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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溯也没想到控制排泄能这么有趣,尤溯一直知道泪眼婆娑的灵灵非常可口,但是捧腹躺在一摊液体中的灵灵还真没见过,特别稀奇。
新乐子远比预期的更快乐,尤溯不禁将卷轴展开更加仔细的钻研,脚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踩着灵灵并未完全排空的柔软肚皮,给陷入假性高潮的灵灵缓和的时间。
至于传承嘛,师尊暂时没空为他护法,他还是先勉为其难的研究一下让灵灵更快乐的东西吧~
魏莳灵朦胧的狐狸眼逐渐看清主人聚精会神的钻研卷轴,没由来的不高兴压在心头,未能释放的苦闷高潮过后,短暂的快感很快消退,强烈的空虚感由内而外遍布全身。
昏沉的头脑驱使灵灵在保证主人踩的舒服的前提下,侧身双手捧起主人的另一只脚,舔舐足底没有过多异味的液体。
灵灵的贪吃成功引回了尤溯的注意力,尤溯放下连淫纹纹路都晦涩难懂的卷轴,“自己的尿液好吃吗?灵灵~”
魏莳灵偏头贴着湿淋的足底,乖乖的摇头,“不好吃,有很淡很淡的酸涩,隐约还有点说不上来的清苦掺杂。”
委屈不自知的灵灵很少见也很可爱,尤溯笑吟吟的收回脚再次踩在地面的液体上,“诶呀!那怎么办啊?灵灵刚舔干净的又脏了。”
蒙着水雾的清澈眼底满载着主人,脚下浑身湿濡躺着的美人,方才快要溢出来的委屈散的很快,魏莳灵极为认真的捧起恶意踩脏的足底仔细舔舐。
说不上来什么具体感受,尤溯只觉得全身都蔓延开一种奇妙的电流,很舒服。
就是因为灵灵每次都不含任何负面情绪的认真对待尤溯随性的刁难,尤溯才愈发过分的喜欢欺负灵灵。
魏莳灵表露出来的,既不是面对上位者或者施暴者的诚惶诚恐,也不像是虔诚的侍奉神明。就是一种理所当然的认真态度,反而最让尤溯间接性躁动的心境迅速回归安宁祥和。
脚下平躺着满身凌乱靡艳的这个人,总是将满足他的一自私欲视为同呼吸、生活一样是很自然的琐事,这样的灵灵,是尤溯唯一想要完全拥有的存在。
魏莳灵再次舔干净足底习惯性的贴脸,发现本该一直被踩的酸胀难挨的腹部此时有些麻木,显然主人很久没有动过脚,疑惑的抬眼撞上森寒的墨色竖瞳,“主人?是灵灵不乖吗?您看上去并不高兴,要罚灵灵吗?”
尤溯一直都知道魏莳灵很乖且没有底线的宠溺自己,但是尤溯有种说不上来的不满,心底想要更多,又说不上来具体还想要什么。
尤溯有恃无恐的想:要是让灵灵这样一个情窍未开的人学会惶恐畏惧,会很有意思吧~
魏莳灵被看的有些待不住,总有个声音提醒自己要逃,这感觉大抵就是书上所言的直觉吧。
仰躺的魏莳灵注视着神情冷漠的主人,小动物似的改蹭主人的脚面以及足腕,将示警当做空气——也不是第一次了,初见主人的时候,直觉就警醒过要立即逃离,可是他不想逃。
尤溯是魏莳灵第一眼就认定的主人,不论主人生来被赋予什么样的责任,这个责任是否会葬送魏莳灵的生命,又或者主人单纯的想用他做什么,只要主人想,他又能做到,那他一定会做到。
尤溯兴起的恶意并不会因为灵灵的乖软而消散,他本就是由世间恶念汇聚而来的力量自魔渊中降世,前期修仙还好,情绪会寡淡些,现在堕魔就更加肆意妄为。
尤溯一言不发的施展清洁术将自己弄干净,表现出性质缺缺的状态,冷淡的丢给灵灵两个字:“乏了。”起身避开狼狈的美人,回内阁上床闭目养神,心情愉悦的感知到茫然无措的灵灵僵在原地。
魏莳灵没得到明确的指令不敢乱动,主人走前还说困乏,显然要他噤声,自然也不能开口请示。
