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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姨,你放心,咱们富阳村可团结了,以后这老头再来,我们肯定给他打出去,至于建业兄弟,你们家氛围好,大家帮忙开导他,有一天肯定会放下的。”
“没错,那样狼心狗肺的爹要了有什么用?”
被众人骂的耳朵都痒的赵德城本来是报警的,想到棠恬的身份,他又怂的打消了念头,生怕自己又羊入虎口了。
此时他只坚信着一个目标,赶快去老大老二的身边,管他俩谁是孽种,至少对他还算不错。
最重要的一点是,没有人敢谋害他!
他可能真的被下毒了
赵德城花费了六个多小时才走到家,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想到两个儿子现在还憋屈的住在丈母娘家,他也只能先回自己的茅草屋了。
到家时,从屋中透出一抹光,赵德城心中一喜,难不成是老大老二看他不在家,所以特意守在这里等着自己回来的?
此时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赵德城大力的推开门,“老大,老二……”
谁知竟然在屋子里看见了白莲花,“小德,你去哪儿了?”
白莲花细细打量着赵德城,看着他肉眼可见的双下巴,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她在公安局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每天都在担心王富贵胡编她也是同谋,没想到他在家都养出了双下巴。
赵德城一下子就想到了她的背叛,骗他养了那么多年别人的儿子。
一股怒气窜起,想也不想的甩了她一巴掌。
“贱人,张桂华骂得对,你就是个骚老婆子,竟然敢背着我和别人搞破鞋。”
白莲花心虚了,没想到这件事情被他知道了。
“小德,你别听别人胡说,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
他一把桎梏了白莲花的手腕儿,“所以是公安骗我,你没有背叛我,也没给那个杀人犯生儿子,现在你敢和我去公安局,双面对峙吗?”
疯了吗?
她才从那个地方逃出来,才不要回去呢?
白莲花瑟缩着,不敢回答。
见他真的拖着自己往外走,她是真的害怕了,抱着他的大腿就开始求饶。
赵德城本就没多少力气了,两人撕扯就耗费了他全部的力气,听着白莲花的哭诉更是恶心不已。
眼睛瞄到了桌子上的针线篮,见到了熟悉的东西,想也不想的捏着针就往白莲花身上扎。
只听她嗷一嗓子,险些要翻白眼过去。
赵德城看着她脸色泛白,整个人摇摇欲坠,心里多了一丝快感。
怪不得棠秋燕那个老婆子喜欢扎人,原来扎人这么爽啊!
他捏着三四根银针,眼底一片猩红。
毫不留情的朝着她的身上扎去,“扎死你,老子扎死你,让你背叛老子,说,谁是那个孽种,是老大,还是老二?“
每扎一下,白莲花都叫的快断气了。
此时路过茅草屋的人都有些发懵,这么大的声音这是要干啥?
听着里面传来白莲花哭求的呻吟声,大家不免有些多想了。
“小德,求你饶了我吧,我快不行了。”
“贱人,你不是挺能耐的吗?”
没想到赵老头都这么大的岁数了,体力还这么好。
到底是老年人会玩儿啊!
他们这些人自叹不如啊!
棠家在富阳村得了大波的好感,听了棠秋燕遭遇的那些村民纷纷去找村长做主。
清官难断家务事,也只是打电话到棠家村,警告赵德城不要再来他们村子了。
棠家村村长得知赵德城在富阳村干的那点破事,脸都丢尽了。
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跑到小儿子家里又吃鸡,又吃红烧肉,又喝鱼汤的,最后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跑回来了。
还有那个白莲花,想当初他也不知怎么鬼迷心窍的收了她一袋大米,就同意她在他们村落户了,现在可倒好,惹得一身骚。
村长带着几位村里有头有脸的村干部走访了赵德城的两个儿子家,并警告了他们,谁的老子谁看住了。
可白莲花干的些破事儿,让两个儿子都怀疑自己不是赵德城的儿子,所以根本懒得管他们。
两兄弟算是彻底的闹掰了,都在外面传对方不是赵德城的儿子,积怨颇深。
被村长警告以后,就算是再不情愿都要去看看父母。
当他们看着圆润了不少的赵德城,心里都有些不舒坦,果然在老三那里吃的好,喝的好,既然过的这么好,为什么还要回来呢?
赵德城一见到这两个儿子,就想到白莲花的背叛,正要板着脸教训他们二人,突然想到他已经没有退路了,还指望着这两个人给自己养老送终,最终皮笑肉不笑的问道,“你们两个怎么来了,知道你娘回来了?”
白莲花被扎了一晚上,浑身都在滴血。
气若游丝的唤了一声,“老大
', ' ')(',老二,你们终于来看娘了!”
