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排场整完,一瓶红酒已经下肚。
酒过三巡,周安知道再喝下去两个人都得醉,于是赶紧带着陈北离开。
陈北的别墅离这里太远,想送他回去已经太晚了,于是只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将就一晚。
周安把陈北扶到房间里,陈北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周安只当是他在说醉话,并没有搭理。
等到周安洗完澡出来,陈北坐在床沿上,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
周安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又返回浴室里去吹头发。
没过多久,陈北也跟了进来,从身后环抱住她。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我终于可以想搂多久就搂多久了。”
周安放下吹风筒,转身望向他:“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陈北说:“从来没有比现在更清醒过。”
他伸手将浴巾打的活结疙瘩轻轻一拉,浑身上下一览无遗。
男人声音低沉:“嘘,你别动,千万别动。”
“可我冷。”
“一会儿就热了。”
陈北将周安整个人端放在洗手台,循迹而下。
周安打了个激灵,像是一片草原突遇到火苗,火势只在一瞬间便蔓延开来。
内心的燥热以及空调屋内的冷气相互冲撞,只觉口干舌燥。
似乎不想放过任何一座已经属于自己的城池,他既温柔又粗.暴地享受攻占的乐趣。掠过之处,一片潮红。
陈北的唇有些干,周安明显感觉得到一种难以言说的颗粒感,这种感觉让她差点出了声。
小心翼翼地安抚瑟瑟发抖的每一个子民,围城里的一草一木都被撩拨地柔软绵延。
他就像一个王,此刻站在城门外,身后是万千兵马,只待他一声嘶吼,就可长驱直入。
周围开始响起了美妙的音乐,似乎有歌姬在嘤嘤哭泣,又仿佛有孩童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当歌曲和嘹亮的口号达到最契合的状态,不用他号令,对方已经打开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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