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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在警官的威逼利诱之下,小偷不得不服从。】

金发青年盘腿坐在床上,手上握着身上人的分身。他后知后觉,在当下的节奏,自己完全没占着对方任何便宜,反倒被对方牵着鼻子走。这在他丰富的约炮经历中是第一次,但扪心自问,他其实乐在其中。

就着从尿道口冒出的前列腺液来润滑,安德烈的动作有条不紊,从柔软的顶端到会阴,每一下都精准地触动快感最强烈的地方。不仅如此,他手上一边动作,还能一边抬头和阿克夏对视,湖蓝色的眼睛微眯,锐利的眼神让阿克夏敏锐的神经紧绷起来。

他在看什么……

虽然察觉到什么异样,但此时下体猛地传来一阵剧烈的电流瞬间剥夺了他的思考能力。

前列腺所在的位置被硬物摩擦让括约肌紧张地收缩,又反倒让那个位置受到比之前更强力的挤压,再加上阴茎被灵活的手指上下揉搓,二者叠加的刺激让身体越发敏感……

一股强大的热浪在下腹迸发。

接着余韵层层递进,从大腿内侧沿着脊柱涌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唔!”

阿克夏猝不及防地呜咽一声,本能地扒在安德烈身上,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抱着仅剩的浮木,感觉到自己每一处肌肉都因剧烈的颤抖而紧绷,就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他死死地咬住对方的肩膀,汹涌的快感几乎夺去了他所有的感官,以至于他竟没有尝到那斯熟悉的血腥味。

巨浪慢慢退去,随之抽走了阿克夏仅剩的气力,他浑身酥软,趴在安德烈的胸膛上失神地喘息,过了好几分钟从性爱的满足感中渐渐回过神……

他高潮了。

怎么这么快?

大脑渐渐开始运转起来……

是太久不做过于饥渴了?感觉不像。即使不出门约炮,他也会晚上在家时偶尔用手来一发,或是用玩具满足后面的空虚感。

是对方的技术很好吗?开什么玩笑,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在主动,这个小鬼除了最后给自己手淫以外其余时间都在躺着享受。

又或是,自己的道德感作祟?虽然和徒弟做爱的背德感确实会增加性快感,但实际上他都还没来得及考虑这点,就已经到了尾声。

阿克夏思来想去都没得出个令自己满意的结论,只能说这次约炮每时每刻都在他的意料之外游走。可喜的是,既然事情这么快结束,他也能按照计划早点回去好好休息。

……

意识朦胧中,嘴里模糊地尝到熟悉的味道,濡软的东西趁他将仅剩的理智用于思考上面那些问题时悄悄顶开他微张的嘴,探进口腔,灵巧地在里面四处扫荡,与自己的舌头难解难分…

经常握枪的手表面粗糙,从后背溜到胸前,掌心有力无力,揉搓他的胸膛。

“唔…”阿克夏瘫软在安德烈身上,被高潮冲击过后的大脑依旧一片混沌,隐约意识到对方似乎还想继续,但更多的是困乏和回家的欲望。

按照以往他可能会再来一次,或者是奉陪对方,配合让对方尽兴一次。然而今天的他已经连续加班好几天,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多花几个钱先打车回家,第二天休息够了在来取他的车。

但这又要多花一个晚上的停车费……

干脆还是撑一会儿,开车回去吧,又不是没疲劳驾驶过,而且现在还不算太晚,如果开慢一点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只要不被交通部的那些家伙抓到就行……

一阵头脑风暴过后,抠门和侥幸心理终究是战胜了求生欲。阿克夏内心一鼓作气,抬起腰准备离开,依旧敏感的后穴清楚地感觉到里面的硬物依旧坚挺,一点疲软的趋势都没有。

此时的他早已归心似箭,并没有察觉到在自己有明显离开意向的情况下,对方却表现得异常地安静,只是觉得身体里的东西很影响自己活动。他自顾自地直起身子,放松括约肌好让对方的阴茎顺利地退出来,但那东西依旧勃起,要拿出来总归不是那么容易,他只能用手握住它,在借住外力的情况下,总算是将其拔了出来。

阴茎退出带着些许残留的润滑剂滴在大腿内侧,不过这点瑕疵怎么都比不过身体终于得到解放的轻松感。阿克夏如释重负,长吁一口气,揉了揉过度疲累而开始酸胀的腰部,同时大脑又开始飞快地转动,第二次寻找借故离开的理由。

然而这一次,他插翅难逃了。

还没等阿克夏调整好姿势想要坐直,右臂突然就被一只手扣住,他本能地想要反制,奈何身体疲惫不堪,早已跟不上大脑的反应。

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

他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竟然被安德烈反剪住右臂,以自己最熟悉的擒拿姿势被摁在床上。

【形势逆转。】

9.

