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弄晕他究竟要做什么,是不是得给个结果?
在北堂尧等得快睡着的时候听到了动静,再然后只觉得怀中一重,这是明显的给他怀里塞了个人,这身形的感觉不用看也知道是个女子。
“女的不用管,给男的用药就行。”
“这北堂大皇子要是控制不住兽性大发怎么办?”
“要的即是他控制不住,行了,动作快点,已经耽搁了太久,迷药的时间快要过了。”
再然后没有了交谈声,北堂尧只觉得嘴里被塞了一个东西,入口即化的那种,再然后就听闻嗖嗖地离开声。
“这两个也得死。”这是北堂尧睁开眼时说得第一句话,说话的同时他直接挥手将怀中的女子给推了开去。
能忍到现在他已算是极限,真是什么人都往他怀里塞。
没有该有的咕咚声,也没有路易的应答声。
北堂尧转首看去,只见一人将他推出去的那个女人给抱在了怀里,而那人脖子上更是架着一把剑,挥剑的人不用怀疑定是路易无疑了。
而路易的剑之所以停在那没有抹下去完全是认出了来人,下一秒便嗖地一下收了回去。
此人不是他人正是一早待命的东辰。
若只单单看到东辰,北堂尧会以为墨翎善心大发的来管管他的死活了。
不过此时此刻东辰不顾脖子上的剑也要拖住那个被他给推开的女人,不,该说是个小丫头,他就知道这东辰该是为这小丫头来的。
“这小丫头谁?”北堂尧一甩衣袖从床榻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