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勋很快给两个孩子穿好衣服,一手一个,抱到隔壁去。
好不容易有个休息日,又被塞他被窝里的两个小东西破坏了。
“对了,你妈说你们多教教他们说话,再过几个月,他们就能说话了。”说完贺勋关上东屋的门。
老二无力地倒进被窝里。我的天哪!这两个小魔星什么时候能长大照顾他们自己啊!
下午,外面阳光灿烂,乔静安带着孩子在院子晒太阳,贺勋问,“早上给他们穿衣服的时候,我发现他们的衣服很薄,会不会感冒?”
“不会,他们穿的羽绒服,这个比较保暖。”
“什么羽绒服,我怎么不知道家里有这个?”
乔静安一脸惊讶,“你不知道吗,我的箱子还有一件,是我在上海买的,国外进口的。这些年我不敢穿,一直压在箱子里。不信你去看看?”
贺勋一年四季都军装,他的衣服一直挂在那里,他也不是那种有事没事去翻家里箱子的人。
听她这么一说,贺勋这次真不客气的回屋找箱子。
乔静安在外面嗮太阳,根本就没进去,箱子里有什么东西她一清二楚,早就做好了准备。
她敢拿出来,肯定是现在这个年代都有的。羽绒服是少见了一些,但国外早就有的东西,她不怕被抓住漏洞。
贺勋把柜子下面的那个箱子找出来,打开箱子一看,里面装着好几件高档的大衣,还有一件她所说的羽绒服,箱子的角落里面还塞着一些边角料,应该是做了两个孩子的衣服后剩下的。
箱子最下面,塞着金条和一个首饰盒,打开首饰盒,里面全是各种宝石、名贵首饰。
乔静安躺在躺在椅子上晒太阳,看到他走出来了,微微一笑。
乔静安笑道,“是不是突然发现我很有钱?”
贺勋顺势说道,“确实,没想到我的老婆家底这么厚。”
乔静安哈哈大笑,站起来让他坐她的位置,她侧坐在他怀里,靠着他的胸口。
“你只知道我爸妈把我寄养在姥姥家,南下失踪了对吧?”
贺勋侧首看她,你是什么意思?
摸摸他扎手的胡渣,她继续说道,“我爸妈没有去世。”
贺勋惊讶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乔静安叹了一口气,“我爸爸那边还挺有钱的。你知道,那几年外面太乱,他们身份敏感,不敢回来找我,怕连累我和舅舅一家,干脆直接去了香港。”
贺勋心里十分震惊,如果真是这样,她身上的一些疑点就有理由解释了。
乔静安抱着他撒娇,“你是不是觉得我是资本家的狗崽子?”
贺勋温柔地亲了她的脸颊,“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最珍爱的人。”
乔静安冷哼一声,“你爸妈、儿子就不是你最珍爱的人?我最多算其中之一吧?”
贺勋摸摸她的长发,“别闹!”
乔静安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我就闹,我就闹。”
老二和老三从山下回来,刚进院子里就看到这辣眼睛的一幕,“我的天啦!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居然有如此……”
“闭嘴!”
老二怂怂地吞下还没说出口的话!
乔静安满脸红霞地跑进屋里,门一关,扑倒床上羞的滚过来滚过去!这脸丢大了!
贺勋脸皮厚,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都这么大的人了,回家不会喊一声。”
“谁知道你们在院子里就……”
“嗯?”
“哈哈哈,我没看见,我眼瞎!”
老二拉着老三,“那啥,时间还早,我们再下去玩一会儿再回家。”
“站住!”
“还有什么事儿?”
“踢一下午球了,不如带你们弟弟妹妹去玩一下?放心,他们刚尿了。”
有什么办法呢?碰到这样的父母,两兄弟一人抱着一个,下山去了。不敢走的太远,抱着弟弟妹妹就去山脚下的孙婶婶家。
孙婶婶看到老四和糖糖,一脸惊讶,“这个时候你们抱他们下来干什么?”
“我爸妈没空,让我们带带。”
“少胡说,昨天我去你家,你妈还说这两天没工作,可以休息几天。”
老二一阵呵呵,那对夫妻谁知道他们发什么疯?不就是不小心看到他们打情骂俏嘛,至于吗?
孙小妹特别喜欢糖糖,摸摸她的小手,摘掉她的帽子,“妈妈,糖糖头发这么长了,我给她扎辫子吧。”
“不行,她要戴帽子,等翻年天气热了再给她扎辫子。”
“哦。”
老二、老三带着弟弟妹妹在孙家玩了一个多小时,等到他爸下来接他们,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