【警官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也会被自己的独门绝技压制,而对方不过是一个惯偷】

“安德烈你他妈的干什么?!”

面对气急败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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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安德烈倒是习以为常,毕竟自己被身下的这个人各种花式辱骂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虽然每次都是因为自己莽撞作死倒置师父被上头连作,所以师父会这么生气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现在看着师父被自己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破口大骂的狼狈模样,他心理十分痛快,脑子也开始冒出各种大胆的想法……

“刚刚说话总是被您打断,现在终于可以说完了。

“我想提醒师父,我的尺寸可能会比一般人大一些,所以麻烦您尽量放松一点,免得造成不必要的痛苦……”

“你说什么……啊啊!”阿克夏还没反应过来安德烈的意思,后穴就突然感受到一股比刚才更甚的撕裂感,还未疲软的阴茎就这么硬生生地再次挤进他的身体里。

“你这小混账!拿出去……”阿克夏越是骂一句,安德烈地炙热反倒越往里挤一分,剧烈的痛苦逼得吃痛地呜咽,以往强硬且不容反对的声音此时也蒙上一层哭腔,但这不妨碍他依旧嘴硬:

“该死,这么大……嗯,你就不能慢一点!”

“师父也觉得我大,我很高兴。”

方才挑衅的语气此时多了一抹自豪,让阿克夏的怒火蹿得更高,恨不得马上跳起来胖揍这个得意忘形小混蛋,可是右臂被压制传来的疼痛令他马上冷静了下来。他意识到对安德烈恶语相向不仅不能让自己脱身,反而会让对方更加兴奋。

等一下,这小鬼现在的行径不就是个典型的强暴犯吗……

那只能对症下药了。

想到这里,阿克夏乖乖闭上嘴,不再用言语刺激安德烈。接着慢慢深呼吸,放松自己的身体,减少阴茎的强行进入带来的疼痛以便积蓄力气,还能让对方以为自己顺从而放松警惕。

最后只要等他贴过来,自己就可以用脚勾住他,使其失去平衡从而反制对方。

论格斗技巧,这小兔崽子还差了自己好几年。

虽然放松肌肉让阴茎进入不那么痛苦,但随着对方渐渐接近自己的敏感处,痛苦也慢慢被若隐若现的满足感代替。可是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阿克夏咬着牙静静等待着反扑的机会,即使看不到身后的情况,稍微集中精神也能感觉到安德烈正如自己所料地那样俯身贴近自己……

就是现在。

阿克夏默不作声地伸出脚,准备勾住安德烈的脚踝再接一套反擒拿,

谁知对方突然前倾身子,腰往前用力,甬道内的硬物不偏不倚地顶住最脆弱的那一点——

“啊!!”

猝不及防的尖叫中糅进了婉转的尾音,阿克夏身子猛烈地痉挛,接着失去力气瘫倒在柔软的被褥上。

为什么……

他不明白,这小混蛋怎么会瞎猫撞上死耗子,刚好就顶在那个点上,让他功亏一篑。

“师父也太狠心。您就没有想过如果你您刚刚成功,我可就断送一辈子的性福了。”青年的声音中满是遗憾,却又带着一丝嘲笑的意味,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当中。

他都知道?!

他刚才故意让我觉得有可能成功,就是为了现在…

可是他是怎么……

微眯的蓝色眸子闪着狡黠的光芒,掠过阿克夏模糊的脑海,

难道他一直都在仔细地试探和观察自己的反应,

他的腰侧、

他的胸膛、

他的尾骨、

还有,

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阿克夏顿时感觉自己像被绳索捆住。这双湖蓝色的眼睛赤裸的目光上下审视他。被扫到的地方都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抚摸,自己的弱点无处遁形,彻底暴露在对方面前。

“以前我犯错的时候师父都会严厉地惩罚我。”安德烈挑逗的气音在耳边萦绕,“那现在师父故意伤害我未遂,是不是也应该受到惩罚?”

