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 / 2)

“就让他们检查好了……”仲修远站到了李牧的身边,他脸上带着浅笑,看愣了那一群将士,眼底深处的冰冷杀意却只给了张舒兰与龚光远。

仲修远的突然出来,让众人都陷入了震惊之中。

李牧最先反应过来,他戏谑的视线落在仲修远的脸上,反手搂住仲修远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前,“不是让你不要出来吗?”

仲修远身体僵硬,但却配合着李牧的动作柔弱无骨般靠在他胸口。

“就让他们检查好了,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看一下便知道了,也省得天天来找我们麻烦。”仲修远抬眸望了一眼那将士。

那一眼立刻换来一阵猛咳,那群士兵狼狈不堪地别开脸,想笑却又不敢笑脸憋得通红,眼中也多了几分鄙夷。

李牧犹豫了片刻,他不想让别的人看他的东西,即使同为男人也不行。

“不用了,我看是我们误会了。”那将士却在忍住眼中的鄙夷之后开了口。

这种兔儿爷,怎么可能是那十年未尝败绩的仲修远?

话说完,他便下令让众人准备离开。

仲修远此刻却又开了口,“将军,既然来了那就看看吧,免得以后有人再嚼什么舌根还麻烦您再这样山上山下地跑。”

仲修远故意瞥了一眼旁边的张舒兰还有龚光远,看黑了那将士一张脸。

李牧这会儿也想通了似地点了头,领了人就转身进门,“你一个人进来。”

那将士没犹豫,李牧脸上的不喜他看在眼里,他刚刚的犹豫也被他当作是对自己人的占有谷。

李牧等其余两人进屋,反手关上了房门。

仲修远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他已经大概猜到。

三人进屋后,仲修远找了个凳子坐下便开始挽裤腿,他穿的裤子是李牧穿旧的,裤腿宽松倒是容易挽起来。

很快,一道颜色还鲜艳的丑陋的伤疤露了出来。

伤口显然才愈合没多久,将近两指宽的伤口如同一条丑陋的蜈蚣,褐红交杂。这也幸亏是在男人身上,若在女娃身上那女娃怕是要哭晕了过去。

只看了一眼,那将士就黑了脸。

这样宽的伤口,伤口又如此的扭曲,就算是卖肉的那剔骨刀的宽度也弄不出这样的伤口来。

仲修远让他看完伤口把裤腿放了回去,起身时不忘与那将士说道:“将军,这山里头有些人是穷疯了,见了钱就眼开,不过你也别太责怪他们,毕竟日子不好过。”

那将士原本脸就黑,这会儿更是漆黑如炭。

他来来回回的折腾了两趟,队里的人早就已经知道了,他自己丢人倒是其次,可他没想到这种时候居然还有人敢贪这种便宜!

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哼!”

将士甩袖,转身欲走,仲修远笑盈盈地冲着他挥了挥手。

原本黑着脸的那将士,再见到仲修远那张涂得鲜红都快咧到耳朵的血盆大口后,脚下的步伐顿时加快不少,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了房间。

那将士领着人走了,屋内,仲修远收起脸上的笑容,抬袖抹去血盆大口般的唇色,又抹了抹眼角的眼影。

他那张脸上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涂得五颜六色,鲜红的血盆大口不说,光是红绿掺杂的眼影还有酡红的脸颊,就够让人移不开眼。

整张脸下去真真精彩万分,好看得紧。

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那简直叫做灿烂若花开。

仲修远是极度憎恶别人把他当女人的,更是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主动扮女人这一天,可他不愿意连累李牧。

也只因是李牧,他从徐田手中接过这东西后甚至是都没多想,便往脸上抹去。

若不是李牧,大概昨夜他就连夜离开了,而不是辗转难眠一夜后最终却选择留下。

他不知道那些人是否会再回来,但若是他突兀消失,那些人回来寻不到他,李牧必定要被牵连。

“再叫一声。”李牧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忙着清理自己脸上的仲修远动作一顿,他装作未曾听到,起了身准备去院子里打水,可才迈出一步,就被身后的人拽住然后拉回了怀中锁住。

“嗯?”李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低沉的鼻音与温热的气息,让仲修远身体本能的一颤,腰腹有些发麻。

“别这样……”仲修远紧紧拽住李牧锁住自己腰的手,这人明知道他那样做是迫不得已,为何还来笑他。

仲修远心中嗔怪,耳廓却以比嘴上未洗去的唇色还红。

“我想听。”李牧一本正经的霸道不讲理。

“你!”仲修远侧脸,面红耳赤。

李牧臂上力道收紧,两人身体贴得也更紧了些,这一举动让仲修远险些软了脚。

察觉到这些,仲修远几乎是挫败求饶般开了口,“我、我先去洗脸,洗完再……”

仲修远挣扎力道加大,这一次李牧没有再拦着他松了手,似乎也赞成仲修远先去洗干净。

仲修远急促地跑出房门到井边打了水,冰冷的井水驱逐了他体内沸腾的热气,让他慢慢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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