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然病好了,但白允霖对你的照顾其实没有少半分,叮咛你吃饭、吃药简直跟辛周组合成了二重奏。
你是小孩子吗?这两个男人简直把你当成没有行为能力的人在对待了,真是太、夸、张、了……
“啊,我自己吃啦……”你脸蛋通红一片,学长真是太过担心了。
明明病都好了几天了,可白允霖仍是不放心,每天都非得盯着你吃饭、吃药才可以。
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白允霖似乎有了逗弄你的心情,他捧着那碗粥始终不让你自己吃,偏要一口一口餵你。
你生病那几天被男人餵食还算能说得过去,但现下病都完全好了,还这样子餵你,简直让人羞死了。
“怎么办呢……你生病的那几天我每天餵、每天餵,感觉都上了瘾了,现在你都自己吃,反而让我好寂寞啊!”又是一口递到你嘴边,你害羞地张了嘴。
“哪有那么夸张啊!”你囔囔着,“明明才叁天左右,被你说得好像是很长一段时间。”
伸手抹去你嘴边的米粒,白允霖不拿卫生纸擦掉,而是改送进自己的嘴巴里面。
这动作偏巧有那么一点色情,你看了小腹一热,好几天没跟男人做那档事,有那么一点点……想要……
“其实不只生病那段时间我才有餵你啊!”他一本正经地说:“之前每几天都要餵你上下两张小嘴吃东西的,你该不会病了一场全忘光了吧?”
你大窘,此餵非彼餵,学长原来是变相地在勾引你。
“啊……学长你讨厌。”你脸上又更红了。
“霓裳,要不是担心你没好全,我何苦只是拿粥来餵你啊!”又递了一口,你害羞地吃下去。
“我……我可以了……”嘟囔着,“都好了……你别不信……”
“不行,以防万一,我们不能冒险。”他的慾望虽炙热,但与你身体一比,却显得微不足道。
“可我也想要你嘛……”你自从与安德鲁分开之后,就没有和男人做爱了,而且让你自己用道具自慰,你也提不起劲来。
“那你听我的?”他问。
“好。”你做爱很多时候都是听男人们的啊!
“先把粥吃完吧!”他继续餵没停手,“要不等等越餵越饿。”
做爱消磨体力,他还是先真的把你餵饱了再说。
你们吃过饭之后,白允霖在厨房洗碗,你坐在客厅滑手机。
“好了,走吧,我们回房间。”他牵着你的手,带你进去。
你的居家洋装被他撩到腰际,棉质白色内裤露了出来。
你张开腿,内裤上已经有一块湿润了。
“小荡妇,该不会刚刚吃饭时脑袋里都装些儿童不宜的东西吧?”手指压着湿润的那一块地方,让内裤下陷到缝隙中。
“才没呢……”学长真是坏心肠。
他褪去你的内裤,几天没见,小穴仍是形状美好,粉嫩地像是从未有人到访过一样。
“你这里简直是上帝的恩宠。”食指指腹沾着一些蜜液,来回搔刮着,“这么紧,颜色还粉嫩,怎么干还都像是第一次一样。”
他是你的初恋,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的第一次他可是印象深刻。
两人那时候没有经验,你又比一般女人还要紧小,他光是找到入口插入就费了好一番功夫,而他刺破你的处女膜时,你还痛到嚎啕大哭。
“嗯……学长……”几天没被人碰,白允霖才只是滑过就如此有感觉了。
“那时候你爽吗?霓裳。”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