“谁他妈故意伤害你……嗯啊!”反驳还未出口,就被呻吟堵在嘴里。

安德烈双手握住阿克夏结实的腰,用力地向前顶,每一下都故意顶在前列腺的部位,接着他放慢速度,充满恶意地摩擦同一个地方,甚至还拍了一下挺翘的臀,

“啊,安德烈,啊啊,该死的……停下,嗯……”阿克夏从没受过这种屈辱,恼羞成怒地破口大骂,却又沉溺在性快感中无法自拔,最后只能趴伏在床上,咬住床单一声不吭来宣泄自己的不甘。

这种闹小脾气般的行为令安德烈内心悸动:从没见过师父这幅样子,竟然有些可爱。

好想看他的表情。

安德烈灵机一动,似乎又想出什么坏主意。他停下动作,用手把自己的阴茎慢慢拔出来,接着抬起身佯装离开,实则坐在一旁观察阿克夏的下一步反应。

阿克夏感觉到钳制的疼痛突然消失,身体里的硬物也退了出去,心里疑惑又有些不安。

这小子又在耍什么花招?

发生了刚才的事情,他再也不敢小看安德烈。这个小混账表面上一副

傻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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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却一肚子坏水。他现在必须谨慎,不能再被对方占了便宜。

于是他保持之前的动作安静了一阵,用自己敏锐的听力确认身上确实没有人的存在。这才用自己所剩无几的力气支起身子,把自己翻了过来。

谁知他刚转过身,便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趴在自己胯下恭候多时了。

阿克夏眉头一皱,心里大呼不妙,抬起脚想把这张欠揍的脸踹开,脚踝就被对方握住,扣在床上。

金发青年用自己的身子把他的双腿强行分开,趴伏在阿克夏的胯下,接着用手扶起他疲软的分身含入口中——

“呜……”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敏感的顶端忽然被包裹在湿热温软的环境中时,呻吟还是从鼻腔里漏了出来。少有男人能够拒绝口交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享受,特别是当对方技术还不错的时候,即使是讨厌的人又怎样,这种便宜总归是不能错过的。阿克夏开始一边自我安慰,一边伸出手扣住安德烈的头,想让他含得更深一点。

刚刚还谨慎地提防着自己,这时候倒是把面子丢到一边了。安德烈算是摸清楚了自己的师父就是个为了快感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的人,心里顿时哭笑不得,幸亏自己经验丰富,不然可能追他的门槛都过不了。

但是,有时候稍稍破坏一下他的自尊心还蛮有意思。

这么性感的身体不拿来做点刺激的事情也太可惜。

10.【为了不让警官报告同伴,小偷用领带堵住他的嘴。】

房间里暖黄的灯光令人昏昏欲睡,无声地蒸蕴暧昧的空气。

青年琥珀色的眸子氤氲着水汽。他仰卧在床上慵懒地发出细微的呜咽,整个身体陷在入柔软的被单里。深褐色的皮肤上罩着一层薄汗,凝成的水珠随着呼吸带动肌肉的律动微微闪光。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拂去腹部上的汗水,顺着腰腹的轮廓慢缓缓向上,手指滑过胸膛,攀上山坡,占据了顶峰的凸起。

柔软的大地忽然开始剧烈的起伏,却又被那只手压制,只能难耐地磨蹭包裹在外的布料。细微的呻吟掺入了一匙加了芥末的蜂蜜,甜腻而沙哑,

最后在释放的那一刻达到顶峰。

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人吮尽了马眼里吐出的最后一滴精液,满意地从胯下抬起头。就在他以为终于结束,准备用双臂支撑着坐起身,对方却进一步地往他的上身靠了过来。

温热的液体落在他的肚脐上。

阿克夏低头定睛一看,自己肚脐里填满了白色的液体,虽然是被稀释过的,但在他深色皮肤的对比下显得十分刺目。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下半身就被安德烈抬了起来,那白色的液体也从倾斜的凹槽中溢出,顺着腹部肌肉的形成的沟壑流向他的胸膛。

