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清芷带回去结案!”
赵申看了眼躲在胤禛身后的宫女,那宫女长得娇柔清丽,听传言这年清芷长得甚是漂亮,今日一见果然不负盛名。
“你们说是《古木竹石图》便是《古木竹石图》?”
胤禛感受到赵申的视线,微蹙了下眉随即不留痕迹地挪了一步,将年清芷完全挡住。
“奴才特地带了藏书楼的官吏前来确认,您若是不放心,奴才这就将《古木竹石图》给您看。”
赵申使了下眼色,一旁的番役忙是拿出一卷画奉上前来,“四阿哥,请查验。”
胤禛等的便是这一出,他从容地接过画卷轻轻翻开。
画上坡石间稀疏的枯树和几丛竹子,枯树使用的拖泥带水皴法,粗粗几笔却是将整幅画清旷境界完美的表露出来,上头题着七首诗皆是用不同字迹所题,皆按着印章。
这画看似笔墨不多,但这拖泥带水皴法需要画者技艺精湛,更别说那字迹的仿照更是难上加难。
年清芷竟然都做到了。
她究竟还有多少自己是不知晓的。
赵申见胤禛看得认真,却是碍于时辰还要回去复命只能出声,“四阿哥您瞧,若是确认了,这是不是该让奴才回去复命了?”
胤禛将眸光从画中收回来,握紧了手中的画不顾周围人的目光,径直往屋中走去。
“诶?四阿哥你这是……”赵申一头雾水地跟在胤禛身后,却是见他将毫不犹豫地见手中的画卷撕碎,扔进了炭火盆中。
赵申倒吸一口凉气,猛地冲了过去想将画卷从炭火盆中拿出来,却是被刘义几人拦住。
他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哀嚎,眼睁睁地看着画卷在炭火盆中被火焰烧蔫下去,一旁慎刑司的番役也不甘示弱,也上前与刘义几人扭打起来。
“住手。”胤禛轻轻两个字,却是如泰山般重,顿时让两拨人停下了手。
刘义等人本就是胤禛院子里的不必说,慎刑司虽然奉命行事,但架不住对方可是阿哥,皇上的亲儿子,谁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