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云州,素娥恍惚觉得鄞州那段经历像一场梦,可身子变得愈为敏感欲望变得强烈却是不争的事实。
在男人们大掌的捏揉和精液的滋润下,奶子和屁股又大了不少,丰腴而又弹性十足,便是屁眼那种躁动的感觉都十分强烈,赫连瑾往往在她小穴肏个四五回,还得捅捅她的屁眼才能给她止住痒。
赫连瑾被那难耐的紧窄湿热包裹得忍受不住,射出大泡精液,素娥只觉一股股暖流涌入,顿觉舒畅,仗着凤穴此时的感觉并不坏,如春笋般的纤嫩玉指,抚拭着他健硕鼓起的胸肌,慢慢向下把他的宝贝握在手裹,把他拖到自己身前来。
趴在他大腿上,伸舌便将棒上的白液舔了个清光,继而把龟头含入口中,疯狂地吸吮起来。
赫连瑾从没见过她这种狂态,不禁心头发热,肉棒也越来越硬,把素娥的小嘴撑得满一满。
素娥吃了一会,坐起身来,微抬丰臀,将个红艳艳的嫩穴儿对准赫连瑾。
赫连瑾握住肉棒,稍一对准,顶开了两片花唇,龟头便闯了进去,强忍着分身传来的阵阵舒爽感,道:“真是贪吃的淫穴,才刚灌饱又饿了,再这样下去,哪天真给你吸干。”
素娥低垂着头,眼看赫连瑾的大东西还有一截留在洞口外,斜眼向他投了一个妩媚的笑容:“那你还有力气么?”
赫连瑾突然一个挺腰,素娥身子猛的震了下,丰臀不停地拱起迎凑,“啊!真硬……我还要……快狠狠弄人家好了……唔”
赫连瑾便更卖力捅插,托着她的臀变换着角度穿刺,只听交接之处,不住“噗唧”作响,素娥的叫床声也越来越浪,嘴里好粗好硬地乱喊。
赫连瑾见她快活,自身亦淫心大炽,当下施展生平本事,狠抽急顶,深深点着含葩,直弄得素娥遍体酥慵,心花舒畅,霎间大量烫乎乎的阴精疾涌而出,浇得褥单尽湿。
没过多久,赫连瑾也已是筋饧骨软,喘气吁吁道:“要来了……”发狠一口气百十余抽,高潮终于拦不住地轰然降临,对素娥的爱与淫欲终于化为强劲飞射的白浆冲击着她。
素娥骤觉花宫暖烫,膣内翕动张合,不觉泄了,再次和赫连瑾同登九宵。
雨散云收,二人搂住亲吻一回,素娥搂住赫连瑾的脖子,问道:“鄞州那边的事,现在情况如何?”
“你逃走后拓跋延大发雷霆,欲斩杀严梧,霎时拓跋弘潜回鄞州,据闻严梧不愿两兄弟闹翻,在他二人打斗中,为拓跋延以身挡剑,当场毙命。拓跋弘则叛出了鄞州,姓都改成了慕容,以燕州据点自立部落”
“严梧,”素娥为他落了泪,今生竟是再也无法报答他对自己的恩情,而拓跋弘改姓慕容,跟她亦颇有渊源。
这个多情的人儿!他恼她,却把这股火压了回去。
自己错过了她,又在她嫁萧绎后半强半哄地占了她身子,过后没有陪伴她左右。素娥正值含春妙龄,欲念强烈,寂寞苦闷之际勾搭了别的男人,此乃人之常情,怨不得她。
此际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拓跋延两兄弟掳去鄞州日夜奸淫,而自己没能及时把她救回,才让她受了天大的委屈,赫连瑾懊悔不已,此际无法弥补,便在心下立誓,要竭尽全力守护素娥,从此以后不让她受半点儿委屈,即使付出这一生,也在所不惜。
这拓跋弘,如今该说慕容弘,在赫连瑾看来,野心勃勃,只怕早就不甘居人下,此回叛变未必不是精心策划,不然他怎么就能轻易潜回鄞州。至于严梧,他愿意以死证明他对拓跋延的忠诚,那也是他自己的事,与别人无关。素娥伤心的当口,赫连瑾不好说破,唯一能做的就是对准那依旧淌水的小穴狠狠捅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