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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悠终于脱离了煎熬的怀抱,但一个人坐在宽大松软的床上,带着淤伤的身体好像有些空落落的,下身那处地方还带着一丝酥麻。公公强健有力的臂膀和宽阔坚实又不失弹性的胸膛的触感仿佛还流连在她的身体上。微悠不敢再回味,伸手解开了浴袍露出光洁的上半身,拿起医生刚给她的药酒瓶,倒出药酒于手心缓缓擦拭起来。
而二楼的杨楼坐在床边,穿戴整齐,但身前却握着从裤子翻出的火热性器不停动作着,脑子里全是儿媳滑嫩皮肤的触感和令人欲火焚烧的性感肉体。
初见时的惊鸿一瞥,儿媳如春日刚探出头的秀丽小桃枝钻进了他干涸已久的心房,带来一丝清凉的慰藉,只是那时背德感使他马上将想法抛在了脑海深处。而如今儿媳的一丝未挂的身体犹如一树纷纷绽放的花苞挤满了他的脑海,脑子全是接连不断砰砰砰的声响。他已经分不清是幻觉还是胸膛里的跳动声。
他觉得好渴,渴极了,压抑已久的欲望火焰迫不及待想要甘霖的滋润。但他不敢想,不敢想象掰开儿媳的双腿,把坚挺用力插进那紧密娇嫩的阴道里。杨楼闭上眼睛,削薄精致的双唇紧紧抿着,涨红的茎身坚硬如铁,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来回撸动,过了许久,杨楼手中动作越来越迅速,越来越猛烈,身下的床仿佛也被带动着轻晃起来,紧闭的唇间微启忍不住泄露了几声闷哼。此时楼下的微悠又因擦药的疼痛不时发出娇喘,如果有录音设备将两人的声音连在一起播放,显然就是两人在做隐秘情事的声音。深夜漆黑的窗外栖息在树上的几只鸟雀似乎不敢再听这禁忌情色的声响,三三两两扑腾着翅膀向远处飞去,于万籁俱寂的夜里留下几声鸣叫。杨楼最后用力撸动了三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喑哑的喟叹,白色液体猛然盈满手间。微悠也恰好擦完,整理好物什沉沉睡去。
清晨,朝阳刚刚升起,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味道。杨楼坐在餐桌前喝了一口阿姨刚泡好的咖啡,阿姨端出做好的早餐和蔼地笑道:昨天少夫人做的饭菜好吃吗?她可下了好一番功夫呢,还问我平常都是去哪买的菜,怕您不合胃口。”昨晚饭菜竟是她做的,怪不得儿媳神色带着期待,想起昨晚自己没动几筷子,杨楼不禁烦躁地暗啧一声。“不错,”停顿了几秒又补充道,“很好吃”。杨楼说完便用起了早餐。阿姨念叨道那就好,那就好走回厨房,完全没有注意到杨楼冷峻面容后微红的耳根。
微悠清早打了个电话请了几天病假便又继续补觉了。直到闹钟快指向9点才悠然转醒。忍痛擦好脚踝,再到背上时,手已经酸得不得了,索性草草擦擦了事。
临近中午,阿姨唤微悠出来吃饭,微悠撑着墙壁,一瘸一拐的走出来,沉甸的雪峰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阿姨惊讶的哎了一声,赶紧上前扶微悠至餐桌坐下。难道是昨晚做饭弄伤了?哎呀,少夫人以后做饭的时候还是交给我做吧。阿姨苦口婆心的劝道。微悠刚想辩解又想起昨晚浴室尴尬的情景放弃了,只能附和了几声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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