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芽本来都困了,一下被吓醒。
“你说什么?”
顾听澜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说:“我乱说的,你睡吧。”
花芽倒在他的怀里,顾听澜说:“他人其实还不错,要是真是实打实的对你小妹好,做妹夫没什么不好。”
花芽昂着头,顾听澜在她脑门上啄了一口说:“我是说真的。”
花芽说:“可是你说过他睚眦必报啊。”
顾听澜说:“那也是对谁,要是真是喜欢的人,也许就不会那样,会很包容。”
花芽问出关键问题:“那他以前有喜欢的人么?”
顾听澜说:“.没有。”
花芽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把小屁股对着他说:“我不理你了,你就会纸上谈兵。”
顾听澜撑起上半身,看着拿小屁股拱他的小妻子说:“我到底是不是纸上谈兵你还不清楚?”
花芽不想跟他来这一套,她还要上学呢!
她赶紧扯过薄被把自己从头盖到脚,试图往床边顾涌。
顾听澜能让她跑?
大手拦腰抓着她。
一使劲,花芽俯在顾听澜的身上。
*
阮知意踏上回北京的列车。
顾听澜亲自送他到站台。
火车马上就要驶离站台,阮知意冲顾听澜饱有深意地说:“结了婚就是不一样,胳膊肘也不往兄弟这边拐了。”
顾听澜装作很诧异地说:“我这几天不是有时间就陪你么,你又不跟我去海钓,我找别人去钓鱼你吃醋?”
“得了,我走了。”
聪明人说话点到为止,阮知意摆摆手,往车厢里面去。
顾听澜转头往站台外面走。
两天后。
林娟收到“阮清风”安全到达北京的电报。
林娟都快把简单地几个字看漏了,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她把电报拿到花芽家里问:“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花芽看到上面简简单单地写着:“安全到,勿念。”
这能有什么意思?
不就是字面意思。
她跟林娟俩人商量半天,看不出问题所在,干脆就当做字面意思。
林娟跟她二姐商量完,就去邮局回电报:“祝你一切都好,书信联系。”
她准备跟阮知意在信里道歉,她把道歉信写好,还给花芽看了一遍。
她二姐点头了,林娟就准备给阮知意寄过去,诚恳的添加了不少礼品,还做了下次见面的邀请。
林娟想好了,要是阮清风不来,她到北京去登门道歉都行。
下午,花芽陪着她寄信。
林娟又收到一封北京来的电报。
花芽跟她俩人站在邮局柜台边上傻了,电报上写着:“上次不是你。”
“他他他——”林娟要疯了:“我就说大哥跟他聊这么多准会露馅!”
花芽说:“没没没事,反正人都走了,咱们先道歉。”
柜台前面的工作人员问:“那你们是回电报啊还是寄信啊?”
还寄什么信,到北京得十天呢。
林娟赶紧回电报:“对不起,真对不起!”说完,转头跟柜台里的人说:“麻烦帮我打一百个对不起。”
邮政局的工作人员看着林娟的眼神很刀,似乎眼前是个始乱终弃的坏蛋。
林娟真是欲哭无泪,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走的时候,二姐夫不说都好好的么。
花芽扶着失魂落魄的林娟往家里走,一路上安慰她:“没事,千里之外你怕个什么?咱们兄弟姐们齐心,不带怕他的。”
林娟说:“我理亏,我良心过不去啊。自己主动道歉,跟被人发现道歉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啊。”
花芽在信里琢磨了一下,的确感觉不是一样。
一个是知错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