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亲王福全拳头也握得死紧,一双脚如被定住。
看呆了一般,看着先前城门前的变故。此时整个宫门外,乱成一团。
皇宫里,若不是看着皇上亲自在城门楼上的,也怕是离内乱不远的。
年龄到底长些,裕亲王是康熙身边几个亲信中,难得比较稳重的,但此时双眼也被鳌拜bi的,露出疯狂之色。
现在兵权还有一大半在鳌拜手里,朝中大臣,也有大半畏惧鳌拜的势力,当做睁眼瞎。
真正的保皇派甚至是中立的大臣,都被鳌拜以各种理由暗害,捕杀不少。
“这要忍,那要忍,我看过几天,鳌拜都要搬到皇宫里住了,看到时候爱新觉罗家的脸面都要丢干净了。”
论武力,这里没有人是鳌拜的对手。
论军权,又有近一半以上的军权,或明或暗的被鳌拜所把持住,一旦轻举妄动,这才是真正的后果不堪设想。
恭亲王一甩开裕亲王的手臂,狠狠走到城墙上,‘咚咚’几下,发泄着心中的愤怒,却是被一股无力感包围着。
“万岁爷,咱们是要现在行动么?”
纳兰xing德手往脖子上一抹,往前两步,在康熙跟前耳语。
此时不逮捕鳌拜,要何时才动手。
一众守卫士兵们,此时远远的看着万岁爷在城墙上,稳稳的站着,双手在背后背的稳稳的。
即便下面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也稳如泰山,上面的秩序才丝毫没有乱。
亦如平时一般,该巡逻的巡逻,该检查的检查。
只有各方领头侍卫,唰唰的急跑到康熙跟前,等着吩咐。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是此时如此面临危亡的时候。
“散了。”
康熙神色不明,甚至脸上的神情都没变丝毫,摆摆手就让一众侍卫头领们散去。
“这,万岁爷。”
“三哥,散了,散了,这咋们要忍到什么时候。”
纳兰与恭亲王神情一震,到底是不甘心,最后见康熙眼中的不容置地,将嘴里的满腔话语,全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