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都不会心情好的。
何况这打断的人还是那个阴阳怪气的白干部。
是的,在沈廷余眼中了,别有目的接近他的年岁相当的女人,都是阴阳怪气。
简称除林夕外,他看不上任何一个女人。
白干部端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见到沈廷余进门,就想站起来握手。
沈廷余直接问厂长有什么事,要是没事的话他今天还有安排。
厂长尴尬的搓搓手,要不是来的人是书记,他也不想得罪沈廷余,让沈廷余不开心啊。
沈廷余手上正在做发动机。
目前国内的汽车发动机以及其他发动机,进本靠进口和模仿,沈廷余的研究实验项目自然是得到了上面重视,时不时给他打个电话,了解一下沈廷余的工作进度,询问下沈廷余有没有什么生活上的需求。
要不是沈廷余的作用在实验研究上更能体现他的价值,估计他这个厂长都要靠边站。
在这样的条件下,厂长几乎是不找沈廷余来说这些闲话的,只是书记来了,怎么说都要给个面子,且白书记,还带来了一个质问:“听说你和白若涵之前走得挺近的?”
“啊,是她啊。”沈廷余好一会才想起来这位名字很好听,还有点熟悉的人是谁;“要问印象的话,我对她的印象是十分的差劲的,每天活儿不做就是拿着面粉一样的东西朝着脸上涂抹,
她的工作明明是文职类,却总是拿着本来应该保密的图纸大半夜的晃悠,都说隔行如隔山,她自己的正经事不做,老盯着别人手里的事情,这样的人我膈应得慌,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好印象了。”
听起来只是针对白若涵这个人的评价,不知道为何,白书记却听出了一点指桑骂槐的味道。
什么叫做自己正经事不做,老盯着别人。
她还是能沉得住气的,又问:“你们之前是在做履带吧,这东西你们都保密不了,被那个白若涵给泄露出去了,你怎么做事的,国家将这么重要的项目交给你们,你们就是用这种态度来做事来回馈我们的祖国的?我觉得很有必要对你这种行为进行思想教育和通报批评!”
沈廷余回了一下,最后补充;“她确实问我上面具体的细节是什么,应该怎么做怎么改良会更好,但是我没说啊,当初那份资料,也不是我手里曝光出去的。”
厂长立刻作证,只不过将某些细节给隐去了。
只说了那位被调走的二把手作风不正,自己跟人白若涵乱搞男女关系,所以被开除出机械厂,那份图纸,也是白若涵从那位身上拿的。
“你的意思就是你没错了?一点错都没有了?这么重要的东西——”
“白书记,有件事我要声明一下。”
沈廷余打断了白书记的口若悬河:“想给我泼脏水之前,能不能先打听一下我到底在做什么?”
“白若涵在的时候,我做的是一款安装在武装车上的履带,那是个小工程,如今国家接收,投入使用,也很快不会是什么秘密,再后来我还研究了别的东西,
您确定有权限听的话,出示一下证明,我来告诉您我现在研究什么,如果没有权限,您下次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就别来找我了。”
沈廷余顿了顿,冷笑一声:“您的权限我觉得是不可能要到了,因为我很快要申请对您的限制,不许靠近我生活工作的区域!否则影响我工作的情绪造成进度延误,所有的损失,你一力承担!”
白书记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这对夫妻!
这对夫妻!
是吃了枪子儿还是刀片?
她刚被林夕扎完没多久,转脸就被沈廷余扎。
白书记想了很多以前在特殊年代用的那些方法,一一筛选之后绝望的发现,她竟然不能拿这两夫妻怎么办。
沈廷余身怀国家需要的技能和研究项目,林夕背后靠着两个兵团的倾力支持,那个药厂在不允许私营的情况下,是两个兵团合力负责了她所有的后顾之忧。
如今国家发展经济,林夕还认识香江那边的大客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