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身体格外迷恋,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探索,把她抱到西洋的穿衣镜前,叫她看着自己的娇
美,低低的问:“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
她娇羞的无所遁形,紧紧的搂着他,他的喘息便又粗重起来,卖力的冲撞。
到午夜十分两个人才躺下,胤禛却清醒了过来,搂着苏婉摩挲着她光洁的脊背道:“爷是真没有想到毓泰能高中,剩下的就看他后日的表现如何了。”若是真中了前三甲,苏婉这里便将今非昔比,那时候她生下的儿子便是比着从前的弘晖也是体面的。
她又会养孩子,定能给他养出一个健康聪明的儿子来。
这样想着他心中难免也热切起来。
苏
婉依着胤禛轻声道:“哥哥中举自然是好事,以后也能帮上爷,爷就不用那么忙。”
或许是夜深人静,胤禛的情绪是放松的,苏婉这样说,他便低低的笑起来,用下巴蹭着她柔软的发顶道:“爷的傻丫头,你就这样满心满眼的只有爷?也不想想你哥哥中举,你跟果果往后便不一样了。”
苏婉抬头去看胤禛,眼里带着几许思索:“不同?爷是贝勒,果果是贝勒府的格格,要有什么不同?”
胤禛便认真的同她解释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你养在深闺你阿玛和王氏又不教导你,你不知道这些事情也不怪你,如今中举,往后有个一官半职,别人说起来也说你们是书香世家,要高看一眼。”
苏婉立刻满心满眼都是笑容却还是道:“可我还是更看重哥哥能不能帮到爷。”
他的这个小丫头,总是一副赤忱之心,他爱怜的亲了亲苏婉的发顶,把她搂在怀里,又同她说些为人处世的道理。
苏婉被养的不知事,放在外宅里还好,将来回了府里却容易吃亏,他若不多教一教,往后便要被人欺负了去。
“比你位份高的你自要尊重着,但也不能人家说什么你便应什么,那些跟你一样的,也不能一味的好脾气,若不高兴的,也要回敬几句……”
苏婉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胤禛低头瞧的时候她嘟着嘴巴正睡的香甜,小手还拉着他的衣裳。
他心里软的一塌糊涂,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
他的小丫头慢慢的也要长大,那时候肯定会比现在更耀眼夺目。
他忽然之间有种养女儿的错觉。
胤禛第二日还是早上五点走的。
轻手轻脚的并没有叫醒苏婉,自己穿了衣裳出了门,苏婉年岁小,正是贪睡的时候,如今在外宅,倒不必将她拘着。
胤禛出了院门,苏婉便缓缓的睁开了眼。
胤禛第一次刻意的没有叫她起床侍候,从前的时候她是个宠物,到今日起她方开始成为了他身边的人。
所以人的内心都是现实的,即便胤禛或许并不承认这一点。
她顺着从前自己的形象装作单纯无知,也不过是为了满足胤禛大男子的内心,自己一手教养出来的女人,有一日即便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也只会觉得自己哪里教导的不对,比别人都多了一层包容和宠爱。
这也是她的优势,因为她比胤禛小了十四岁。
她躺了一会便起了身,这两日叫毓泰都住在三井胡同,又打算把观音胡同三进的一座宅子收拾出来叫毓泰住着,跟额勒那边最好离得远一些。
等到殿试结束,无论结果如何,毓泰都是要入朝为官的。
到时候也能有个体面的地方见人。
果果也到了又一次打疫苗的时间。
当初做任务,为了能够拿到足够的幼儿疫苗,她在一所医院里整整做了六十年的护士才集齐了她要的东西,这次打的是百白破疫苗,她把果果抱进了屋子里,下人都打发了出去,从芥子戒指里拿出来了疫苗和针管。
芥子戒指特别,东西放进去不腐不烂不过期,疫苗放多久都是管用的。
果果已经打过两次疫苗了,这一次苏婉刚给她用棉签消毒她便开始不安起来,好在苏婉做这个事情有经验,又快又轻,打完之后就把针管收了起来,果果委屈的瘪了嘴,但却没有哭。
苏婉心疼的把果果抱起来亲了亲,又给她喂了奶。
吃了奶果果就睡了过去,苏婉便把果果安置在自己身边,百白破的疫苗打了之后,百日咳,白喉和破伤风这些要人命的病果果就不用怕了,听说宫中的六阿哥从前就是为此丢了性命的,会威胁的别人的病,果果却是免疫的。
才要看书,夏颖从外头进来道:“李格格送人过来了,说是怕毓泰阿哥那里没人使唤,因此才送了人过来,叫主子千万不要推辞,别伤了姐妹的情分。”
毓泰中举,肯定碍着了李氏的眼,她得宠多年,渐渐的似乎也有些迷失自我,不知道轻重。
苏婉翻着一本书,垂眸看着,少有的认真,却又格外的吸引人,过了好一会,才吩咐夏颖道:“你叫人请了四爷过来,就说我这里有一件事情不能决断,叫他抽空过来。”
李氏的心思到不难猜,那两个丫头必定不是什么省事的,若苏婉真的碍于李氏的淫威叫毓泰用了,到不知明日的殿试毓泰还能不能去。
这样突兀的送了人过来,她完全不用,胤禛会心中怀疑,但她自然也不能用。
正好送给李氏一个小小的礼物。
苏婉正在院子里瞧着丫头们晒书,胤禛便来了,还穿着石青色的朝服,显然是从衙门来的,苏婉些微有些不安的迎了上去,替胤禛拿了马鞭道:“李姐姐给我哥哥送了两个丫头,我这里实在不知怎么办,留下来,我哥哥自己都没有地方安置,不留下来又怕李姐姐生气,往后姐妹之间生了嫌隙,也不好,因此才想请爷帮我决断一下。”
太子在毓秀宫打了十来个太监,皇上大怒,叫他看着给毓秀宫把宫人都换了一遍,他烦躁难耐,大刀阔斧的坐在了院子当中的太师椅上,抬眸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苏婉,她漂亮的面庞上带着难以决断的困惑,眼眸里又是对他绝对的信任和依赖,仿佛整个天地之间都是他。
胤禛忽然便没有那么生气了。
他喝了一口茶,缓了缓,瞧见她白玉般的耳垂上明月一般的珍珠耳钉十分的赏心悦目,渐渐的人也松软了下来,没了刚进门时候的戾气,叫苏婉也坐在了一边,微一思索道:“这种事情你当从你哥哥考虑,他将要殿试,身边用什么丫头?万一因此耽搁了殿试如何,何况人心难测,你知道那丫头都安的什么心思?”他自己说着,渐渐的便觉得李氏似乎不怀好意一般,语气又冷峻起来:“这种事情你只记着,万事从最贴近自己利益的地方考虑,别人的心情如何都是次要的,好了,你也不用管了,人爷给你送回去。”
苏婉便又高兴起来,眼里又盛满了三月的骄阳,高兴的应了一声。
胤禛眼里沾了笑意,摸了摸她的发顶起了身,到了上了马摸着翘起的嘴角才反应过来,他竟是高兴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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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有的地方只能隐晦描述,但我知道你们都懂的,稍微脑补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