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那登徒子说道:“你切勿被这女子的面貌骗了,她是一个蜘蛛精,你和她交合了,你就会怀上她的孩子。”
那登徒子一时分不清是自己喝醉了,还是遇上了个疯道士。
“你说她是蜘蛛精。”登徒子手指了指喜子,又指向张元之,理了理思绪,说道,“你怀了她蜘蛛精的孩子。”
张元之点点头,意为他说的对。
登徒子登时就拍桌大笑:“且不论你身为男子,能否受孕,就是你一个道士,你竟被妖给迷惑交合了,你们道士,不就是专门除妖驱除邪祟的,她让你受辱,你一刀杀了她便是,像个小娘们儿找来,离间我与喜娘子,你这道士,怕是个假道士。”
张元之憋屈,这不是自身能力有限,打不过这蜘蛛精吗?打的过,哪儿会被她压在身下,备受屈辱。
喜子没说话,思量着怎么就让这道士怀孕了?自己虽常与男子交合淫乐,可她还没让谁怀上过小蜘蛛。
往往都是心悦谁,才会让谁怀上她的小蜘蛛,这几百年来,喜子就让叁个男子怀过小蜘蛛,可那叁名男子都担当不起这‘容器’,怀上没几月就暴毙身亡了。
需得身子骨过硬的男子受孕,比方青山君就不错……
喜子摇摇头,还是别妄想青山君了,估计还没靠近那位老祖宗,就会被劈成两半。
拿起一杯酒就要喝下,张元之就壮着胆子抢下了喜子的酒杯。
“我买不了滑胎药,你快想办法解决。”
“我能有什么办法?怀上了,是你的福气,你只管生下来,蜘蛛不认父,只认母,它们不会缠着你,生下来就会爬走了,不会叨扰你。”
登徒子听他们的对话,脸色僵住了。
以为是那疯道士胡言乱语,没想……
起身时撞倒了桌上的酒壶,引来喜子看向那慌里慌张的登徒子,酒醒了大半的登徒子即刻就要逃,喜子抓过他,眼一虚 :“公子,往哪儿走,不是说好了,今夜去客栈与小女子共度春宵的吗?”
“小生……小生想念家中幼儿,要回家看幼儿了,今夜就不与娘子一聚了,告辞。”
喜子回手一抓,把登徒子扯回到眼前,说道:“你那幼儿早在两月前就被醉酒的你,发疯扔在地上摔死了,待酒醒后,你担心官府拘役你,对邻里谎称幼儿病亡,草草掩埋在了一处水塘边,你装的一副父慈模样,要回家看幼儿?看幼儿鬼魂差不多。 ”
听到喜子把这些秘密说出来,登徒子确信喜子就是妖,只有妖才如此神通广大,事事都知晓。
他的汗就像水浇在了额头上,双腿发着抖,抬眸望向伫在那里的张元之。
“道长,救命。”
可看张元之还一副需要被救的模样,怀了蜘蛛精的孩子,自身都难保了,哪儿还有能耐救自己。
登徒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咬牙狠心坠入河中,以此能逃脱蜘蛛精的魔爪。
可登徒子前脚跳河,蜘蛛精后脚就紧随他跳了河。
张元之看这蜘蛛精逃了,也想跳河去追,可他不识水性,在岸边跺了跺脚,抬起手,欲要提起勇气往下跳,耳边就浮现出蜘蛛精的幻音。
“回家老实呆着,我忙完,自会上门来找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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