疼一些……”
微凉的灼液洒进体内的时候蒋祈年才骤然睁大双眼彻底清醒过来,“日!什么玩意儿?”
“我的几百亿子孙。”秦思玄在他背后笑道。
“子孙你妈!就你这死变态,我看你一辈子都找不来媳妇儿!”蒋祈年简直出离了愤怒,自己挪到床边站起来,白浊顺着腿根往下流,肉穴里还源源不断。
“你大爷!”蒋祈年叫嚷着冲进浴室,正伸手清理,秦思玄也进来了,身上一丝不挂。
蒋祈年透过白雾望着秦思玄,有些看不清他的轮廓,“你干嘛?”
“湿了,进来洗洗。”
蒋祈年听懂了他的话里的意思,骂了他一句又自顾自洗了起来。
很快,秦思玄挤在他身边,看水流顺着小流氓的发丝滴在背上,接着在背部形成一条透明的水流冲向股缝,最后顺着腿跑到地上随大流进入下水道。
“看我干什么?我这么好看?”
蒋祈年的话一下子打破了那股暧昧的气氛,秦思玄回过神来,第一次认认真真观察这小流氓。
水打湿了他的头发,黑色浓密的软发贴在头上也丝毫不影响蒋祈年的好看,反而更加突出他高挺的鼻梁和鸦羽似的长睫毛,下颌骨线条流畅,有股难以言说的男人味,和他在床上的时候不一样。
他还没秦思玄长的精致,但就是很好看,五官略深邃,如果不说话,只是静态,几乎可以媲美男模特。
看着水滴从这人眼睫毛滑落,秦思玄突然说:“我在想,你上次为什么哭?”
蒋祈年愣了一下,关了
', ' ')('水和秦思玄面对面,开了换气的空间里,热气散的很快,蒋祈年对着他挺了挺胯。
“不明白吗?”蒋祈年轻笑一声,“在我决定找男人上我的的时候,第一次感谢自己喜欢男的,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受一个男性进入我,可我真的很想知道,长的大是什么感受。”
那天,秦思玄突然说他后边也高潮了,他就知道,自己回不去了,在那条路上开始走的时候,他就没有回头路了。
“其实不过是一个用来排泄的玩意儿,不用那么耿耿于怀。”秦思玄安慰道。
“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知道我缺陷的人都在嘲笑我?它只不过小了点,我有什么错?是不是就因为我操不了别人,他们就觉得我是废物。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何必去找你上我?!
所有人、所有人都那么在意大小,你知道我从来不在学校上厕所,可是你知道因为害怕上厕所而不敢喝水吗?无论多渴我都不敢喝水,生怕上厕所被人看见,又是一顿嘲笑。你刚开始也很惊讶吧?居然会有这么小的男人,但是我知道,你和他们不一样,你从来没有嘲笑过我。”
说到最后,蒋祈年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对秦思玄一忍再忍,即便他暴戾,有时候不按常理出牌,但是他从来没有嘲笑过自己。
就算是第一次打架扒了他的裤子,秦思玄还是给他留足了体面,没有对他的东西置予评价。
每天看蒋祈年嚣张的样子,秦思玄只觉得他很装,今天陡然见到他破开一点壳给自己看,他突然又有点同情他了。
“但这也不是你欺负别人的理由。”
“我不欺负他们,他们就会来欺负我。你不知道那种被霸凌的感受,你也不知道那种整天被人议论的感受。”
“我知道,我知道那种被人议论的感受,就像被突然扒光了衣服扔在阳光下给所有人看,但是我不在乎。”
蒋祈年眼尾泛红,有些吃惊地看着秦思玄,他也经历过那种感受吗?
“我也不想在乎,但是我做不到,只有这样,才不会有人来欺负我。”
两人相对无言站在浴室里,最后是秦思玄先扯了毛巾搭在蒋祈年身上,“快收拾收拾出去吧,看看几点了,别迟到了。”
他醒的早,但是俩人在浴室磨蹭这么久,还不知道几点了。
蒋祈年穿了衣服脸色疲惫,迈着重步出了门,还不到六点。
俩人最后还是一起走的。秦思玄一直在蒋祈年这里住到了月考结束,中途用蒋祈年的手机给家里发了个短信。
蒋祈年忘了之前在哪看过,头脑优秀的人性欲往往很强,他觉得秦思玄就是这种人。
就这短短一个多星期,他有时候怀疑秦思玄能把自己干死在床上,性欲强的可怕,考试前一天还在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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