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神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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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遥登基后第五年,天下安定,渐渐有了些盛世气象,赫连衡怕他累得慌,提出要去北狄散散心。

“为什么非要去北狄呀?多危险。”

赫连衡笑道:“哪里危险,有锦衣卫还有北狄骑兵团,没人敢动你。”

南遥支支吾吾:“太远了……这一来一回几个月,朝中事务繁杂,耽误不起。”

赫连衡又道:“朝中大事我已安排好,其余事情,你的大臣们不是草包,都能办。”

“那好吧。”南遥勉强答应,他其实很向往草原风光,很想看看赫连衡长大的地方,只是脱不开身。

马车慢悠悠走了半个月,出了关,便是黄沙漫天,人烟稀少,浩渺大漠里只有商队带着驼铃声幽幽前行,南遥很喜欢这副苍茫景象,换骑马前行,赫连衡非说怕他摔下马,和他挤在一匹马上,把他护在胸前,他哭笑不得,道:“骑射是皇子必修课,我不会摔的。”

赫连衡耍赖道:“那我给你挡风沙。”

南遥只好随他去,蜷在赫连衡怀里,软软说了声:“那就一起吧,反正我也喜欢。”

他们一路前行,见到了沙漠里最清晰唯美的夜空,见到了火狐在金黄胡杨林里奔跑,还见到了海市蜃楼的奇景,南遥都是第一次见,觉得新奇,对这场旅行变得十分期待。

又过了七天,他们抵达了北狄大营。

大营驻扎在一片水草丰美的绿洲上,彩旗猎猎,绿树成荫,乳白色的小羊羔四处漫步。

赫连耀带着北狄各部首领在大营前迎接他们,得益于双方通商,北狄各部冬季草场不足互相争夺地盘的问题,再没出现过,所以这些首领如今对南遥感恩戴德,南遥一到大营,就得到了热烈的欢迎,当晚首领们举行了盛大的篝火晚会狂欢,觥筹交错,气氛热烈。

“沙漠里的果子格外甜,你尝尝。”赫连衡剥了一颗葡萄喂他嘴里,他咂咂嘴,甜得骨头缝儿都酥了。

不多时,又有好几名身姿曼妙的少女,围着篝火翩翩起舞,步法精妙,热情似火,周围人纷纷鼓掌叫好,南遥为之感染,也目不转睛地欣赏起来,正看得入迷,猝不及防被赫连衡捏住下巴亲了一口,赫连衡道:“看够了吧,有我好看吗?”

南遥心里发笑,故意呛道:“比你好看。”

赫连衡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软腰,捏了一把,问道:“你说真的?”

南遥眨眨眼,眼角泪痣透着一丝狡黠的俏皮,他笑道:“真的,不过你要是穿上那裙子跳舞给我看,我倒是可以承认你比她们好看一万倍。”

“净想些不该想的,我有那功夫,不如好好欺负欺负你,免得你想东想西。”赫连衡说罢,竟一把搂起他,扛在肩膀上往毡包走去,众人见此,爆出一阵阵意味不明的欢呼声,南遥又羞又急,捶着赫连衡的脊背,叫道:“你放我下来!”

“不放,我扛我媳妇,他们要看热闹随便看。”

南遥还要挣扎,道:“老流氓,放我下来!”

刚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不轻不重,没把他打疼,倒把他的身子打兴奋了,花穴里咕叽分泌出一汪蜜液。

“怎么能骂你男人呢?”赫连衡笑着,又拍了他屁股一巴掌,他身子一颤,股缝里湿透了。

他没再挣扎,赫连衡把他扛回大帐,放到羊绒毯上,他身子软得跟没骨头似的,赫连衡把手探进他股缝间,摸了一把,笑道:“我说怎么安分了,被打屁股这么爽?”

“狗男人。”南遥嘴上骂着,身子却主动往赫连衡身上贴,夹着腿,想要更多安抚。

赫连衡浅笑一声,在他耳边骂道:“小浪蹄子。”

他温顺地躺下,赫连衡覆身上来,用温暖的大手抚摸着他的阴户,揉揉小鸡巴,又往淫穴里戳一戳,他被戳中痒处,忍得眼眶都红了,小声道:“给我。”

赫连衡逗他:“说什么,没听见。”

他羞得耳根发烫,咬唇道:“我说……操我,我要你。”

“今晚不给你,赶路这么久,你不累吗?”赫连衡翻身躺下,打打哈欠,道:“啊,我醉了,好困啊,睡吧睡吧……”

南遥还没反应过来,赫连衡那边已经鼾声大作了。

什么啊!这人把他撩得腿软,结果什么都不做,自己睡了?

