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忽然而来的疼痛,让他站都站不稳,遑论要带走这个有灵力的姑娘呢?
度苍剑开始还能坚持竖着在地面上立着,不多时,就剧烈抖动起来,这动静来自于它疼得不可自抑的主人。这次的疼,比上次还要难捱得多,持续的时间也要更久,青广陵终是坚持不住,跌坐在地!
他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前一刻还要抓自己的人,怎么忽然就倒了?白若月对这个玄衣公子没什么好印象,她转身就走。可走了两步,就听见那公子的呼吸声中带着暗哑的低叹,显然是疼得紧了。
她往前走一步,便觉那公子的疼痛重了一些似的,再一步,便不敢再往前走。
自己师从司贤,好歹如今也算半个医者,见死不救是不是有违医道?白若月没忍心,终是转身,朝着青广陵走去。她拉住青广陵的胳膊,脸上无怒亦无笑,“能自己走么?”
青广陵仰头看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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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若月,见她眉头舒展,方才那股子敌意已消失,顿时觉得心上舒缓不少。他望着她的眼眸,生出了一种想见她笑的期盼来,那眼眸如寒潭映月下的水波,明明黑白分明,却有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温柔妩媚。若能笑,该是巧盼云烟兮的善睐明眸。
这……青广陵有一种极不可控的感觉,又生出一种极可怕的猜测——看这姑娘怒,他心上就难受,看这姑娘平淡了,心上就缓了?这样的猜测,这样的身不由己,让他觉得很不好。
他多疑起来,上回自己见她就觉得心动,这回亦是如此。这姑娘许是晓得什么魅惑之术,自己万年仙人道行,断然不能上了她的道去!
青广陵即刻便觉得不疼了,说道:“应该……可以。”
白若月助他一臂之力,扯着公子站起身来,顺手搭上青广陵的脉搏,仙脉脉象沉稳,无病无痛才对。她看向这公子,问道:“你如今不疼了吗?”
青广陵点头,“确实不疼了,只疼了那一阵。”
“这倒是怪了,我探你灵脉,并无阻滞啊?”
“姑娘会看病?”青广陵问。
白若月仰头看他,“会一点点儿,也许是我修得不精。”瞧着很是健壮的神仙,怎么能忽然又弱成方才那样子,想来是有什么暗疾。见他已好,白若月只点了头,算是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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