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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你做什么!”林钰一把推开男人,气喘吁吁,跟见了鬼似的向后躲藏。
“做、做什么...”冉辰无辜地望着林钰,他撞得不轻,碰巧磕到了脑袋,很快就肿起一个鼓包。他说:“俺就是想让媳妇儿舒服点儿。”
林钰看到了他额头上的鼓包,脾气也发不起来了,叹了口气:“不要叫我媳妇儿了,我有名字。”
“名字?”冉辰问。
林钰看着男人一脸茫然的样子,这才想起来他好像还从未告诉过男人自己叫什么,于是只好说:“林钰,我的名字。以后不许再叫我媳妇儿了。”
“哦、林钰,好。”男人又将林钰两个字在嘴里翻来覆去地念了好几遍。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问道:“为什么不能叫媳妇儿?”
“没有为什么!”林钰咬牙。
“哦,好吧。”冉辰又问,“你为什么走了?你是走丢了吗,我找了你好久。”
林钰心里一痛,冷冰冰地说:“不是。”
“那你...”男人还想问,却被林钰打断了:“你哪来那么多问题?闭嘴!”说着他紧闭双眸,不再给男人一个眼神。
在林钰没看到的时候,冉辰徐徐露出一个落寞的表情。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才是林钰原本该有的生活,是他把林钰强行关在大山里,逼迫他做自己的媳妇儿,他要逃是应该的,留在那儿当他的媳妇儿才奇怪呢。可是他心里总有一片希望:如果媳妇儿只是走丢了呢?那么他就可以找到他,然后把他带回家,好好陪他,这样他就再也不会跑没了。
可是当他看到林钰坦荡地走在校园里,被这种看上去他几辈子都买不起的轿车接送,他在这里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亲人朋友。他不需要大山,也不需要冉辰。自己不过是个缠着他的怪物,逼迫他和自己交合,也不知道那么多个日日夜夜,林钰是否觉得恶心...
抱着这样的心态,他还是想要试试,所以找上了林钰。不出所料的,林钰对他并不友好,让他脱掉衣服时,他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觉得被羞辱,却又同时感到侥幸。难道林钰对他的身体还是有兴趣的?
于是他要去服侍,却被一把推开。林钰说他不是他的媳妇儿了。冉辰从未这么清醒过,他终于看清了现实,林钰是天之骄子,是拥有光明未来的小少爷。而他不过是个卑鄙的罪犯,用几万块钱从人贩子手中将他买回家的加害者,怎么配和林钰站在一块儿,还堂而皇之地叫他的名字呢?
“好了,下车吧。”林钰出声打断他的沉思,一路上冉辰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看得他也不是滋味,不由得反省起来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他把自己的外套扔到冉辰身上:“穿上吧,你的衣服等下拿去洗了。”
“好、好。”冉辰受宠若惊,套上外套。
林钰遣散了下人,一回头却看到了无比香艳的画面。只见冉辰浑身赤裸,林钰的外套对他来说太小,只堪堪遮住半边身子,肥硕的胸肌一览无遗,两颗奶头一段时间没被吸吮,又从艳红变回了红褐色。
他转了个身,趴在后座上收拾行李,衣摆太短,浑圆的臀部露出半边,隐约能看见其中肉嘟嘟的小穴,而肥厚的花唇则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不难看出男人这段时间没少用这儿,花唇外翻,穴口被挤成一条缝,只露出细窄的尿孔和肥美的阴蒂。阴茎大大咧咧地垂在两腿间,阴毛卷曲茂密,更显得他狂野不羁。林钰却知道这个男人在床上是有多么乖顺...
“跟我进来。”林钰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欲火焚烧。
冉辰对此毫无察觉,应声跟上。
直到进了林钰家,冉辰才发现自己和林钰之间究竟有多大的差距。林钰家宽敞明亮,光是一层楼就有冉辰那儿一片地的大小,大理石的地板熠熠生辉,不用说也知道有多值钱。
“行李你放那就行,等下会有人给你收拾。”林钰习以为常,示意冉辰跟他上楼。
冉辰把衣服放到一边,唯独抱着一只箱子不放。林钰皱眉,却懒得多费口舌,将冉辰待到自己房间后往办公桌前一坐,指着自己胯宽的物什说:“你还想我吗?想的话,就证明自己吧。”
47.
