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您是咱们家的这个”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呀就是常来给您请安,沾沾您的福气。”
“这丫头,真真是个促狭的。”祖母脸上满是笑意,眼中具是宠溺。
“祖母,这些宫花真是漂亮,我可以送些给六妹妹吗?六妹妹也六岁了。”我依偎在祖母身边撒娇。
六妹妹生母是阿玛妾痳姨娘,是个汉女,并且由于是阿玛自己看中聘为妾的,并不为祖母所喜,认为她姨娘是个南蛮子狐媚子,连带着也不喜六妹妹。
让她想起了后院祖母的老姨娘,是朵老白莲花,早年是祖父打仗带回来的,早年因为单纯可爱,淳朴自然得宠过一阵子,生育了三叔后被府中富贵迷花了眼,又有娘家人挑唆,妄图与嫡子争锋,被祖父发现后严厉斥责,老姨娘的家人也被祖父赶出京城不许来往。
祖父治家严苛,早年战乱又和祖母一起患难奔波,自是感情深厚,两人共生育了两女一子。
老姨娘说是得宠一个月也只是去她房里三四回,府里当时没有妾氏,只有祖父的几个房里人,二叔的姨娘也产女而亡了,也给了她一个错觉,觉得祖父待她是不同的,她是祖父的白月光。
从此在后院沉寂下去,不过每回看到祖父都一副受委屈的样子,连我们孙辈偶尔来祖母房里请安遇到都是一副悲悲切切的样子,看着让人晦气,我们都绕着她走。
所以祖母并不许麻姨娘来请安,或者说几房的姨娘都是不被允许来祖母房里请安的。
自从祖父在康熙四年因病致仕后,祖母平常大半是时间都是随祖父一起在顺治爷赏的一个皇庄上含饴弄孙。
“好好好,我的乖孙,都有都有,你六妹妹她们我已经给你额娘了,一会你额娘会给她们送去的。我乖孙果然是个好的,有爱姊妹。老大家的,六丫头六岁了,老头子走了丫头们的夫子也都停课了,她们除服后也重新开课吧。
满六岁的都去,看看族里今年有没有送来一起上课的。至于五丫头就不要去看,暂时由两位嬷嬷教导吧!”
“是,媳妇日前已经和夫子们都联系好了,只是刘夫子(教画和琴)家中有事,预计下月下旬才能来上课。”
“嗯,你安排就好,你办事,我放心”祖母闭目养神,我办个小绣蹲在祖母身后暗暗她的肩膀颈椎。
“寿哥身体怎么样,我这里有些进贡的燕窝,你拿给他,让他注意身子。”
“额娘,寿哥还是老样子,太医说他的身子骨经不起折腾。”说到五哥额娘哄了眼眶,拿帕子按了按眼角。
“哎,难为你了,我知你慈母心,寿哥也15了,你要留意他身边有没有拿起子心大的丫鬟,别弄坏了哥儿的身子。”说到这祖母一脸的狠厉,博尔济吉特氏蒙古贵女当家主母的气势倾泻而出。祖母看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可吓到我儿了?若又那起子黑心的奴才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