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吼一声,两只手抓着她的乳房,开始暴力地冲刺。囊袋击打在女人的两片臀瓣上,啪啪水声清晰入耳,粗大的阴茎猛烈进出,撑平了肉壁的每一丝褶皱,她渐渐有了快感,“主人好棒啊!”
“小母狗……”林振桉喘息道:“以后就做主人的小母狗……我想操你……就把小逼掰开给主人操……知道吗……”
“好……”简晚被快感折磨得又哭又笑。
肉棒狂猛地冲撞花心,龟头几乎把她顶穿,狂风骤雨的挣扎混乱和刺激在放肆地激荡,这一场欢爱,他失去理智,他只想发泄,实施对这个不识抬举女人的惩罚。
简晚看不到此刻林振桉的表情,她不过是任他折磨的奴隶,她已经痛得麻木了,即使那里一定撕裂红肿,他也不轻柔一分。
不知过了多久,肉穴在疼痛的环绕下产生了一丝空虚,原来他离开了她的身体。
“嗯姑……主人……”
疯癫
林振桉松开绑在她手腕上的皮带,重新系在自己身上。
他额头上尽是汗珠,脸上情潮未退,复杂的神色收敛于眼底,他往那受尽蹂躏的穴口瞧了瞧,边缘滴落的淫液还渗着血丝,惨不忍睹。
他,伤了她。
简晚四肢无力向下倒去,林振桉扶住了她,打横抱起,“我也不想这么对你,小晚,迷途知返尚有归处,别执迷不悟!”他话语温柔,与刚刚的残暴截然相反。
他拾起甩在地上的羽绒服盖在她伤痕累累的躯体上,然后坐上沙发。
“你为什么会爱我呢?简晚。”他问。
女人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地回答他,“你自恋,我不爱你。”
“是啊,或许你并不爱我,若我是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只剩虚无的皮囊,不,若这皮囊也是坏皮囊,毫无吸引力,你这样的年轻小姑娘怎么会爱上我呢。”说这句话时,他仿佛老了十岁,历经沧桑巨变,心方才柔软了一些。
他揽紧她,忽又低下头吻了她的头发,他还是一如既往,最喜欢她的头发。
“姑父,我不得不怀疑你有多重人格,刚才恨不得把我折磨死,现在这么温柔。”
“是你太让我生气,失望。”
“姑父,你最没有资格!所以请你以后不要教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