冉辰证明自己的方法简单直白,他立刻弯下膝盖,膝行至林钰两腿之间。对于其他人而言,以这般低贱姿态伺候人的确是一种羞辱性极强的行为,而对于他而言则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冉辰的骚逼在他一闻到肉棒腥膻的气味时就激动地收缩了起来,他呼吸急促,还未脱下林钰的裤子便迫不及待地隔着裤子啄了上去。巨物藏在裤子里,还未勃起就已经彰显着非凡的存在感,隐隐热气蒸腾在冉辰面上,涟漪起层层红晕。
他没有再多磨蹭,扒开林钰的裤子,珍重地捧着肉棒。那处已经不似最初见面时那般白里透粉,而是猖狂的紫红色,青筋盘磬、狰狞可怖。可冉辰却不由自主地咽下口水,骚逼瞬间汹涌潮湿,钻心的痒了起来。
他夹着腿用大花唇去刺激阴蒂,长大了嘴一口含住龟头,将绵软的性器
', ' ')('纳入口中,缓缓向里头引导。他的口腔炽热湿滑,就像一只上好的飞机杯一般吸力十足,再加上从林钰的角度来看,男人下贱淫荡的姿态实在诱人,肉棒很快便微微抬头,顶在他的喉咙口,让他不受控制地干呕了一下。
剧烈收缩的喉咙反而讨好了林钰,他抬了抬腰,按着冉辰的头将肉棒捅入更深的地方。肉棒久违地被纳入的感觉十分美好,他垂眸看着冉辰都觉得更讨喜了。他拍拍男人的脸颊:“别闲着。”
冉辰点头,收紧腮帮子缓缓晃起脑袋,将自己的嘴唇收成个圈,卖力地伺候着肉棒。林钰不在的日子里,没人陪他颠鸾倒凤,可他淫荡的身体却不能没有肉棒,于是只好夜夜不眠,偷偷用假鸡巴满足自己的淫逼骚穴。现在嘴里吃上了真鸡巴,他也顾不得林钰对自己的抵触,全身心陷入了满足之中。
男人低着头,阳光英俊的脸上满是情欲,顺从地吞吐着阴茎,仿佛那就是他的信仰一般虔诚。他背脊拱起,将过小的外套撑满了,两条胳膊夹着大胸肌,红褐色的乳晕上已经挤出黄白的乳汁,发出阵阵奶香,诱人采揲。
他的动作愈发剧烈,林钰许久没有发泄,没有太久就射进男人嘴里。他掐着男人的下巴,看他熟练地为自己舔干净肉棒,心下烦躁不已:这骚货到底在我离开后给多少人这样吸过?
这种烦躁在他看到冉辰躺在地上,对他敞开大腿露出其中艳红的湿逼时,达到了顶峰。他双目通红地瞪着那明显被使用过的娇花,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于是便没再理会冉辰渴求的眼神,绕过他就摔门离开,根本也忘了这是自己的房间。
冉辰痴痴地望着他离去,没办法只好自己用手指暂时压下了汹涌的情欲。
那之后冉辰就暂时住在了林钰家里,他往往不能离开自己的房间,也不被允许参与家务活动。林钰给了他个平板电脑,他用不来,又不好意思去打扰林钰,所以每日每夜都闲得不行。唯一有“活儿”干的时候是晚上,林钰回家后总会召他去自己的卧室,冉辰在得到他的允许后就可以去舔他的鸡巴,将粗长的肉棒含在嘴里细细品味雄性迷人的气味。
林钰会用各种方式玩弄他的身体。有时候会用胶头吸乳器压着他的阴蒂,命令他带着这个东西过一天。阴蒂头被吮得硕大,本就敏感至极,贴在硬冷的玻璃壁上,爽得冉辰根本走不动路,就算只是躺在床上,一天也都能喷好几次。
有时候则是用按摩棒插进他的两个洞里,嘴里还含着林钰的肉棒,三穴都被插满了,尿孔里还塞着一根细细的震动棒,一夜过去他的腿都在打颤。
还有的时候林钰会把他绑起来,悬空挂起来,用小鞭子盯着他的逼一通乱抽,直到把那可怜的器官抽得通红外翻,痛哭流涕才罢休。做完这一切,林钰又回像是精神分裂那样,对着他红肿的骚逼吹气,说是这样就不疼了。
冉辰对此保持怀疑,他还是很痛。
不过更让他担心的是:林钰不再插他的逼了,无论他祈求还是诱惑,林钰只是玩弄他,却不再和他交合。
冉辰心想这也正常,毕竟林钰现在不需要配合他了,谁又愿意和一个犯罪者在一起你侬我侬呢?