安德烈又俯下身,沿着阿克夏的身子向上亲吻,每一次触碰都留下一处乳白色的水源,溪流淌过阿克夏的腹肌、胸膛、乳头、锁骨,占据了他身体的每一寸土地。

“你居然敢……呜!”安德烈野蛮地宣布所有权的行为令阿克夏又羞又恼,想要反击却为时已晚,被对方堵住了嘴。精液的腥味瞬间充满了他的口腔,再加上他在上床之前还抽了一根烟,咸湿的味道让他痛苦不堪。手狠狠地撕扯安德烈的头发想要刺激他放开,却反倒被对方抓住,十指相交扣在床上,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唇舌交缠间,阿克夏感觉到很多奇怪的味道涌进自己的喉中,这是他从未经历也从未预料到的,仿佛五脏六腑都被面前的这个人占据,这让他感到耻辱。身体的反应却反其道而行,想要从安德烈那里索取更多。

他的大脑逐渐开始放空,以至于没有发现自己又被这小混蛋翻了个身,直到阳具再次填满肉穴的疼痛打断了他内心的挣扎,他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又以刚才那屈辱的姿态趴在床上。

“妈的你有完没完!”

“快了快了。”安德烈嬉皮笑脸,从后面拥住他,“至少让我爽一次。”说着开始向前挺进,速度比之前快得多。阿克夏被撞顶得猝不及防,感觉到热血顺着脊椎一阵阵涌向大脑。

他无力地垂下头,看到自己挺立的分身在激烈的冲撞下晃动,前列腺处被磨蹭刺激得它兴奋得顶端吐出透明的精水,甩到床单和自己的大腿内侧……

这是他的身体。

阿克夏以前以为自己只是习惯于通过性爱的方式减轻压力,却从未如此仔细地观察,

自己原来是一个这么淫荡的人。

一个喜欢被男人抚摸,被男人口交,然后被干到高潮的人。

然而他却是一个警察,私生活混乱的警察。

想到这里,阿克夏却突然感觉到后穴传来的电流更加强烈,他的身体因为这样的想法而更敏感,严苛的自我拷问唤醒的羞耻心反倒增加了性快感,

自己真是,无可救药。

“舒服吗?”

安德烈的试探让阿克夏顿时如大梦初醒。

“你少说两句废话会死吗!”

“看来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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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阿克夏警官含着我的大屌时居然会露出那样的表情,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安德烈俯下身咬一口身下人的耳廓,“警官”二字令它的主人浑身一颤。

“…什么意思。”

【“您一定希望它成为你我之间的秘密,永远不被他人知道,对吗?”】

“该死,你又发什么疯……呜!”阿克夏如安德烈所愿,一下就被“脏话”点炸,开口刚想骂人,便被两根手指趁虚而入。

两根手指的粗细虽然不及安德烈的阴茎,但是却又能刚好填满口腔而不至于让人过度窒息。同时,皮肤自带的盐分混杂着唾液,竟能够带给阿克夏一种奇妙的错觉——

仿佛自己真的含着对方的阳具。

手指以远超舌头的灵活度在嘴里肆虐,刺激口腔不停地分泌口水,接着二指并拢,夹着舌头往外拉扯——

“啊,哈啊,唔……”阿克夏想忍住呻吟,嘴却被迫张着,想骂人却口齿不清,只能发出恼怒的鼻音。

这就是前后……

他昏昏沉沉地想着。

即使有性瘾,也在看片的时候偶尔观摩过,可阿克夏并没有多人性交的经历,这样的体位对他来说是第一次。

他现在以趴跪的姿势被压着。而安德烈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笼罩上来,操弄他的肉穴的同时,一只手手指伸进他的嘴里,而另一只手便在他的身上到处游走,这里摸一下,那里捏一下,

阿克夏知道这个小混蛋又开始试探自己,却也无法反抗,只能乖乖地将自己的弱点交出去。

四处揩油的手最后又握住了挺立的阴茎,花样百出的手法让他又一次陷入疯狂。

他的意识开始飘忽不定,眼前的景象逐渐和昏黄的灯光糅合在一起,身体被刺激的感觉也同样交融成一片混沌,汇集在腹部,

最后,涌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与第一次不同的是,一切都非常的柔和,他感觉得到从毛孔拂过的气流,像丝绸一样包裹着他,