南遥气得狠狠蹬了赫连衡一脚,赫连衡却像是真醉了,无知无觉,睡得香甜。

他满腹怨气,只得自己随便弄了一下,胡乱睡了。

这一晚他睡得很好。

夜里外面很冷,帐篷里却是温暖如春,羊毛毯柔软舒适又保暖,何况身边还有爱人熟悉的味道,南遥甚至还做了个美梦,梦里,他和赫连衡行走在羊群里,小羊羔们像一团团棉花,圆滚滚的,围着他们,他随手捞了一只捧手心里,暖烘烘的,手感极好,于是他就一直这么捧着。

天明时分,赫连衡是被涨醒的,他硬得发痛,一掀被子,只见南遥攀在他身上,一只手紧紧握住他的欲根,他摇醒南遥,哭笑不得道:“睡觉都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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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得我做了一夜的春梦。”

南遥咕哝道:“别吵,我要睡觉。”

“好好好。”赫连衡从来不在南遥有起床气的时候闹他,只轻轻吻他额头,笑道:“小馋猫,今晚夫君会喂饱你的。”

这是他们抵达北狄大营的第二天,南遥睡到日上三竿,伸伸懒腰,赫连衡端来奶茶糕点,他吃饱后,营帐里来了三个北狄女人,她们带来了两件缀满珠宝的华服,又伺候南遥梳洗,把他的黑发一绺绺盘起来。

“这是做什么?”

赫连衡牵着他的手,亲了亲,道:“记得我跟你提过的吗?狼神殿。”

南遥刷地红了脸。

赫连衡以前说过,按习俗,北狄可汗成婚后,要和新婚妻子去狼神殿住上七天,这期间,两个人不许出来,饮食和沐浴的热水都有专人定时送进去,可汗要做的,就是没日没夜地欢好,最大可能让新婚的可敦怀上自己的孩子。

以前赫连衡老是说要补上,南遥以为他说着玩,没想到这回来真的。

他羞得低下头,双手绞着衣服上的流苏,不知所措道:“老夫老妻的,不要这些花里胡哨的仪式。”

“可我想要嘛,答应我,好不好?”赫连衡圈住他,煽惑道:“再说了,昨晚是谁缠着我想要?我忍着没动你,让你好好睡一觉,就是想着还有七天七夜……”

他赶紧捂上赫连衡的嘴,生怕被婢女们听到,嗔道:“没个正形。”

半推半就,他们还是完成了补办的婚礼,赫连衡多年没回北狄,威信却还在,北狄子民们仍旧视他为高贵的狼神后裔,祭拜天地,为之拜服,他们称南遥为“可敦”,轮流上前,等着南遥为他们“赐福。”

所谓赐福,就是用手指在他们额头上轻轻按一下,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意义非凡,它代表着从此这些人是南遥认可的子民,同时他们要敬重南遥,听从南遥的命令,如若违抗,会被视为忤逆狼神,亵渎信仰,会遭到驱逐。

拓跋兰也在等待的行列里,轮到她时,南遥不计前嫌为她赐了福,见她面色平静,南遥道:“听说巫医治好了你的疯癫症,是好事。”

“对不起。”拓跋兰突然跪下磕头,道:“往日是我和哥哥贪心不足,鬼迷心窍,还请可敦原谅我们,饶恕拓跋部。”

这女人当初的确心狠手辣,而且还愚蠢,南遥甚至没把当对手。

他释然道:“都过去了,你也是为了家族生存,朕能原谅。”

拓跋兰鼻子一酸,落下泪来。

这么多年来,她的确为了拓跋家的利益,蝇营狗苟不择手段,所有人都说她恶有恶报是活该,最后能理解她的,竟然是当初的死敌。

她心甘情愿认输。

这一晚,南遥和赫连衡被送进了狼神殿,殿内烛火通明,摆着十几尊狼头人身的神像,高约二丈,这些神像低着头,仿佛在俯瞰众生,光是站在这石像下,就让人有种无形的压迫感。

整个大殿都铺着厚厚的地毯,可以光着脚到处走,最里面摆着一张石床,宛如祭台,有人提前布置过,上面铺了绒毯被褥,温暖柔软。

南遥坐上去,紧张得脚丫子都蜷缩起来,他抓住赫连衡的胳膊,小声道:“非要这样吗?你看那神像像活的一样,简直像是在被人看活春宫,太羞耻了。”

赫连衡哄道:“就是要让天神见证我们的结合呀,别害羞。”

南遥被剥光了衣服,他有种被人窥伺的感觉,放不开,于是蜷在被窝里不吭声,赫连衡没逼他,也钻进了被窝,抱紧他,用一只手在他腰腹间游走点火,他被挠得痒痒的,受不了,终于咯咯笑出声来。

“宝贝,来亲亲。”

他乖顺地伸长脖子,任由赫连衡亲他,酥痒的快感从唇角开始,一路往下,烧到脖颈、锁骨、乳头……

那里是他的敏感点,偏偏赫连衡知道得一清二楚,一嘬他的乳头,他就舒服得全身发热,开始无比渴望这个男人的侵占,他软了腰,主动把一双腿圈在赫连衡身上,赫连衡不断吮着他的乳头,他开始低喘,身子变得滚烫,这样大的反应显然取悦了赫连衡,赫连衡咬住他的耳朵,说道:“宝贝,你这副样子真是勾人,叫我怎么都操不够。”

骨子里的疯狂劲儿被刺激出来,南遥一口咬破赫连衡的嘴唇,舔了舔渗出来的血,应道:“磨磨唧唧,你是不是不行?”

