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毛病自娘胎里带出来的。”程束道:“可因为处在这么个位置,也想过就这么算了。”
他说着,手伸到床边小柜上不知摸索什么:“但你呢,竟然如此对我胃口,我怎好放过?倒是你,会不会由此怨恨我?”
乌涂尔问:“怨恨什么?”
“怨我让你往后都喜欢不了女人。”程束喃喃,将刚刚拿在手里的小物事放在了乌涂尔的耳垂上:“稍有点疼,你忍着些。”
乌涂尔刚想回答上一句,乍听他这么说,一时不查:“什么……”
忽然,耳垂上微微一痛,像是有什么东西扎进去了。
他摸了摸,觉得凉冰冰的,翻身下床,随意披了件外袍,去照镜子。发现右耳耳垂上是一只翠玉耳坠,一晃头还跟着动。
他问:“要这个干什么?”
程束也跟他下了榻,站在他身后,道:“好看呀。”
他说完,又是笑了笑:“长身玉立,虎背蜂腰,再加上这一点。如龙点睛。”
“我都舍不得移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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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版……
第38章
乌涂尔肤色较深,翠玉耳坠又是亮色,两相结合,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程束侧头,将他耳后那点点血迹舔舐掉,轻声道:“这是前些年他们送上来的,说是头一回碰上的好料子,就打了一对儿耳坠。我当时看见,就觉得衬你,因此藏了许久。”
乌涂尔心中高兴,想着自己再也不要把这东西摘下来了:“那岂不是往后谁看见这东西,都知道是殿下赏我的了?”
“就是这个意思。”程束道:“叫那些不长眼的东西离你远些,不论黑的白的,都能一眼看出你是我的人。”
两个人将全身都净了之后,天光已然微亮。所幸这几日因为将军们封赏一事,小朝会暂歇,因此程束也得了空,正好能歇着几日。
他歇着,自不会让乌涂尔走了。拉着乌涂尔好一阵寻欢作乐,又是赏画又是骑射,几乎把从前少干的事情全做了一遍。而那些蜜里调油的美事也少不了,起初在重华殿里,乌涂尔顾忌外头的侍从,连哼唧都不敢出声,整张脸憋得红透。后来是程束起了坏心,到底狠狠捉弄他,他委实忍不住。再后来,倒也没什么负担,该快活就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