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廷余指了指自己的房间:“不少工人都是上了夜班的,为了不影响工人同志们的休息,能坐下来好好说吗?”
口口声声拿着工人利益说事的干事脸一白,这么说岂不是在打他脸,昭示他自己就不尊重工人么。
只能进了沈廷余的屋子,一进去就对沈廷余和林夕修建浴室进行了批评。
沈廷余拿出一张条子递过去,干事接过来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
“房间给了租金,得到了厂长的审批,改建的管道过两个月等水厂那边的意见通过了,就会作为示范,在全厂进行铺陈,每一层楼以后都会配两个专门洗澡的房间和一个水房,这么解释够清楚吗?”
也就是,他有资格改建这个屋子,是得到上面审批的。
干事没想到这事还有这么一出,他的脸红红白白:“这,这你们也没说啊,看这误会给闹的。”
沈廷余皮笑肉不笑;“你们也没问,我们也没想到你们上来就给扣帽子。”
干事哪里还待得下去,转身就想走,身后沈廷余却说:“等一下,先给林夕同志道了歉再走。”
干事不愿意,想息事宁人。“你看,这林夕同志也不是厂里的人,这顶多就是个误会,这时候大家都还没起呢就不用那么夸张了吧。”
“你上楼拍人姑娘门的时候就不夸张了?我已经记下了你的名字,如果不道歉的话,那我就找厂工会的领导反映一下,林夕同志虽不是厂里的,但是我是厂里的工作人员,还有你觉得怀疑谁就能直接这么打扰被人,那我也表示对你有质疑,是不是也可以一大早上门拍你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