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特伦斯大人,他又昏过去了。”
几名属下慢慢从中间退开,苍白纤细的少年在残酷的电刑下,抽搐般颤动着身体。
“……哼。”坐在一旁的金色短发的男性不悦地蹙起英挺的眉,似乎还未充分享受过这场刑虐的乐趣。这名少年实在有些让他感到无聊,他意犹未尽地走上前去,用靴尖从地面上抬起少年的下巴。
“还活着么,小东西。”
“呜……”金发少年从昏迷中慢慢转醒,冰凉的地面和坚硬的皮靴让他感觉到了自己还身处那个地狱的事实,他一点一点蜷起赤裸的身躯,像个在暴风雨中被蹂躏的小动物:
“住手……对不起,请您饶了我,不要……”
还没怎么玩就求饶了吗,特伦斯暴躁地轻踏在少年的脸蛋上,迦利稚气未脱的圆脸蛋被按在地上压扁,一双红红的眼睛小鹿般地滴滴答答掉下眼泪,看起来可怜极了。
这样的神情,再配上少年的金发看起来就像自己的同胞,特伦斯甚至感觉自己并不是在审问入侵者,而是产生了微妙的欺负弱小的罪恶感。
“只要你说出你的身份和目的,也不是不行。”他的语气难得柔和了一些。
他对这个人类并不是很感兴趣,相比这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东西,他更喜欢比较强壮耐玩的奴隶。本来以为少年是个欠调教的顽劣孩子,若不是他弄脏了自己的花园,他也不会跟他计较,直到这一场惨烈的刑虐下来他发现,这孩子只是行为粗鄙了一些罢了,就像一张薄如蝉翼的白纸,很轻易就能将他撕碎。
就拿大部分人类战俘来说,那些男人在失去神志的时候一般都会用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破口辱骂(珀西:我不是我没有!),而面前的少年似乎除了“救命”和“对不起”以外几乎就不会喊什么了,这让特伦斯对少年更为轻蔑。
“呜……宁chai着我惹……”被死死地压着脸蛋连嘴唇都动弹不得,说出的词语也变得模糊不清,迦利委屈地吸了一下鼻子,向踩着他脸的男人提醒到。
特伦斯轻轻皱了一下眉头,便将脚从少年的脸上抬起来。
此时,迦利身上的荆棘已经被解开了,只是手上和脚腕还拴着锁链。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有些尴尬地遮掩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虽然他知道这是徒劳的事。
“我……我叫迦利,这个我没骗您……”
少年紧紧攥住拳头,抬起蜜柑色的瞳孔直视特伦斯。
特伦斯惊讶了一瞬,垂眸与他对视,他却从少年的眼中看不出说谎的成分。
“我是……来找哥哥的。”
“哥哥?”特伦斯眯起了双眼,慢慢走到了一旁,“你哥哥是谁?是那些作为战俘的牲……人类吗?”
“我告诉您,您真的会放过我?”迦利睁大了眼睛,像是在寻求男人的真意。
特伦斯有些受不了他那种奇妙单纯的视线,于是就不耐烦地点点头。他想到塞特拉的命令不过就是“消除这个人类对圣域的威胁”,那么就把少年自此囚禁起来也不是不可以,没必要一定杀了他。
“我来找珀西哥哥,他被你们的人抓走了……”迦利咬紧了下唇,小心翼翼地说。
“……珀西?”特伦斯的脑中出现了那个索洛的拷问室里的人类青年,一想到自己的好友竟然为了这种人的生命不惜动用特权,还将自己完美的名誉赌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人类迷了心窍,英俊的眉毛立刻厌恶地拧成一团。
“您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迦利恳求般带着泪说道:“求求您,让我见见哥哥吧,为了这个我什么都可以做!我真的很担心他,或者您可以把我们关在一起……哥哥病的很严重,他一个人一定会很害怕的……”
从上方传来了一声夹杂着寒意的冷笑。
“你无须担心他,他现在有人陪他玩,或许正乐在其中呢。”
“可……”迦利还想说什么,却被男人生硬地打断了。
“我可以让你见到他。”特伦斯勾起恶劣的弧,手指指向少年身后:“如果你能够,完成这件事的话。”
“真的吗?!”迦利喜出望外地睁大了双眼,然后顺着男人指示的方向看去,又在下一瞬间愣住无法言语——
在他身后摆放着的,是一架尖钉密布的三角木马!