他的骚逼肿得坐不下去,只能翘高了屁股,趴在床上。他看着眼前的盒子,怜惜地抚摸着,心想:我是犯贱好了,我就是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等他赶我走,我再走也不迟。
就在这时,门被突然推开,一个陌生的男人闯了进来!
48.
男人人高马大,留着一头银色长发,五官深邃,看着不像纯种的中国人。他瞠目结舌地盯着冉辰的身体,感叹:“我操,我说呢怎么林钰那家伙最近回家那么勤快,原来是藏了这么个宝贝。”
冉辰吓得赶紧并拢双腿,用被子盖住下体,拉至胸前,质问:“你是谁?为什么在这儿?”
那人对他的问题置若罔闻,自说自话地坐在床沿就伸手去摸冉辰的胸肌。冉辰自然不能让他得逞,往后猛地一闪。男人的手摸了个空,也不气恼,好声好气地握住冉辰的手:“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薰,是林钰的朋友,你叫我阿薰就好了。”他对冉辰抛了个媚眼,“你叫什么?”
冉辰警觉地盯着他,他的心早就送给了林钰,并未被美色诱惑。阿薰反而有些受到打击,拿出手机看了好一会儿原生相机里的自己:“不对啊,我没变丑啊,为什么会对我不感兴趣呢?”
他回过头,凑近了冉辰的脸:“你真的不喜欢我?”
冉辰不语,他这才沮丧地垂下脑袋:“好吧...不过——”
眼前天旋地转,冉辰被忽然推倒在床上,两条胳膊被禁锢在脑袋两侧,双腿也被狠狠分开,他感觉到一块硬物贴在自己隐秘的肉户上顶了顶。阿薰将冉辰压在身下,膝盖抵在他方才看到的器官上,顿时觉得裤子濡湿了一片,心下赞叹不已。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我又不是跟你谈恋爱。”阿薰无所谓道,说着剥开冉辰的衣服,看到里头红肿一片的胸乳,顿时气血上涌。
也不知道林钰是玩得有多野,这骚
', ' ')('汉子的胸肌上都是掐痕,两粒本该小小的乳头向外凸起,连乳晕都是鼓囊囊的,就像被嘬多了一样涨涨的。他情不自禁地揉了上去,乳肉瞬间从指缝中溢出,柔软滑弹得不可思议。
“不行,啊...”冉辰口中溢出一声呻吟,被阿薰听在耳里就是邀请,他一口咬在凸起的乳珠上,用力一吸,居然给他吃到了一股奶味儿。他不可思议地抬头,就看到男人饱满的胸肌淌着乳汁,等人享用。
阿薰总算明白了林钰这些日子总是乐不思蜀是为什么,要是他家也有个这样的极品,他连门都不想出了,天天把这骚货按在鸡巴上,用精液给他打满了种才是。
这样想着,他动着膝盖顶弄骚逼,隔着布料将那块软肉挤压得扁平软烂,汁水淋漓。膝盖时不时擦过勃起的阴蒂头,欺负得冉辰又疼又爽,连反抗都没了力气。
然而就在阿薰准备插入时,却被一股极大的力气甩到一边,差点跌倒在地。他无辜地眨着眼睛,看着气得七窍生烟的林钰:“你怎么这么凶?”
“滚出去。”林钰答非所问,面色青黑地警告他。
阿薰多少是个识相的,看了眼林钰的眼色就离开了。反倒是冉辰仍旧沉溺于情于之中,大大咧咧毫无防备地敞开着双腿,看到心心念念之人时更是风情万种,向他伸出手:“媳妇儿,你回来了...”
林钰简直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把这不知廉耻的骚汉子捆起来一顿狠抽,让他再也不敢瞎吃野男人的鸡巴了。可是到底是性欲上来了,男人这副模样让他欲火中烧,掏出性器一下子毫不怜惜地捅入湿穴内。
本就被鞭子抽得红肿的肉户火辣辣的疼,然而被摩擦内壁却还是爽得冉辰直翻白眼,仰起头尖叫起来:“啊!好厉害,进来了,呜呜...媳妇儿的大鸡巴、大肉棒插到最里面了...”