一层,又一层……

每一层都让他的身体剧烈的痉挛。

他隐约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又不像是自己的声音,至少他从没觉得自己的呻吟是如此的妩媚,没有中气且断断续续,甚至夹杂着吮吸的水声……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射精,或许是连射精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觉得高潮好像永远都不会结束,就在这温暖的浪潮中睡了过去……

安德烈的手掌和分身都感受到这具身体的每一下起伏和颤抖,仿佛两人的皮肤都粘连在一起。他俯下身轻轻吻着阿克夏的后颈,品尝声带震动而发出的美味,几乎勾去他的灵魂……

他意犹未尽地将阴茎拔出来,其实本可以在里面释放,但他还有一件坏事想做:

他将阳具上的避孕套取了,用手套弄了几下。随着一声放松的叹息,乳白色的液体从顶端射出,落在阿克夏臀上,与皮肤表面的汗水凝结成可以流动的水滴,顺着背脊的凹陷向前……

就像刚才一样。

只不过这次的精液是他的。

安德烈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然而逐渐发现不太对劲,师父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又俯身去观察,发现阿克夏已经昏睡过去。

他瞬间回想起这个人前几天一直在没日没夜的加班,今天好不容易能得个假期。

加了这么多班,不回去好好休息还要来约炮,这怕不是有什么毛病?

万一他是真的有什么毛病……

安德烈低头思索了一番,好像猜到了什么,于是又有了新的注意。

计划好后他将阿克夏打横抱起,向浴室走去。

11.

阿克夏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是星期六早上九点钟。

今天天气阴沉无光,再加上近日过于操劳,他竟一路睡到大天亮。饥饿带来的胃抽搐促使他慢慢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身旁酣睡的安德烈。

阿克夏瞬间清醒,下意识地想坐起来,然而翻身带来酸痛感让他直接打消了这个念头。

想到昨晚自己在床上败给身旁这小鬼的屈辱经历和对方那副嚣张的样子,阿克夏恨不得掀起被子直接把安德烈捂死算了。但随着他慢慢清醒,理智逐渐回炉,他终究是打消了这个罪恶的念头。

他伸手摸起自己丢在床下的裤子,想抽根烟冷静一下,却发现裤口袋里空空如也,这才想起昨晚在阳台上抽的是他带在身上的最后一根烟。

当然宾馆里肯定提供烟酒,但价格已经远超他心理能够承受的范围。做爱和抽烟对他来说不过是缓解压力的手段,他连避孕套都买的超市最便宜的款,怎么可能会掏钱买一包比平常价格多几乎五倍的烟。

抠门在战胜了求生欲后又一次战胜了烟瘾,阿克夏平躺在床上深呼吸,试图靠自我调节来舒缓懊恼的情绪,忽然感觉到右手臂上隐隐传来一种奇怪的针刺感,扭过头便看到刚刚还在酣眠的安德烈早已翻了个身,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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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枕头趴在身旁看着自己,蓝色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期待。

阿克夏连忙闭上眼睛装睡,谁知对方却凑得更近。他实在受不了对方灼热的视线,只得睁开一只眼撇向安德烈:“干嘛。”

安德烈知道师父在逃避自己,反倒更得寸进尺,故作得意:

“师父,我昨晚表现得怎么样?”

听到这个问题,阿克夏唯一睁开的那只眼睛又无情地闭上了。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安德烈意识到自己得意忘形说错了话,会导致自己昨晚上的努力极有可能功亏一篑,恨不得穿越回说话之前狠狠扇自己两巴掌。正当他绞尽脑汁思考如何岔开话题补救一下,或者是干脆装傻卖乖惹师父开心,死尸一般的阿克夏蓦然开口:

“……还可以。”

安德烈欣喜若狂,但现在还不是庆祝的时候,他立即冷静下来继续推进自己的计划。

他又往阿克夏的身边挪了几寸,以至于能感受到对方鼻子呼出的热气,小心翼翼道:

“既然这样,我有个提议,

“我们要不要做固定性伴侣?”

