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司风宿又拿了一旁的奏折,继续看了起来。
如今已是冬季,一些祭典之事便被提上行程,司风宿虽然从未提过,但同样曾经身为帝王的南门修,自然明白。
想到祭典,南门修脸上又不由得流露出几分苦涩。
如今翼国已经没有了,自然也就没有了那些祭典。
他对这些繁杂的礼数倒没什么兴趣,更不曾挂念,但是翼国帝王家数辈的祖先,怕就再无人祭拜,特别是他父王。
他父王如今已无其他子嗣,就剩他一人,他如今又变成这样的状况……
他母妃亦是,精心算计了一辈子,最终却成了那般模样。
南门修之前回翼国的时候,也曾经问过司风宿关于他母妃尸首的事情。
他与那女人已经不再有何情义,只是虽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但那个女人到底生了他。
南门修也曾想过让她入土为安,只是司风宿也并不是很清楚。
司风宿之前曾下令把她挂尸于城墙之上,以此泄愤。至于那之后尸首去了何处,他就不曾关心过。
当初被南门修提起这件事情时,他眼中还闪过几分恨意,似乎大有真的能找出来,他都恨不得在挖尸焚尸的架势。
司风宿的恨,南门修不曾说什么。
真要凭心而论,问他恨不恨,南门修也无法说出一个不字。
若不是因为她,这许多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他不会变成如今这样,他父王也还在。
只是南门修也没有办法说出一句‘全都怪她全是她的错’的话来,虽说他确实也是受害者,但毕竟踩着他父王以及其他兄弟尸骨当上帝王的那个人是他。
想起这些事情,南门修最终也只是无奈地长叹一声。
“在想什么?”南门修一叹息,司风宿立刻就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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