赵大伯根本懒得搭理她,怒火对准了赵德城,“爹,你能不能别闹腾了,如今咱们家在棠家村越来越难过了……”
看着那张不像自己的嘴叭叭的,赵德城气的浑身都颤抖,“我这么些天不在家,你都不问问我受了什么委屈,你还拿我当你爹吗?”
赵二伯很干脆的翻了一个白眼,不耐烦的问道,“爹,三弟家的鸡汤好不好喝?猪头肉好不好吃,你真是好福气,儿子都多少天没吃过红烧肉了,现在想肉想的都睡不着觉。”
白莲花捏着被角,差点没馋出口水来,原来她不在的日子里,这老头竟然吃了那么多的好东西。
赵德城心态炸裂了,“我根本就没吃到,是棠建业那个王八蛋故意编瞎话的,你们不知道这些天我在他家过的是什么样的苦日子。”
“苦日子,你的苦日子连双下巴都长出来了?”
赵大伯也是愤愤不平的,“爹,你和我娘老大不小的,就不能安生的过几天好日子吗?”撇了一眼瘫在炕上假装爬不起来的白莲花,真是心堵的难受。
“老大,你也不相信你爹我?”
“相信你的双下巴吗?算了,说那些也没用,你们还有孙子没结婚呢,再这么闹下去,你孙子可真就娶不上媳妇了。”说罢,赵老大连亲娘为什么瘫在炕上都不问,扭头就走。
白莲花绝望了,这儿子算是白养了。
见老二没走,赵德城心中多了一丝欣慰,左看右看还是老二最像他。
那个老大肯定就是白莲花和杀人犯生的孽种。
“老二啊!”
“爹,你还什么时候上老三那儿去,你孙子好久没吃到肉……”
不等他说完,就被赵德城给赶了出去,“你给老子滚。”
他竟然为了一口吃的,让他去送死。
胸腔翻滚着怒气无法排出,一口气没顺上来,竟然真的喷出一口老血来。
赵德城心里,完了,他可能真的被下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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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恬和未来二嫂约好了休息日去城里转转。
所以,一大早就起床了,准备和龙星禾一起进城。
见二哥也醒了,笑着打趣,“都是女孩子的约会,你跟着我做什么?”
棠二哥轻弹了她的脑门,“我送你们去,然后接你们回来。”
棠恬傲娇的哼了哼,“行吧,看在你还有三个月才能娶上媳妇儿,就准许你跟着我们一起去。”
“我谢谢你了,我今天进城是真的有事儿。”
双方在村口会合,龙星禾见他也来了,莫名的有点脸红。
尤其是面对棠恬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打趣的目光,更是羞的快抬不起头了。
倒是棠二哥十分的坦然,依旧不惧任何目光,看着喜欢的姑娘就嘿嘿的笑。
“恬恬在这里,你就不能笑的矜持一点。”
“怕什么,我小妹又不是外人。”
与他相处久了,龙星禾的脸皮都练的厚了,接下来的路上再没管过他,而是和棠恬手挽着手在前面走。
“二嫂,你上次给我的药到底是什么药?”见龙星禾犹豫了两三秒,棠恬又赶忙摆手,“你为难就不用告诉我,我也就是随口问一问。”
“没关系,也不是不能说,就是宫里那些妃子上不得台面的药。”
宫里?
未来二嫂来头也太大了。
龙星禾道:“其实这事儿挺复杂的,早些年间我曾爷爷是在宫里当御医的。”
棠恬震惊了,没想到二嫂的家世这么渊远。
“那时候有个贪官看上了我家古方,我曾爷爷得了消息就带着全家逃亡了。我们隐姓埋名,赶上晚清时期,就这么逃过一劫。”
说到这里,龙星禾神情多了一丝忧愁,“曾爷爷不允许我们行医,但是战争爆发后,我爷爷不得不捡起自己的老本行,因此暴露了行踪,也让那位贪官的后人再次注意到我们家。”
“后来战争结束了,我家弃医从文,我爹也不许我再碰医术,当初为了保我,从我出生后就把我寄养在邻居家。又时运不济,赶上了文会,爹娘下放,再后来我就下乡到了这里。”
“面对前有狼后有虎的局面,我是半刻都不敢掉以轻心,生怕暴露了自己,给爹娘增添麻烦。”
棠恬也没想到二嫂的家境这么复杂,“那你知道仇家是谁吗?”
“我曾爷爷没说,他怕我们会和仇家拼个你死我活,却漏算了对方咄咄逼人,始终不曾放弃寻找我们家。我爹说,通过这些年的较量,大概能够猜得出那位贪官的后人势力不小。”
棠恬拍着二嫂的手,“那这事儿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龙星禾抿唇而笑,“你和你二哥还真是亲兄妹,说了一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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