看到阿克夏的眼睫忽地颤动了一下,安德烈确定了师父还在装睡,于是开始一本正经地推销自己:

“首先,师父和我认识了这么久,对彼此知根知底;

“而且,我们俩在体检中也没检测出什么问题,所以当性伴侣是安全的;

“再者,我们住得近,比线上约炮更加方便快捷;

“最后就是,我们第一次上床就配合的不错,当了固定性伴侣以后互相磨合肯定能更加快乐……”安德烈掰着手指头认真地说陈述自己的论点,感觉自己准备刑警考试面试那时都没这么努力。

然而当他说完低头想要看看阿克夏的反应,却发现对方已早已翻过身背对着他,看起来呼吸很平稳,似乎又睡了过去。

安德烈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就真的没希望了吗?

然而和他所以为的相反,背对着他的阿克夏实际上在很认真的思考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确实如这小家伙所说,他们俩知根知底,身体状况也有体检报告做保障,是绝对安全的;住的近也就意味着只要有一个口头约定,问题就可以更快解决。

最重要的是,自己那句“还可以”的评价其实是口是心非。事实上他从没遇到过比安德烈的技术还好的约炮对象,

况且……

他真的好大……

与此同时,安德烈浑身僵硬地坐在一旁,紧张地等待着阿克夏的答复。没想到自己还没真正开始谈恋爱就足足尝了一遍患得患失的感觉。

在经历了不知多少次是否要追问的挣扎后,他听到那团雪白的被窝里传来细不可闻的声音:

“也不是不行。”

……

真的吗?

安德烈怔怔地盯着声音的来源,反复咀嚼这五个字的意义,并将其完全消化吸收进大脑后,深吸了一口气——那五个字顿时化为一股巨大的冲动,让他想要冲出房间在街上狂奔,向路人分享这份喜悦。

当然这么做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他现在只能对着空气打了一套军体拳来发泄。

然而动作造成床铺的上下起伏还是被阿克夏敏锐地察觉到,他皱着眉头狐疑地扭头看了一眼,只看到安德烈坐在一旁平静地刷手机,便半信半疑地回过头去。

假装玩手机的安德烈瞟到师父变回原来的姿势,欣喜的笑容又忍不住溢了出来。这时他的手指正巧划到“Tonight”所在的页面,他思索了一下,拇指长按住那个小月亮的图标,

将其拖进垃圾桶。

谢谢你,但是还是要说再见了。

“对了……”阿克夏突然想到什么,直接回过身来侧卧着。看到薄薄的棉被勾勒出腰部的凹陷,安德烈感觉自己的下体又硬了几分,完全没有听到对方接下来到底说了什么。

“你在听吗?!”

“是,是的!在讲约法三章的事情!”安德烈条件反射地浑身绷直,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回答了问题,接着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军队。他知道自己丢了大脸,转头看,阿克夏果然挑着眉,用一种看傻子的表情看着自己。

“那你说说,我刚刚说了什么?”

“啊就是,这个固定性伴侣只是临时关系,如果师父哪天觉得不满意了,照样会去约别人……”说到这里,安德烈莫名的开始失落起来,理解了自己一腔热血却被对方当做按摩棒的残酷现实。

“行,你记住就好。”阿克夏满意地点头,掀起被子准备起身去洗澡。

“我会努力的。”

努力让师父再也离不开我。

不过这次他学乖了,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

两个人走出宾馆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虽然刚刚冲了热水澡,但是阿克夏还是感觉自己的腰又酸又疼,不愿活动半分,但一想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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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步行到昨天停车的商业区去开车回家,他又开始懊恼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白色的塑料头盔落到他的怀里。他抱着头盔不知所措,便听到一阵引擎的轰鸣声。安德烈带着黑色的头盔,骑着黑色的重机车在他面前停下。

“上来吧师父。我猜你现在肯定不愿活动,我刚好也要回家,顺路带你一程。”

“不用……”在徒弟面前习惯了摆师父架子,阿克夏本能地想拒绝,但是回想起昨天自己的面子已经都被丢光了,而且能省钱还不用动的好机会就摆在面前,

“哦。”

安德烈十分疼爱这辆机车,从没用他载过别人,但现在他感受到这辆车因为载了第二个人而微微下沉时,觉得这车好像也没什么所谓了。再加上当他发动车子,突如其来的加速度让坐在后座的阿克夏下意识的抓住他腰间的衣物,他顿时有一种直接越过了表白开始跟对方谈恋爱约会的错觉。

会的,只要我继续努力,那一天会到来。

黑色的头盔下,青年的嘴角微微翘起,随着机车散发的热浪,逐渐消失在繁华的街道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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