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坤在苏博雄面前那是一片平静,然在离开苏博雄的地盘回到那隔着一条街属于自己的院子之后,那怒气是怎么压制都压制不住。
他是当真不知道苏博雄在背着他做了那么无耻的事情之后到底是怎么心安理得的继续奴役他的,还那般的理所当然,正当他月坤是没有血性的人是不是。
“爹?”看着月坤明显的压抑着怒气,月舜试探得喊了一声。
“无事。”月坤没多说,而是说了一句欲盖弥彰的话,然后朝着停在院子中的马车而去。
见月坤这般,月舜知道大概是不好在这边说,当下也不再多问,而是跟着月坤上了马车,然后任由马车朝着院外驶去。
也不知道马车行驶了多久,一直沉默的月坤开了口。
“把苏博雄在寻让人失控的药的消息不着痕迹地透露给穆府淮南王府还有深处大理寺中的墨翎,一定要不着痕迹,不能让人抓住是我们透漏出去的把柄,且只能传给这三方,不可让其他人知道。”
月坤一路到现在想了许多,他觉得苏博雄最有可能对付的就是穆家墨翎或者说是失踪的木槿,虽然他没有证据,但显然这事跟帝师府脱不了干系。
帝师府不仁在前也不要怪他不义在后,且这消息透露给这三方,这三方是绝对不会透漏出去的,至于这三方信不信就不在他的关心范围之内了,不管信不信对他来说总是没有什么损失的。
若是因此发生了什么意外的效果,兴许他到时候还能利用一番,当然,在这之前还是沉默的好,毕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效应。
月坤的话让月舜很是不解,然他从不去质疑月坤的决定,只按照吩咐办事。
“是。”月舜恭敬应声。
“那北堂公主那里是个什么情况,弄清楚没有?”解决了心头的一件事,月坤便关心起了其他。
“没有,那公主挺狡猾,什么都没说,且今日则是说让太子去作陪,便让儿子不用去给她施针,这才让儿子得空回家不用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