林钰双眼泛红,掐住冉辰的脖子:“闭嘴,骚货!”他用力抽插着,毫无怜爱之情,只把男人的骚逼当做一个还用的飞机杯一样发泄怒火和情欲。
冉辰被他操得四仰八叉、乳汁横流,捂着嘴努力忍住声音,却还是忍不住从指缝中漏出几声娇媚的呻吟:“不行、嗯啊...太深了!”
林钰啪啪两掌打在冉辰的鸡巴上,将那根硬挺的肉棒扇得疼软了下去,却还是吐着清液,甩得肚子上到处都是。他拧着骚阴蒂,肉棒每一次都狠狠刮蹭着每一寸敏感点,将逼口撑到几乎要撕裂,龟头顶开子宫口才缓缓抽搐,欣赏嫩肉吸附在肉棒上被扯出的模样。
冉辰又疼又爽利,许久没吃到鸡巴了,他馋得不行。这会儿别说这点痛苦,就算给他两巴掌他都能忍。
可他还是后悔了,当林钰捧着他的肉臀,将尿液同精液一起灌入子宫时,他整个人被烫得直发抖,肉棒抽出时,他狼狈不堪地敞开了大腿,液体喷涌而出,弄得床上地上到处都是黄黄白白的液体。
林钰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将他翻了个身,把被子扯到地上,从床头拿了根按摩棒塞进他逼里,又将另一根按摩棒塞进他嘴里用皮带固定住,自己火热的肉棒则插进他的后穴快速搅动。他的奶头被双手碾压,阴蒂被夹上了晾衣架子,连阴茎都塞了根细棒子,浑身上下能欺负的地方全都被控制着,想要发泄却无处可泄,想要逃跑也被死死禁锢在林钰身下。
他意识渐渐恍惚,在晕过去前,他感觉林钰将脑袋靠在他肩头,那里逐渐一片温热湿润。
49.
有了那一次的性交,林钰不再避讳插入行为,他几乎每夜来到冉辰的客房,将他火热的性器塞入冉辰的身体,享用他美味的肉体。
冉辰总是被他侵占得大汗淋漓,浑身上下仅用于感知快感,完完全全成为林钰胯下的淫器,只为接受男人精液存在。
这是他遇到林钰前时常会妄想的生活,日日夜夜使用自己不为人知的女性器官承欢膝下。现在他做到了,他的身体被完全掌控,即使林钰不在,那些或是插入或是佩戴在他身上的玩具都会让他欢愉得欲仙欲死。乳头和阴蒂都被穿上了金属环,纯金的配饰吊坠不仅不会让他难受,反而会因为重量时时刻刻刺激他的身体。
短短半个月,冉辰的身体就被调教得比大山里那会儿更加淫荡。乳头肿大了两、三圈,一直保持着充血艳红的状态;阴蒂被吊坠折磨得凸起成红豆大小,光是走路时花唇摩擦的快感都会让他双腿酸软,淫水如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泄个不停;后穴几日不操便会恢复得干涩紧绷,所以他后头得时常插着一根扩张用的按摩棒,后头延伸出一条狗尾巴。
不过这也都是林钰不在家的时候。每每当林钰回家时,冉辰是不被允许站立的。他通常得四肢着地地爬行在林钰左右,这对他后穴里的按摩棒会着动起来,毛茸茸的尾巴会随之晃动,看着真像是条骚母狗在摇尾乞怜。
林钰不会晾他太久,就让他跪趴在地上,将鸡巴塞进他的骚逼里,狠狠抽插。照理来说冉辰应该感激涕淋,对肉棒带来的快感五体投地,可是这种没有爱情的性爱让他恐惧。虽然爽,但是并不能让他为之沉溺,就像在大山里那会儿,每日每夜期
', ' ')('待着与林钰同房。即使被操得再满脸涕泪,也都喜欢得不得了。
这天林钰正边操他的肉户,边吸他的乳头。不知是不是因为打了乳钉,促进乳头发育了,冉辰最近的奶水比以前充沛不少。以前喝两大口就喝干了的东西,现在都能叫人吃个半饱。不过他的奶子也时常鼓得像两只大水球,看着简直像女人的乳房那般柔软圆润,被抓在手里时还会绵软地贴在手心,乖顺服帖。
林钰叼着一边的奶头,恶狠狠地吮吸着奶水。舌头撩拨着乳环,拉扯拨弄,都不需要多吸就能让奶水自己溢出来。
“啊、啊...”冉辰双眼涣散迷离,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沾湿了枕头。
林钰注意到这一点,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巴掌,打得冉辰头偏向一边。他冷冰冰地警告:“说了含住,不许咽下去也不许吐出来,你可以试试再有下次。”
