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师父不是进宫去告状了吗?”
“嗯。”还是她叫得呢。
“师父顺便提了提太子,最近兵部那一块是太子在管,所以你昨日刺杀的事扯上了兵部自然也扯上了太子,师父就在帝王面前帮太子求了求情。”
木槿昨日一直忙所以没人告诉她这件事,晚间的时候墨翎也不忍心她在费神便没说,只是没想到今日会衍生出这样的事。
而木槿在听到墨翎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帝王的疑心病可谓是到了极致,话说回来,帝王让太子监国也就是做做样子,他正值壮年怎么可能将权利交给太子,就算是要交也不会交给有这苏家为外戚的太子。
谁都知道这太子身子不好,随时都可能嗝pi,这要是交给太子不就等于交给了苏家吗?帝王怎么会敢这样的蠢事。
不过这帝王防了太子就算了,其他的皇子也防,他防这个防那个,到最后这江山还要不要他的儿子继承了。
“墨昱这个人看着温和却很是阴翳,我觉得他怕是要在压迫中反弹。”
阴翳都是抬举墨昱了,她该说他性格扭曲,本来她不知道,但上一次那个什么鞭刑受难的,北堂燕浑身的鞭伤还似叫chuang似的叫了那么久,不就是传说中的心里biantai么,这种人的性格就是扭曲的,还是那种看上去越谦和就越扭曲的,俗称伪君子。
“他便是不反弹,我也会帮帮他。”
荷妃役的那一晚太子做的蠢事他可没忘记呢。
而听着墨翎的话,木槿看着墨翎眨了两下眼睛,这是要墨昱自己作死的节奏,不过她喜欢,不管怎样这个墨昱是不能问鼎高位的,不然他们绝没有好日子过。
“药好了,我们给你爹送去吧,送完了,我要回去看看流年怎么样了。”
木槿没再继续那沉重的话题,而是将手中的最后一包药给包好,然后拎在了手上招呼着墨翎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