“宝贝,这么对老公说话,是要被操得下不来床的。”

赫连衡没再逗弄,掐住南遥的腰,挺身而入,那里早就被淫水濡湿,根本不需要过多的前戏,他毫不费力就挤了进去,慢慢推进。

“唔……”南遥感觉酸痒的媚肉被层层挤开,舒服得很,他情不自禁收缩穴道,把那根火热的肉棒子夹得紧紧的,被填满的快感十分强烈。

赫连衡顶着他,说道:“宝贝,你的逼好紧,还这么多水,夹得老公的大鸡巴好爽,老公给你操松点,一次吃两根好不好?”

南遥被这荤话刺激到了。

这老男人,神明面前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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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么荤的话,真是流氓,偏偏他就喜欢赫连衡对他耍流氓,所以很不争气地又冒出一汪淫水,感觉穴里更痒了。

“小骚货,真想一次吃两根啊?真贱。”

赫连衡“啪”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他抖了抖,又痛又爽。

没等他缓冲一下,赫连衡就开始大操大干起来,硕大滚烫的鸡巴一次次捅进他的淫穴,挤开柔嫩的穴肉,将他填满,他刚叫出声来,鸡巴又抽了出去,穴里的空虚感让他发狂,但这只是暂时的,赫连衡很快又会挤进来。

进出间,他的淫穴被摩擦得火热,蜜汁狂涌,他淫贱地挺臀,主动把自己的淫穴往赫连衡鸡巴上撞,赫连衡一边拍他屁股一边操他,一次比一次动作猛烈,他爽得呻吟起来,赫连衡猛地一顶,强行挤开子宫口,操了进去。

“啊!”他大叫一声,快感直冲天灵盖。

赫连衡也很爽,南遥的淫穴又热又紧,水还多,他的鸡巴一戳进去就会被紧紧吸住,每次冲撞都是极致的享受。

他情不自禁骂道:“宝贝,小骚逼,就这么喜欢含老公的鸡巴吗?叫老公,快点,老公把你的嫩逼操烂。”

“老公,老公……”南遥一声声叫着,感觉赫连衡的动作愈发猛烈,腹下快感有如灭顶之灾,将他吞没,他叫道:“唔,老公,我爱你。”

“我也爱你。”赫连衡使劲顶他,他爽得浑身痉挛,剧烈发抖,抖着抖着,穴里就噗噗喷出一股热液。

赫连衡摸了一把,笑道:“宝贝,你潮吹了。”

南遥直截了当:“嗯,老公,还要。”

赫连衡如他所愿,干得又狠又急,好像回到了数年前刚把他掳进宫的时候,几近癫狂,怎么吃都吃不够,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似的,他很享受这样刺激猛烈的性事,呻吟着索要更多。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后,“噗”,赫连衡把一股热热的浓精射在了他子宫里,烫得他肚子一缩,无比满足。

他们一点时间都不想浪费,休息片刻后,又迫不及待地继续。

这一次换了个式样,南遥跪趴着,赫连衡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赫连衡能清楚看到南遥那截洁白如玉的细腰,能看到它下塌的弧度,还能伸手爱抚,他被刺激得几乎要流鼻血,于是干得更狠了。

“啊……嗯……啊。”南遥叫得支离破碎,被顶一下,身子就晃一下,他似乎还嫌慢了,主动扭着腰往后拱,小屁股白白嫩嫩的,吸吮着紫黑的肉棒,赫连衡看着,只觉小腹火烧火燎,鸡巴涨得更疼,欲火焚身。

他狠命发泄,粗喘道:“宝贝,你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南遥哼哼唧唧的,意识却还清明,他听着这情话,心里一阵感动。

他们能走到今日,靠的是赫连衡无数次的妥协与舍弃,他何止是要了赫连衡的老命,他要了赫连衡的所有。

赫连衡陪着他的安全感,是别人做不到的。

同样,他也愿为了赫连衡赴汤蹈火。

这注定是疯狂的一夜,爱欲熊熊燃烧,最直接的表达方式,便是将自己全身心都交给对方。

那神像不再让南遥觉得畏惧,反而让他更兴奋。

到后半夜,他的阴唇都肿了,赫连衡心疼他,说不做了,他却让赫连衡继续用他后面,他们意乱情迷,换了无数个姿势,因为熟悉彼此,所以配合得无比和谐,一同奔赴极乐,欲仙欲死。

累得睡着时,南遥还含着赫连衡的东西。

第二天他们醒来时,除了美味佳肴,还有一床新的被褥放在一旁。

南遥腰酸,白天窝着不想动,赫连衡就搂着他帮他揉,一下一下,揉猫似的,南遥餍足,恢复得很快。

不到入夜,氛围到了,他们又滚在了一起。

彼时夕阳西下,一缕霞光从天花板的缝隙漏下来,照在他们光裸的身体上,南遥看着赫连衡额头上的细密汗珠被染成金色,心旌神摇。

这就是他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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