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风宿就站在床边看着,看得那太医手都颤抖起来,额头更是冒出一层冷汗。
片刻后,那太医检查完退到一旁,不等他开口,司风宿就紧张地问道:“他怎么样?”
“回王,情况并不致命。肩上的伤是主要的问题,伤到了骨头,再加上发烧和许久未曾得到休息照料,所以才昏迷了过去。”
话音一落下,他又连忙补充道:“臣这里有退淤的良药,只需敷上便可,至于高烧,臣立刻回去备药。”
心情正极度不好的司风宿衣袖一挥,让他速去。
太医连忙出门去,临走之前不忘把自己带着的药膏,递给了一旁的大宫女。
太医出门,房门再一次合上。
司风宿知道南门修的情况并不致命,冷静了些许,刚刚惨白到极致的脸上也多了几分血色。
他走到床边,在床边坐下。
他看着南门修,南门修此刻好像在经历什么极为痛苦的事情,额上满是冷汗,嘴里也在低喃着什么。
“王,奴婢为他上药。”大宫女走上前来。
“不用了,把药膏给朕,你们都出去。”司风宿闻言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他不喜欢别人碰南门修。
挥退众人,司风宿把药膏放在了床边。
他伸手去替南门修脱衣服,要亲自替他上药。
把南门修的衣服脱掉,让他肩膀上的伤口露出来后,司风宿看着那比他预料中还要大得多的淤青,胸腔中又是一阵杀意与心疼混杂的情绪。
只是看着昏迷不醒的南门修,终还是担忧的心情胜过了立刻去找出伤了南门修那人杀了他的冲动。
司风宿打开药膏,修长白皙的手指挖出一块药膏,轻轻地敷在了南门修伤上。
他的触碰,让昏迷着的南门修身体轻轻颤抖起来,似乎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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