木马的棱角看起来十分尖锐,表面全是细密的小钉子。森森的铁钉看起来尖锐泛着寒光,表面也是乌黑的,不知道被多少鲜血浸润过,才会变成那样渗人的颜色。如果分开双腿坐在上面,与其接触的臀缝和大腿内侧的嫩肉一定会深深陷入尖钉之中,看起来就痛苦非常。
“坐上去,我就让你见哥哥。”特伦斯无感情地冷笑着,他认为此时的少年一定会吓得痛哭流涕,发着抖退缩:“不是你说什么都会做的吗,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决心。”
“呜……”迦利犹豫地坐在那里,眼里泪水打转,他紧紧咬住下唇,看起来在做艰难的抉择。
“你在磨蹭什么,我可没什么耐心。”特伦斯双手抱胸,眯起双
', ' ')('眼看着少年:“如果你只是喜欢说漂亮话,就别浪费我的时间。”
“我……”迦利悲哀地垂下眼眸,眼睑如蝶翼颤动。半晌,待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蜜柑色的眼里恐惧已经尽数褪去,徒留坚毅的神色:“我会做的。”
“呵,很好。”特伦斯连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用下巴示意手下将少年带到木马上:“按上去。”
“……呜!!!”一声惨呼冲破了迦利紧紧闭着的口腔,他看着那两名手下握住了他的腿弯向两边分开,掰着他的臀瓣,将中间柔嫩的臀缝完全压在了布满钉子的木马棱角上。
敏感的私处经过一轮刑虐已变得红肿不堪,再接触到尖锐的木马棱,痛苦瞬间放大了一倍。他的双手被绑缚在背后,不能给身体提供一点支撑,只能任凭体重的压力将娇嫩的会阴和后穴顶得快要撕裂。
迦利感觉自己就像坐在了锯子上,整个人要被从中间劈开了。即使他已经痛苦不堪,却只能自己强行忍耐下去,为了见到自己的哥哥,他什么都可以做……也许现在哥哥也在经受着和他一样的事,如果他能见到珀西,说不定能够找到救出他的办法。
特伦斯漫不经心地走了过来,他握住少年纤细的腰部,似乎感觉到了对方的颤栗。这种下意识的惧怕带给他的却是支配者的骄傲感,特伦斯勾起了阴冷的笑容,握住那里狠狠按了下去,拖着他的腰在木马上挪动起来。
股间在被压迫的同时,还被铁钉来回刮蹭,不一会迦利就再也忍不住了,坐在木马上放声大哭起来。
“想认输了吗?”特伦斯上前,轻蔑地挑起他的下巴。
“呜呜呜……为什么要做这么过分的事……”金发少年被抬高的脸庞上哭得梨花带雨,蜜柑色的眸子大颗大颗地滚落泪水,他似乎已经被疼痛和恐惧侵蚀了脑海,一边倒抽着凉气一边说着:“我只是想见哥哥……求求您……”
少年的模样像是一只在狂风中扑打着翅膀的的金丝雀,雨水淋湿了他的翅膀,只能在冰冷的暴风雨中任人宰割,毫无反抗能力。
想要毁掉这种鸟儿,甚至只需他动一动手指。
除了这张脸勉强能看,真是弱小得毫无可取之处。特伦斯皱起眉,眼中染上了些许不快的色彩,他似乎觉察到,自己的这种手段并不是适合调教金丝雀的正确方式。
特伦斯用眼神示意手下将少年从木马上抱下来,冲着他掰开双腿,露出赤红一片的股间和后穴。
臀缝的嫩肉高高肿起,在淡色的胯间点缀着一抹艳红的亮色。大部分的皮肤似乎已经充血肿胀,但并未破皮,只是被组织液充盈地晶莹剔透,后面的穴口也被因虐待而粉嫩可爱,像是撒娇般嘟起红肿的小嘴。
特伦斯不受控制地摘下手套,亲自用手指去触碰少年伤痕累累的股间。
“呀啊……”
少年敏感的反应也甚是可人,发出了猫儿般细腻的哀叫,双腿下意识地发起抖来,股间怕极了似的轻轻瑟缩,担心再受到过分的虐待。
琉璃色的双眼眯了起来,特伦斯感觉到心底涌上一种奇异的焦躁,难以言喻,却令他悸动不已。这只金丝雀受到的惩罚虽然根本比不上既定,但对于迦利已经难以承受,或许,他该考虑将少年——
薄唇挑起一个弧,特伦斯用指腹蹭去少年的眼泪,顺势一把扯下了自己繁复的领结。没有了丝带的束缚,松散的领口间露出凹凸的锁骨,还有裸露出来的胸肌沟壑。这是他准备享用猎物的动作。
“行了,把他放到那边的床上。”
现在,他锁定的猎物正是面前美味的少年,他再也无法忍耐自己的食欲。特伦斯的眼神暗了下去,流露出饿狼般的凶光。
“你们,都出去吧。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