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曼出身于音乐家庭,自己也有些才能。虽然不是顶尖的,但是从初学到拜入布鲁克纳门下一直一帆风顺。这是他一次领略到世情的滋味。
他向奥斯卡推荐自己的老师,把他带到了维也纳。现在朋友遭遇到如此不公的对待,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艾斯曼摘下自己的帽子,狠狠甩到了地上。恰好一辆马车贴着他驰过,车轮把帽子压成了帽饼。
哦,下地狱去吧!艾斯曼大喊了一声,马车缓缓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了,一张有些怪异的脸探了出来。
嘿,下午好。那人说道:请问你知道斯泰法尼旅店在哪里吗?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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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比较担忧
之前我的症状已经完全具备手术指征,两个主任医生都要求手术。但是在进一步检查的时候,症状消失了。
症状没有了,病源还在。但是失去了指示,现在的仪器水平就找不到它了,因为病源很小。
根据医生的解释,我把它想象成一只鸟。一只因为我长时期的悲伤,愤怒,忧郁而凝结而成的鸟。
它躲在一片很大的森林里,被它停靠的树会生病,甚至枯萎。还可能会传染其他的树,威胁整个森林,以至于整个生态。
之前我在地上发现了这种鸟儿的羽毛,确定它存在。而医生确定需要尽快找到它,并且把它停靠过的树连根拔起,保证其他树的安全。
但是走到一半的时候,羽毛消失了。没人能知道那只鸟在哪里。
下次发现它的时候,可能就是它影响了整片森林的时候了。
因此手术也无法进行。
我只希望这只鸟儿能够安详地睡一觉,从长期的痛苦中偷得一点轻松,再给我一点时间。
或者决然地飞出来,让我能找到它。
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