冉辰抿唇,吃力地点点头。林钰方才射在他嘴里,命令他含一小时,否则就惩罚他。上次说要惩罚他时,林钰把他五花大绑吊在半空中,蒙住眼睛,能塞东西的地方都塞满了,整整这么吊了两小时。下来时,他的胳膊和腿都要断了,更别提使用过度的地方,都是火辣辣的一片。
这次再要惩罚,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精液的味道对他来说本就是催情药,光是闻到都让他逼里发烫,现在简直是瘙痒难忍,骚水流得床单都湿透了。
红紫的肉棒青筋盘绕,亮晶晶的沾满了淫水,在湿软的穴道里尽情驰骋,一下下用力顶在子宫口,将那处软嫩娇小的肉圈撞得变形。冉辰只觉得双乳酸胀,随着林钰又一记挺腰,竟是射出两股乳汁浇灌在林钰脸上。
浓郁的奶香味四散,紧接着是淡淡的骚味。冉辰被林钰给操得尿了出来,不过不是用阴茎,而是女穴。当林钰反应过来低头去看时,红艳艳的尿道口还在微弱的翕张抽搐着吐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
“呼、呼...”冉辰无法张口,只能靠着呼吸不畅的鼻子喘息。他胸口剧烈起伏着,蜜色的胸膛满是乳白色的液体,他摇着头流下眼泪。
林钰却不打算放过他,将逼自己体格更健硕的男人逼到床头,一把按在墙上,从身后狠狠分开他的身体。
他一手揉着柔软的阴蒂,另一只手捏拿胸肌,沉迷地不断用性器鞭挞男人脆弱的骚心。每一下撞击都会让男人的骚逼淅淅沥沥尿出不少骚水,下方的床单已经湿透了。这样插了许久,林钰掰开男人油光水滑的臀肉,看到那口褐红色的后穴吞咬着狗尾巴的一段,看上去淫靡下流。
他一把抽出按摩棒,硕大的颗粒碾压过穴道,冉辰忍不住尖叫,嘴里的精液混合着口水流了出来。他下意识地捂住嘴,回头恐惧地盯着林钰。
林钰刚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某样东西夺去了目光。那是一只似曾相识的木箱子,静悄悄地躺在房间的角落里。
50.
冉辰感到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性器突然离去,穴口虚空瘙痒地收缩着,黏糊又疼痛。
“这里面是什么?”林钰问。
冉辰迟钝地转过头,看到林钰正背对着自己,白皙的背脊上还爬着一层薄红,香汗淋漓。他正捧着一只木盒子,不知是不是冉辰的错觉,他似乎看见林钰的手指微微颤抖。
他爬起身来,努力想靠近些,看清他手里拿的是什么,却被林钰大声喝止:“别动!”
林钰瞪着他,眼里满是痛苦。他低下头,缓缓站起身来:“我走了,你...先休息吧。”丢下这句话,他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带着那只盒子一起。
这可让冉辰有些惊讶了。先不提平日林钰总得把他干到昏厥,第二天早上在黏糊糊的触感中醒来,拖着自己酸软的四肢肚子清洗。即使难得他体力好,或者林钰没那个心情,在他还有意识时就结束侵犯,林钰也不会对他说任何一句话。今天这简短的道别落在冉辰耳朵里,居然听上去带了丝关切,让他双耳发烫。
他捂着自己的心口,愈发觉得自己简直是贱得慌,这样下去不行,必须离开这里。可是只要一看到林钰那张风华绝代的面容,他刚想离开的想法就破碎得无影无踪,死心塌地地臣服于林钰脚下。
他深深叹了口气,一瘸一拐地挪进浴室,清洗自己沾满了情欲的身体。
另一边,木盒落在林钰脚边,他捧着那把廉价的小提琴。他脸色苍白,连牙齿都在打颤,发出咯咯哒哒的噪音。额头沁出一层冷汗,下意识就将小提琴扔在床上。
他转身去书房取来自己的小提琴拉了几个音符。果然不论是外形还是音质,自己的着把都是难求的一流品质,不是男人送他的那种三流货色能比的。演奏出的音乐温柔时就像细水长流,激昂时又像骑士手里的银枪,尖锐锋利。
可是、可是...