这是主人第一次在睡觉的时候没有让他在身边侍奉,魏莳灵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不够乖,一时间魏莳灵躺在地上,原本火热的身体迅速降温感觉寒冷。
顾不上思考先天灵体怎么会出现冷到寒颤的异样,魏莳灵便摒弃杂念专心祈祷主人能一夜好梦。
古书有云:心念纯粹者有心想事成之能。
这么多年魏莳灵也尝试出来了,此法并不是完全能让主人不受恶念喧闹,但只要他心念足够纯粹,念力就会在主人周身抵挡大半,让主人入睡还是可以的。
尚未安眠的尤溯正听着灵灵愧疚的自省,没听见几句,灵灵的负面情绪就消退了,那点刚升起笑意消失在眼尾,尤溯还没想明白逐渐腾升的戾气,就在柔和的暖意包裹中睡着了,只是眉间微皱、面容尚有怒意。
一板之隔的魏莳灵并没能看见主人心怀郁气的入睡,这是他第一次与主人同处一屋却未能在主人身边入睡,往常心心念念主人一夜安眠便能随之入睡的魏莳灵,今夜却反常的越念越精神,通体冰凉难以入睡。
……
同一片昏暗的月辉下,有人苦闷不自知彻夜难眠,有人则是随时能睡并不想睡。
森嵘殿中,将玉云琸里里外外欺负了一
', ' ')('遍的柏东终于想起来和自家倒霉兔子解释清楚。
“云云先前不是好奇本王缘何焦虑吗?”柏东摇曳着深埋玉云琸体内的玉石,语气慵懒:
“其实这事也说不好凶吉,云云也知晓,历来魔种都只有将死之时,那冲天而起魔气夹杂着凶煞怨戾的景象,才会让他们显现在世人眼中。只有三千年前的那位魔主,是主动现身,以一己之力挑穿当时分管魔域的十三王,自立魔主意图统一魔域,当时有三王战死。”
玉云琸呜咽着软到在柏东怀里,艰难的克制发泄欲望,努力集中精力去听。
“前任魔主不满足于统一魔族,更是想要一统天下。故而攻克魔域之后,就着手杀进妖岭,杀了妖族三十九位族长,都没能收服妖族,最后被前去支援的修仙门派打回魔域。”
柏东捏捏茫然兔兔红肿的脸颊,听着人小声抽气,终于讲到重点,“正史到此为止,本王无意间翻到野史……唔,也不算吧,准确来说是一本兵器图解。”
“书上有一柄长枪,名噬灵,是上任魔主用三十九位妖族的尸骨淬炼而成,问世起便血气萦绕、煞气十足,且业障滔天,最终连制造出噬灵的前任魔主,轻易不敢使用此枪。”
玉云琸压下呻吟,惊讶求问:“嗯……可是听闻魔主手中的枪铭刻噬灵二字,灵性护主,魔主用着十分顺手,不像是一件凶器啊?”
柏东叹息:“因为凶器衍灵,器灵化作人形,千年时光凝聚出一具灵体,从此噬灵枪一分为二,一个是灵性十足的枪,一个是化成人形的邪道尊者。”
玉云琸震惊:“那……今日那位尊上岂不是?唔……”
柏东伸手捏住玉云琸,捏出一个可笑的鸭子嘴,“嗯哼~祸从口出,云云慎言哦~有些事啊,我们还是要装作不知道的模样。”
玉云琸没能按耐住自己的好奇心,羞耻的拉着柏东的衣袖小声撒娇:“王上~主人~柏东姐姐~那业障呢?尊上看着也不像业障缠身、不得超脱的模样啊?”
虽然小兔子的撒娇柏东很受用,但是她沉默了很久,最终也没有告诉小兔子她的猜测:尊上怕是疼习惯了,将业障尽数收敛,让自己看着与常人无异……
按照常理,一个人业障缠身,其灵魂必然时刻承受着凌迟之苦,尤其是持续上千年之久,这个人要么疯魔要么麻木。但是怎么看尊上都是像正常人……嗯,器灵认主护主挺正常的……
终归只是猜测无从求证,何必说出来吓唬小家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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