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要本侧福晋来请你不成。”
这下声音,可就没有先前这么温柔了,她也不是软柿子,现在轮到个丫头,都想在她面前甩一番面子,还真当她是软柿子,好捏不成。
“奴婢不敢。”
春兰被秦嘉宝的凌冽的视线,看的一紧,就赶忙躬身,“奴婢告退,还望侧福晋快些。”
说完,她就急匆匆的出了里间厢房,连续出了好几个偏殿,才走出了清风水榭的正厅院子。
只是一走到圆形拱门外面,她就对着满园的竹子,啜了一口,“呸,还真当自己是个玩意儿。”
春兰很快就飞溜回了正院,一到了那拉氏跟前,那是连气都没来得及出出,就噼里啪啦的开始告状。
说秦嘉宝又是不懂规矩拉,又是不将福晋放眼里拉,又是奢侈的在玩弄着很多珍品啊云云等等之类的。
弘晖小小的脑袋在旁边看着,眼瞧着他额娘,越听越脸色越黑。
他小小的个子,一双视线看着春兰,眼睛里闪过一抹小小的警告,吓得春兰说到一半,就不敢再继续嘴碎下去了。
可在上面听着的那拉氏,早就气成了一团火,啪的一声扔掉了手里的茶杯,怒道,“欺人太甚。”
“额娘,别生气。”
弘晖一个小包子脸邹起来,走上前,想安慰下那拉氏,可他只是一个小孩儿,在有限的记忆里,他不知道如何安慰人。
他其实并不讨要郭络罗姨娘,相反,在弘晖幼小的心灵里,两次大病,真正在他身边照顾的,都是秦嘉宝。
甚至最后死猫事件那次,弘晖所有毒素解除后,他发现他醒来,竟然在郭络罗姨娘的怀里。
这个怀抱是如此的温暖,他甚至贪念这份温暖,一直装睡到了等外面大声尖叫吵醒了郭络罗姨娘,他才从那异常温暖的怀抱里,被推了开。
而也是因为那次,弘晖就异常讨厌春兰,后面更是经常听到她说郭络罗姨娘的坏话,他就彻底厌恶她了。
“晖儿,额娘先前跟你说的,你记住了吗。”
那拉氏可不管弘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这次,她内心里不甘,她这次一定要收拾掉郭络罗氏。
她无法容忍,自己的丈夫,孩子,甚至自己的尊严,权利,都会被一个小小的侧福晋,全给移了过去。
再加上在宫里,她的手臂被烫后,回府整整躺了三个月,可是爷什么话都没表示。
只吩咐人送了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