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泄气似地趴在地上,鼻尖顶着绣球,也难过极了。
白若月没有放弃,她一想到青广陵可能会有危险,就再无法静下心来。
“小白额,你帮帮姐姐,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我相公真的待我很好,我等了他两世,好不容易我才能在一起的。这一世,我只这一个念想,无论生死,都同他在一处。我明知道他有危险,还不去救他,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小白额又跑到门边,前腿扒在门上,顶着绣球在镂花处给白若月看。
“就像你喜欢这个绣球一样,你总想尽心尽力地护着它,舍不得它沾了泥土,生怕它坏了。我也一样,我舍不得我相公受一点点伤。”
白额虎爪子按在绣球上,使劲按了按,本来是想表示,姐姐说的,它晓得。可不知怎么的,那绣球顺着门框的缝隙,掉了进去。
绣球轱辘轱辘滚到了白若月脚下,她惊讶道:“小白额,你怎么把它抛进来的?”
白额虎跳了起来,前腿搭在门框上。
“对!你有法力!”白若月忽然噤声。她心里想着,这绣球在太白殿待久了,是有灵性的,小白额用法力驾驭它,它就是法器。眼下只需托白额虎找到神器,便可破这阵法。
白额虎的爪子揉了揉头,不知自己是做对了,还是错了。可他晓得,自己的绣球玩不到了。它悲伤地“嗷呜”了一声。
白若月哄骗它道,“你可是想要绣球?这球在屋里陪着我,也是无用。我不爱玩。不如你去找个东西来,我把它拿出去给你,可好?”
原来姐姐有办法!白额虎挠着门,应和着她。
白若月继续道:“师父的寝殿屏风后,有一柄金拂尘,与他时常带在身上那把银拂尘是一对,你去帮姐姐叼来好不好?你拿着拂尘拨在这结界上,就可以取回你的绣球了!”
听了姐姐的话,白额虎四腿一迈,忙冲到太白金星的寝殿,绕到屏风后,将贡台上横放着的金拂尘叼起,跑回观星阁。
不多时,白若月听见白额虎的奔跑声传来,忙站起身,与窗口中,教他运用灵力:“你看结界处最亮的那道银光,便是阵法的命门,你咬住拂尘柄,将千丝万缕砸在这里!”
白额虎满脑子只心心念念着他的五色绣球,全然忘记了师父的嘱托。它按照师姐的指示,将拂尘打在结界上!
“轰!”
结界如冰层,于金拂尘下,轰然破裂,而后四散成晚点银光,飘于空中,又消失不见!
白若月拖着疲累的身子,扑向白额虎,她蹲在地上,紧紧地抱着白额虎,哭着说:“姐姐欠你这一遭,你莫要怪我!若有来日,姐姐定还你这回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