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的时间才让二阿哥让他亲近,到现在都没有唤她一声额娘。
现在让二阿哥唤福晋额娘,小李格格很介意的。
虽然她有这样的心里是不对的,自古以来本就是嫡福晋为嫡额娘的。
二阿哥听了福晋的话,还有那动作是教他上前,下意识的往小李格格身边靠的时候。
小李格格对二阿哥依赖的动作鼻子一酸五味杂陈,伸手拉过二阿哥的手,对着福晋福了福身子说道:
“二阿哥胆子小,福晋赎罪。”
“二格格久没见福晋,平日二格格不怎么出门,有些生岔。”
宋格格也拉着二格格小声说道。
“想是他们久了没见我这个嫡额娘认生了,今后多带他们到正院儿来和弘晖玩儿,本福晋也好和他们亲近亲近。”
乌拉那拉氏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说后开口说道。
宋格格和小李氏一听,心里很是担心,来正院儿和福晋亲近了,还有她们什么事儿?
她们本就不是二格格和二阿哥的亲额娘,最是害怕孩子和她们身份了,听到这里两人下意识的看向侧福晋。
关宝宝这时候笑了笑,看向福晋一脸认真的说道:
“福晋您想要亲近孩子无可厚非,只是福晋怕是不了解情况,只怕是不成的。”
“弘盼阿哥和弘晖阿哥开蒙了,这每日在前院儿读书,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玩儿的。”
“就是二格格也开始学女红,规矩,还要跟女先生识字的。”
宋格格一听紧接着开口说道:
“是啊,二格格每日要学习识字,学习女红,奴才就是想让孩子来,孩子也是不得闲的。”
小李氏自然跟着说道:
“二阿哥也是呢,每日学习,回去还有功课要做的。”
两人说完下意识又看向侧福晋,侧福晋对孩子好,府上的孩子侧福晋很少管可也不会动孩子,也不会主动寻事,也没有磋磨过她们。
和福晋相比她们自然是希望侧福晋能压过福晋,她们才有好日子过。
关宝宝自然知道她们心里的想法,倒不是想帮她们,而是不想如了福晋的意愿。
一出来就想亲近孩子们,她心里巴不得只府上有弘晖阿哥一个,怎么会想亲近孩子?
福晋应该是想利用孩子们的亲近,离间孩子们和他们额娘之间的关系。
或者还有其他的目的,福晋自认为弘盼,弘旬挡了弘晖阿哥的路,就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她现在才出来不敢有大动作,也不敢再像之前那样,那就会另外想办法。
打着嫡额娘的名声,怕是想着教养孩子,把孩子们叫养成她理想型的,给弘晖阿哥扫清障碍。
关宝宝确实没有想错,乌拉那拉氏就是这样想的,她想把孩子们都养费了。
“福晋一片好意,想来还不了解孩子们的作息时间,弘晖阿哥作为嫡子主子爷寄予厚望,也跟着一起开始听课了,到时候福晋定然也是每日监督弘晖阿哥学习,哪有时间让孩子们凑一起玩儿的?”
孩子到了年纪就要开蒙,满人喜欢算虚岁,按虚岁来算弘盼阿哥和弘晖阿哥都六岁了,就是弘旬三岁也叫四岁了,二格格也七岁了。
“不过,福晋不用担心,主子爷也是关心孩子的,一个月里总是会安排孩子们一起在前面玩儿的,便是学习了玩儿的时间少了,也不会影响孩子们的亲近的。”
关宝宝这话说得不掺假,胤禛想府上的孩子亲近,不想分出嫡庶高低拉开孩子们的关系。
“那关妹妹可以带弘旬过来,弘旬还小还没到开蒙的时候,总有时间陪我这个嫡额娘的吧!”
乌拉那拉氏就等着关氏说这话,皇家的孩子到了六岁都会开蒙她当然是知道的,可那弘旬的年纪可没有,等那弘旬到了正院儿到时候办法多的是。
“福晋这就更不知道了,就是现在妾身要见弘旬也没有时间,弘旬现在在前院儿练武锻炼呢!”
关宝宝可不怕乌拉那拉氏的这心思,元宝她是不会让他来正院儿的。
就是宫里面说让元宝进宫,她也是让胤禛想法子避免,德妃都不怕,还怕乌拉那拉氏?
乌拉那拉氏愣住,这么小练武,关氏的托词?
“练武?这般小的孩子你如何就忍心?”
“已经练了一个多月了,这是他自己愿意的,弘旬就喜欢这个,妾身自然是依着他的。”
关宝宝笑着说道。
“今日本是想好好和孩子们聚聚的,既然孩子们要学习,我这个嫡额娘可不能耽误了他们,以后得空了再让他们过来请安吧!”
乌拉那拉氏沉思了一下,不知道想了什么,好一会儿对着宋格格和小李格格说道。
转眼瞧着没见过的这两个,这两人穿的一身素净,脸上也没怎么上妆,乌拉那拉氏眼里的光芒闪了闪。
这两个人瞧着这样子,怕是被关氏压得出不了头吧!
