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的。”
“大福晋为人如何,我是不知道。可我知道,大福晋那儿请的肯定都是嫡福晋。我即便是去了,也是和侧室们坐在一起。高不成低不就,我不愿意那样。再者说了,我模样娇美的,一瞧就是个狐媚子。大福晋见了我,定然不开心。”
胤礽戳着她鼓起的腮帮子:“有这么夸自己好看的吗?她们不喜欢你又如何,你是孤的侧福晋,以后她们见着你都是得行礼的。”
“那也是以后的事儿。爷,我必须要去了吗?她们各个儿心里算计颇深,我万一被忽悠了还不自知。回过头来做了影响爷的事儿,岂不是万死难辞。”佟宛颜认真道。
大阿哥和太子之争早有苗头,以大阿哥在武将里的威信,他的朝中势力不浅。
这次满月礼,大阿哥定会请许多宗亲、大臣,好就此拉拢关系。
胤礽伸手抱着她的脑袋,晃了晃。
“爷,你干嘛呢?”佟宛颜被晃的发懵。
胤礽望着她晕乎乎的眼睛,忍俊不禁道:“孤想听听你脑子里有没有水的声音。你啊,整天都想些什么呢。外面那些争斗的事儿,有孤替你挡着。只要孤一天是太子,就没有人敢在你身上动脑筋。储君,储君,孤是君,他们是臣,你可知道?”
正是如此,唐氏、范氏被胤礽在新婚之夜颜面扫尽时,只敢在自身找原因。胤礽是她们的天,是她们的主,胤礽是不会有错的。
帝王之位,至高无上,她们能伺候胤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佟宛颜愣了半晌,转过弯来。
是了,太子和其他阿哥们不同。
如果她是别人家的侧福晋,指不定脸面被搁地上踩多少回。但她是太子侧福晋,是储君的侧室,同样是他们的主。
“爷真厉害。那我让春雀去回一声。不论如何,咱们毓庆宫得去些人的。”佟宛颜殷勤的替胤礽捏肩捶背。
狗腿成这样,胤礽着实难以置评。
享受着意料之外的服侍,胤礽翘着腿眯着眼,舒服的哼哼道:“往左边捶捶,再往下一点,力气轻了,哎哎哎,重了重了。”
佟宛颜累的满头大汗、小手通红,突然定睛对上胤礽戏谑的眼神,她撂挑子了。
“你故意的!”佟宛颜炸毛了。
胤礽亲亲她的手:“孤被你一个人独占,就想换些捶背捏肩还不行?”
佟宛颜哪能和胤礽比脸皮厚,她甩甩小手,气哼哼的跑远了。
胤礽拿她没办法,只能起身在后面跟着。
他这个小祖宗,胆子比天还大。
胤褆为他的二格格办满月酒的时候,果不其然,大操大办,热闹非凡。
康熙的儿子里,如今只有他一个有子嗣。
不论是宗室还是大臣,各个捧着贺礼,满怀真诚的送过来。
胤褆已经在宫外开了府,趁着这个好时机,佟宛颜又得以跑出宫见见世面。