林钰忍不住用余光瞥到那把灰蒙蒙的小提琴,几番挣扎后终于还是放下了自己的那把,小心翼翼地捧起了男人送他的礼物。
这是男人用他所剩不多的积蓄为他买的礼物,后来他走了,男人又带着这东西,舍弃了大山
', ' ')('里的一切,来寻他。
为了什么?
林钰曾在心里这么问过自己。
可是男人为了什么而来,他还不清楚吗?男人对他的身世一无所知,毫无音乐鉴赏能力的头脑自然也不懂得他的才华,剩下的就只能是他这个人了。
冉辰是为了“林钰”而来。
这个念头一旦划过心头,就再也无法忽视。林钰的心脏狂跳,脸颊发烫。他捂住自己的脸,发现嘴角已经不自觉地上扬。
-
第二天早上,冉辰在一片温暖中醒来。他困难地伸了个懒腰,突然间感觉自己的腰侧被什么东西顶着。他一回头,就看到林钰正侧躺在他的臂弯里,睡得香甜。
他浑身一僵,林钰为什么会在这儿?他怎么来了?
林钰“嗯”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你什么时候醒的?”
“就、就刚才。”冉辰脑子里一片乱麻,猜测自己是不是晚上梦游,跑到林钰床上来了。他心下大喊不好,生怕林钰再惩罚他,赶忙道歉:“对不起,俺不是故意的,俺这就回去!”
“回去?回哪儿去,不许回去。”林钰皱眉,掰着冉辰的脑袋一下子就吻了上去。自离别那次以来,这居然是他们第一个吻,冉辰瞪大了眼睛忘记呼吸。他张开嘴,林钰的舌头便如灵活的蛇一样潜入,勾着他的上颚舔舐,又叼着嘴唇研磨。
冉辰被他吻得泪眼婆娑,落在林钰眼里又是一把火。他往冉辰两腿间摸了一把,手上湿漉漉的一片。他本就苦于晨勃,本还想忍忍过去,这会儿功亏一篑。
内裤被扯下来,热气勃发的阴茎弹出来,紧紧贴在他的小腹上。林钰扶着肉棒在逼口蹭了蹭,觉得还是太干。他思索片刻,让冉辰撅起屁股,自己趴下去。嘴唇贴在柔嫩的阴唇上,叼着花瓣狠狠吮吸。
“啊!”冉辰双腿紧绷,没想到林钰会突然这样。他爽得浑身发颤,昨晚都快流干了的逼又水汪汪的,他哭喊着:“别、脏...”
“不许说话。”林钰警告道,他喊着阴蒂吸吮着,时不时用舌头勾磨,补充道,“但是可以叫床,叫大声点。”
“啊、好...阴蒂、骚阴蒂被舔得好舒服,好会舔,好爽...”冉辰红着脸媚叫,他的水太多了,感觉逼都要化在林钰嘴里,“我不行了,好爽...要死了、啊!”
一股淫水喷在林钰身上,他也不生气,扶着鸡巴就撞了进去。往常和林钰的性爱总是舒服又让人害怕的,快感猛烈得像海啸,将他卷入无尽的欲望狂澜,无法脱身。可是今天,林钰并没有急着抽插,而是保持着下体贴合的状态缓缓晃着腰,让肉棒在里头画圈圈,刺激每一寸穴肉。
冉辰感觉自己像是泡在一汪热泉中,绵长的快感让他困倦不已。林钰让他面对自己,同他接吻。
“你喜欢我吗?”林钰问。
虽说两人都知道了答案,冉辰还是回答“喜欢。”
林钰呼吸变得急促,稍加用力:“再说一遍。”
冉辰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着爱意。而当他每说一次“我喜欢你”,林钰就会加重些力道,将他的穴都操成性器的模样。春风和煦变成狂风骤雨只肖十几分钟,冉辰被压在床上,将自己的爱意化作泪水流淌出来。
最终林钰疯狂地将龟头挤入宫口,浓稠的精液涂满了子宫。他抱着冉辰的身子,贴在他耳边说:“我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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