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能载人之后,南门修往马场跑得就更加勤快了,都恨不得住到马场里。
司风宿养的那匹小马,和南门修养的那匹差不多大,南门修骑着小马驹在马场中训练时,司风宿也牵着自己的小马屁颠屁颠的跟上。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内,马场里都能看见他们两个高头大马的男人,骑着两匹小马驹在马场中晃晃悠悠。
这道风景维持了挺长一段时间,直到那两匹小马驹逐渐习惯了马鞍的存在,能在马场中跑起来。
八月再往后时,天气便开始逐渐变凉。
夏末时节,南门修停药了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司风宿自己留在了宫中,南门修离开了一段时间。
南门谨自己出去走了走,倒也没走远,只是到处看了看。
看山看水看人,又或者天上的飞鸟,离开了翼国的皇宫,那些地方那些东西,都是他从不曾看到过的。
他一个人,唯一带上的就只有南门修一直精心照料着的那一匹小马。
司风宿知道,他并未说什么,只是派了人去跟着他,南门谨也并未拒绝。
这是南门修能答应喝药的条件,或许这也不能说是条件,这对于南门修来说,也未尝不是一种心理上的良药。
能维持这样,让大家都有些空间,对大家都好。
入冬时,南门修才回来。
他回来时,他带着的小马驹都已经又长大了一圈,都已经有人高。
大概是跟着南门谨去外面野惯了,它脾气格外的烈,除了南门修几乎就没人能降的住。
司风宿看着不对付,花了好多时间去训。
对于司风宿的幼稚行为,南门修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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