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的情绪连续两天都没好转,连倾诉的对象都出差出去了,足足憋了两天。
这日到林华茹家里吃便饭的时候,张国栋老爷子似乎看出点什么,带着林夕到院子里谈心:“最近遇上什么烦心事了?”
林夕啊了一声,犹豫的开口:“师父,兔唇的治疗,在中医上有办法吗?”
张国栋明白了:“你们医院收治了唇腭裂病人。”
林夕瞪大眼,张国栋这冒出一个西方词汇,还真让她有点错愕感,只听张国栋又继续说:“我在学中医的时候,也跟洋人大夫待过几天的,知道有这么个病症,要说这洋人大夫当时比我们强的是什么呢,他们信奉鬼神,却又无惧鬼神。”
信奉鬼神,又无惧鬼神。
张国栋点点头,似乎回忆起了那段岁月;“我那时候也就十七八,比你们现在还小,当时拜的师父跟一个洋人大夫有交情,当时是那洋人大夫在路上见到了一位唇腭裂的患者,虽说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想练习却找不到临床患者,但是他也算是一腔热血只想治好这孩子。”
“洋人大夫要求给孩子治疗,还不收钱,那家的父母喜不自胜,后来更是把孩子丢给洋人大夫,洋人大夫后来才知道,那孩子一直被称作是这一片的扫把星邪祟,这家的父母早就想丢了他了,正好撞上这个愿意接收孩子的冤大头,自然丢了孩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洋人大夫找了我师父,希望我师父能做术前的准备和术后的保养调理,他在中国十几年,也知道中国的中医于调理上是其他任何一个国家都做不到的程度,因此跟我师父一起合作给这患者治疗,当时麻醉剂难弄,我师父给那孩子施针服药,使其昏昏欲睡毫无痛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