“这两位便是后面进来的郭格格和安格格吧,快走近来一些。”
“本福晋一直养着病,这见面礼都不曾给过你们,这礼数现在就补上,可别闲本福晋给的晚了。”
乌拉那拉氏对着身后的丫头,把准备好的见面礼拿了出来。
是一个镶了珠花的头钗,还有一个翡翠耳环,两人的礼都差不多,不偏不倚。
郭格格和安格格对着福晋跪了下去接了赏赐,一脸的惶恐。
她们哪有资格嫌东嫌西的,她们不过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格格罢了,主子想起她们,赏她们东西就是抬举她们了。
“谢福晋,奴才们不敢。”
“起来吧,这后院儿本福晋一直没操心,也不甚了解,你们进来这么久了,可有消息?”
乌拉那拉氏对她们抬了抬手,意味深长的问道。
“……”
郭格格和安格格两人站起身来,听得福晋的话心里苦笑。
她们进来主子爷都没去过她们的院子,也从来没有多看她们一眼,她们现在还是原装进口的,怎么会有消息?
“怎么不说?可是面皮薄?”
乌拉那拉氏问道。
“奴才没有……”郭格格说道。
“奴才也没有……”安格格说道。
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可让她们开口说出来到底是没有脸面,两人说完低下了头。
“怎么会?进来两年的时间怎么会没有动静?可是身子不好?有没有找太医瞧过?”
“若是身子不好可不能瞒着,若是瞒着这影响到主子爷子嗣的本福晋可不会轻饶了你们!”
乌拉那拉氏皱眉一脸的严肃,仿佛说得她们本来就身子有问题隐瞒了,才导致府上的子嗣没有动静。
“奴才惶恐,不敢隐瞒身体状况。”
两人才站起来又吓得趴在地上,生怕福晋因为这个问罪她们,她们也很委屈好不好?
“这身子没有问题,如何两年的时间都没有消息?”
乌拉那拉氏说这话看向了关氏,那画外音是在说是否还有其他原因?是否是有人阻拦,陷害什么原因。
乌拉那拉氏的眼神,关宝宝扯了扯嘴角,满不在意的说道:
“福晋未免小题大做了些,这有没有子嗣是缘分的问题,缘分没到也不能拿人身子说事儿啊!”
“再说了妾身进来这么多年不也是没有动静?福晋当时也是好几年才有了弘晖阿哥不是吗?”
乌拉那拉氏看着关宝宝,那是关氏伤了身子不能生养,如何和新进来的人相比?她私心里想的定是关氏控制着后院儿,这两人没有机会。
“这如何不重视?府上两年没有动静,外人会如何看?”
“主子爷自从五台山回来府上便安安静静的,这外人若是胡乱猜测不是抹黑了主子爷的名声吗?”
若是有人抹黑了主子爷的名声,那就是关氏的错,她这两年可是在养病可管不了事儿,后院儿可是关氏把持着的。
关宝宝可不像福晋一出来就给她扣这么一个帽子,张嘴反问的说道:
“福晋的意思是主子爷有可能伤了身子?这可不得了了……”
关宝宝夸张的用帕子捂了捂嘴,像是不可置信,才反应过来一般。
“福晋,这事儿事关重大,您作为福晋有劝解之责,主子爷身子的状况要乘早解决,望福晋能早日请了太医给主子爷瞧一瞧,免得……”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这些面的意思意味分明。
宋格格和小李格格,加上一直存在感低的张氏,钱氏两个人,听到侧福晋的话都是错愕。
这么说主子爷好吗?
主子爷知道了好吗?
主子爷不会怪罪侧福晋吗?
她们不敢开口,默默地当隐形人。
关宝宝可不理会这些人怎么想的,又接着说道:
“福晋大病初愈,妾身本不该让福晋在操心这些,但是事关主子爷的身子,福晋定要重视啊!”
“还有,福晋既然病好了,妾身今日已经让人拿了府上的账册,库房的钥匙,这府里的中馈也要劳烦福晋操持。”
关宝宝说到这里不等福晋开口,从身后坠儿手里拿过账本儿和钥匙放到福晋身边的桌子上,干脆利落。
这又让在场的人愣住了,交账本儿,钥匙,这是把中馈直接交了出来。
侧福晋不是应该拽到手里,不让福晋沾手才是?
这样福晋就不能轻举妄动,也不能培养自己的人手,侧福晋更能掌控者一切?
怎么侧福晋一点都不在意这些?侧福晋竟然不在乎权利?
“你……”
乌拉那拉氏本是想发作关氏,说她掌控着后院儿,不让其她人出头。
关氏却顺着话扯上主子爷身子问题,乌拉那拉氏本想责备,训斥关氏的。
哪成想关氏噼里啪啦一通说完,然后就交账本和钥匙,这样乌拉那拉氏当场愣住了,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开口。
是发作关氏不要管家权利?还是收了账本儿和钥匙这事儿就当关氏多嘴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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